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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豆,抓了一包在手里。就这样,当时的月亮,当时的少年,还有啤酒和絮絮叨叨的回忆,池小浅和盛泽坐在招待所背后的花台上,没喝多少,却有点儿醉了。她嚼着五香蚕豆,迷迷糊糊地想,时间压根就没走吧?还是和当年一样吧?那没良心的叶漾,又丢下他俩,跟哪个帅哥吃香的喝辣的去了,仅此而已……“盛泽,你幸福吗?”她也许是喝醉了,不知不觉地CCTV起来。他没创意地回答:“我姓盛。”“呵呵呵,好吧,我姓池。”他不愿意回答,她自然不能追问。且当他也幸福着吧,和自己一样,有一人倾心相伴,白头偕老。盛泽却突然收起了玩笑,很认真地看着她:“叶漾就这么走了,我才体会人生苦短,所以你一定要幸福。”池小浅双眼迷蒙望向他:“怎么会是我一个人幸福呢?你也一样啊,叶漾走了,剩我们两个,我们要替她好好活,我们都要幸福。”他笑笑,“我么,好,我尽量。”她却嗅出了他话里深深的无力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你和姚嘉琳好吗?”这两个人倒是惬意小酌着,另一个怂球却连滚带爬地滚过来。陆少勋方向盘一打,要多霸道有多霸道地把车子横甩在院子里,腾地跳下车就往楼上冲。猛敲了一阵房门才发现没人,心里咯噔一下,疯了一样去擂盛泽的房门。脑子在那一瞬间已经闪过无数不堪入目的要命场景,他脑子一热,直接抬脚踹门!公安局招待所的规格实在一般,那房门还是老式锁,只一脚,就听到哐当一声,那锁啪嗒掉下来横尸当场,门开了。啧啧,可笑陆上校流血流汗不流泪练出来的好武艺,就用在了捉jian上。还好……房里没有妖精打架,反倒一个人影都没有。陆少勋心烦意乱口干舌燥,靠在门上想了一会儿,才往楼下走去。而此时前台服务员也听到了楼上的动静,蹬蹬蹬地跑上楼来。“304和305住的人呢?”陆少勋劈头就问。服务员认得这位穿军装的帅哥,是那天和江局一起过来的,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刚才看到他们俩一起出门去了,还没回来呢。”“出去多久了?”“有半个小时了吧。”“哦……”陆少勋晃晃脑袋,竟然很恶劣地想,那应该就是没啥事吧,他从团部赶过来到现在也不过四十分钟,十分钟也不够干嘛的。”才想完又禁不住在心中臭骂自己,都在想些啥啊!脑残了!至于吗!哭丧着脸出去找他俩。没头苍蝇一样地冲出院门,在附近瞎找了一圈,黑灯瞎火的,除了几条流浪狗朝他吠吠以外,一个人也没见着,又垂头丧气地绕回招待所的后门。穿过空无一人的后院,突然听到种满木芙蓉的花台上似乎有细微人声。他停住脚步竖起耳朵,绝好的听力辨别出那是池小浅的声音。他拾阶而上,却听到她虽然压低了却很激动地声音:“你不爱姚嘉琳又为什么和她结婚!”陆少勋几乎是眼前一黑,心里已经不住地冷笑,好好好,他亲爱的老婆大人真是先天下之忧,人家夫妻爱不爱好不好关她半毛钱关系?刚才在人家房间泡那一杯茶“叙旧”几个小时还不够吗?大半夜都不睡觉,还要猫到这草木丛生处来接着叙?他僵着腿无意识地往前走去,走过转角那一颗低矮的桂花树,看到池小浅和盛泽坐在开满栀子花的石板花坛上。是了,他这种只知道练兵打仗的大老粗,不知情识趣,又怎么会懂,那些终身不忘的少年爱恋,又怎么能少得了这样的花香月色相伴。他陪伴的一日三餐,夜夜欢愉又算得了什么,俗!恐怕就落得一个字吧,俗!陆少勋自虐找抽的功力不是一般的,别说抓jian在床了,人家就这样晒着月亮吃着五香蚕豆,都足够让他当场吐血,血溅三尺。..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他家暴?拿皮带抽她?陆团噗啊噗的一边吐血一边往前走。盛泽一愣,池小浅下意识回头,就都看到陆少勋明明没有表情却又写满情绪的脸。风推过来一片云,挡住了三人头顶那盏月。池小浅分不清,让人觉得沉郁得透不过气来的,是遮月的黑云,还是投在她身上的那道长长的陆少勋的影子。盛泽也心头一凛,码不准刚才池小浅那句话被他听到了多少。“陆少勋?”池小浅看着从天而降的陆少勋,愣愣的,压根没想到他会连夜就奔过来。陆少勋缓缓勾了勾嘴角,甚至带着点儿宠溺地说:“看你,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我……”池小浅急急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么晚了,回去睡。”他径自走过来拉她的手,面上还朝盛泽笑着,可只有池小浅知道,他手上使了多大的劲儿,恨不得把她的手腕骨都捏碎一般。池小浅知道他醋坛子又打翻了,但是当着盛泽的面,她也发作不得。好不容易她和盛泽又回到以前那种无猜的状态,如果现在陆少勋吃醋闹起来了,以后彼此多尴尬……于是只能扬起另一只手跟盛泽摆了摆,笑着说:“那我先回去喽,你也早点儿睡,晚安。”话音才落,就被陆少勋一个公主抱扛起来。他大踏步往前走。“喂,你干嘛!”这里离房间还那么远,他打算一直抱上去吗!当着人家盛泽这么折腾干嘛!她伸手推他,掐他手臂,“放我下来。8”他脚步顿住,声音再没了刚才那张云淡风轻,却是风暴之前的逼闷,“你再动一下试试?”虽然平时池小浅在家张牙舞爪的,有什么不痛快也跟他大声囔囔,可那是他让着她,而现在他真黑了脸,她竟然也有点害怕,乖乖闭嘴,任他这么一路抱着进房间。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丢上大床,后脑勺撞在床上,虽然不疼但真的脑袋发懵,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整个身子就压了上来。池小浅两手撑着他的胸口,急急地想躲,可是他摁住她,一言不发地扒着她的衣服,厚厚的外套被他几下扒掉丢在地上,套头毛衣从底下往上掀,掀过脑袋的时候挂住了她扎马尾的发圈,扯痛了她的头皮,疼得她嘶地倒抽冷气,可他的动作只一顿,就接着一个寸劲扯落下来。她啊地一声尖叫,红了眼圈。她上身被剥得只剩一件白色文胸,而下身却还是厚厚的牛仔裤穿着,此时发圈又被带落了,头发披散下来,于她是又羞又气又狼狈。可陆少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