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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喘息的时间,就开始不顾一切地征讨杀伐起来,坚硬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贯入,毫不忍耐,每一次撞击都顶得她意识飘零,只听到充斥着***的呼吸声深深浅浅地搅动着室内空气。十几记剧烈动作之后,他似乎解了眼前的馋,才开始腾出手来抚弄她。一只手从她爬上她的胸口,大手几乎将她整个的丰盈罩在手心里,指腹抵上那顶尖轻轻旋弄,细揉慢捻,甚至一下一下地拽动,感受着那一点的挺翘水嫩。慢慢的动作由轻柔变得越来越狂暴,整个儿覆住了重重地揉,池小浅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搓弄下轻轻摇晃着,莹润雪白的胸口留下了他肆虐的痕迹。她心里抗拒着,害怕着,但一股她无法控制的颤栗感还是袭卷了她的身体。她倔强地咬住唇,抵挡着自己内心那种痛楚和快意交织的复杂感受,可是呻吟声还是抑制不住地溢出唇边,并因为那激烈的动作而支离破碎。他低下头去,让累累如桃颤动着的雪嫩完全裸露在自己眼前,眸色一深,低头衔住了清吮舔弄,身下动作抵得更深更重。陆少勋浓眉紧锁,唇也紧紧抿着,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种紧致收缩几乎绞得他不能再深入。他深吸一口气,再一次用力地一撞,看她微张着嘴仰起头,表情似痛非痛,然后紧紧捧住她的翘臀,感受着那娇花泣露,开始疯狂地撒着野。池小浅初雪般洁白的身子随着他猛力撞击而晃动着,体内掠过一阵阵颤栗,不自觉地拱起身子贴向他,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只意识模糊地呜咽着。那***太大,需索太强劲,她终于无法抵制地尖叫出声,但他打定主意不怜惜的,用疯狂的频率狠狠地进出。一***的巨大颤栗潮水般在她身体里漫过,愤怒和羞臊使她的脸看起来潮红如桃,她不愿意看他,别过头去,眼睛望向窗外那弯月,他偏偏要伸手把她的脸扳过来,要她看着他。太近的距离,她只看到他眼底跳动的细碎光芒,那光芒在她面前扩散扩散,最后聚成白光一片。被春潮席卷吞噬的她全身软得像水,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除了不时因为他的猛力而发出一点难耐的吟哦声外,似乎都快要昏死过去。可他还在不知倦地炮制着她,逼她陪着他再上天入地一次。“小浅……”最后他咬住她的肩头,用尽力气顶到深处……----------------------------------------没志气,说了要开一条上万字的大船的,但还是只能憋出这点儿……咱们还是走情节走情绪吧,船什么的,终究不是某樨强项,多多包涵。今天是本来应该是一万五一次发完的,但是实在赶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发,在今天12点之前能发完都万幸了。辛苦大家追了。..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等你三十疲软四十谢顶五十歇菜一次过后,陆少勋没有抽离她的身体,只紧紧抱着她不放。刚才激烈地肆虐,搞得战场也狼藉一片,一只枕头掉在地上,被单被子乱七八糟一团,床头桌上的台灯也被撞落掉下,扯松了插头,熄了,屋里只借着窗外月光。池小浅陷在黑暗里,出窍的灵魂渐渐回归。她的手被绑住,此时也推不开他,只能扭动身子想离他远一点。陆少勋被扭得上火,起身解开了捆绑池小浅的皮带。池小浅以为这就算完了,正想推开他坐起来,却被他猛地翻过来趴着,从后面又yingying地顶了过来。“你还没够吗!”她恼怒地声音听起来都没什么力度了。“不够!”他断然手伸到腿间探了探,就借着她还残余的那点儿润泽,又狂猛地撞进去。“你禽兽……”一次她都屈从了,难道还不泄愤,还要怎么折腾她才够!她再也忍无可忍奋力地挣扎起来,陆少勋陷在***里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被她猛地翻身过来一把推搡,竟然让她推开了。她鞋也来不及穿,赤脚跳下床就想冲进卫生间去躲开他,可是才跑出去几步就被他捉住了拉回来,摁在了房门上。池小浅只啊地叫了一声,就咬住下唇噤了声,因为房门外就是走廊,这夜深人静的,难道要所有人都听到陆团在振夫纲发yin威吗!何况盛泽就在隔壁,她再不想他知道自己被如此家暴,何止是家暴,根本就是性虐!野兽行径!他看出了她的隐忍,心念一动便知道她为什么忍着不出声,顿时火气又上来了。他折过她的手别在背后,在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面抵进去,深深浅浅地弄。“我堵着那里而已,又没堵着你的嘴,你叫啊?或者把你的盛泽哥哥喊来?救救你?”池小浅听了更气得直掉眼泪,压低了音量,但语气恶狠狠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掉他的rou,“你猖狂吧!我等着你铁杵磨成针,三十疲软四十谢顶五十歇菜的时候,看你拿什么嘚瑟!”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听着她说那么远的事情,却好像就在眼前。而听这话里,他的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都有她在身边。铺天盖地的柔情蜜意和满足感包裹住了他,他身下动作放缓,手抚上她光裸滑腻的背,指尖流淌着无限缱绻,刚刚还当做鞭挞惩罚的深浅动作,现在却像疼也疼不够一样。他再开口已是宠溺的口吻,虽然话里是一贯的霸道无耻:“我现在已经三十了,疲软了吗?嗯?那这是什么?”“……”池小浅想哭了。“你放心,六十岁我也不偷懒……”“……”池小浅欲哭无泪了倚。他不再故意折磨欺凌,倒是放出百般手段来要她难耐,听她求饶。池小浅敌不住,下头早都湿濡欲滴,没多久就收缩着瘫软下去。陆少勋倒不急,捧着她的头辗转舌吻,深重喘息……她在门后实在站不住了,他才抱着她到床上。“别弄了,真受不了了……”她把脸埋进发间,猫儿一样地咪唔着。他喘得更厉害,“就快了,就快了……”等池小浅昏昏沉沉要睡着的时候,天已经放亮。而陆少勋把人家池小浅折腾得死过去了一样,自己反倒没多少睡意。身上的火xiele一半,心头的火也就歇了一半。而且天色越来越亮,他这才想起池小浅还是被自己绑着的,赶紧几下子把解下来,却已经整圈青紫得不像话了。他要说男女在情爱之中最二的举动,就是反复犯贱,比如陆少勋现在,看着媳妇儿被绑得浮肿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