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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贴心地问∶“先生这会在陪天字一号房的客人,您若是想见他,青奴替您去问问?”一曲已罢,逍遥生的手轻按住琴弦,再动时换了一首曲子。萧寅初摇头∶“不必刻意去打扰。”上次朱秀才的事给了她警醒,想要找回这些左膀右臂绝不是硬碰硬。比如朱良玉需要钱财,需要为朱母养老,做到这些他就为你卖命。逍遥生又不一样,他不缺钱。萧寅初沉吟了一下,决定先观察一下再说。青奴恭敬地应是,准备引她去雅间∶“您随青奴来。”忽然,逍遥生那间厢房里传来瓷器被杂碎在地的声音,夹杂着几句不熟练的汉话∶“你再说一遍!”咦?萧寅初好奇地望去,问引路的青奴∶“那房中是什么客人?”青奴抱歉一笑∶“客人的信息是不能告诉旁人的,您见谅。”“混账东西!你千里迢迢把爷请过来……叫花子呢!”争吵的声音愈来愈大,忽然从屋子里飞出一个笔筒,一下子砸在逍遥生身上!“噔——”一声,琴弦发出尖锐的声音,逍遥生不快地朝屋里看去。“看什么看!弹你的琴!”那人喝着,继续与屋里的人吵闹。逍遥生眉头紧皱,不经意间看见外面走廊上有个小姑娘正直勾勾盯着他。她的眼神太直白了。大白天,这一层只有他这间有客,她看得无疑就是他。逍遥生微微挑眉,对方穿戴不凡,还是青奴引上来的,估计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小姐上这玩乐来了。他忽然有了心情,右手一个轮拨,秀了一把琴技。“岂有此理,难道我们怕你不成?既然二王子毫无诚意,在下告辞就是!”双方看来并未谈拢,下一刻,天字一号房的门被打开,冲出来一个华衣男子。聂夏连忙将公主护在身后。夺门而出的男子经过她们身边,青奴毕恭毕敬地低下头。萧寅初眼尖,在他身后看见了几个穿戴奇怪的人——那不熟练的汉话正是同他们口中说出的。她迅速看向另一个人,不禁一愣——对方也刚好认出她,失声道∶“公主?”“厉尚清?”厉尚清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拔腿就跑!“聂夏!拦住他!”聂夏一个翻身冲了上去——那些穿戴奇怪的人见状不对,连忙想从另一边楼梯逃走。“站住!”萧寅初往前追了几步,可她压根撵不上人家。萧寅初三步并作两步趴在栏杆上∶“聂夏!抓另外几个!”“是!”聂夏瞬间放弃了厉尚清,后者连滚带爬下了楼梯,夺门而逃!没想到那天字一号房屋里还有一拨人!他们见萧寅初落单,直直朝她们冲来!“小姐!”花镜眼疾手快将她往后一推,大叫∶“您快走!”“客客人……误会!误会啊!”青奴吓得直求饶。“滚开!”对方拔出弯刀,一脚将青奴踢下了楼梯!“砰!”一声,青奴瞪大眼,没了气息。花镜护着萧寅初连连往后退∶“你们是什么人,别过来啊!”对方一共两人,用头巾覆面,只露着一双格外深的眼。“小姐快跑!”花镜趁他们不注意,拉着萧寅初的手夺路而逃!可二人哪里是这群人的对手,聂夏在楼下与三人打成一团,整个天香楼顿时乱成了一锅粥!事出突然,萧思珠和赵锦珠被人群挤到角落里,萧思珠在人群里寻觅公主的身影,都快急坏了。赵锦珠突然大叫∶“啊!”萧思珠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失声惊呼∶“公主,不要!”三楼的杀手眼中凶光毕露∶“公主?”他说话带着异族的强调,嗓子像吞吃过火炭一样难听∶“天助我也!”萧寅初四处张望,可是三楼就这么大点地方,眼看对方就要逼到身前——花镜将她狠狠一推∶“公主快跑!”她自己反身冲了上去!随着一声利刃入rou的闷响——“花镜!”萧寅初眼睁睁看着她软到在自己眼前,那人一把抓住萧寅初的手∶“还跑?”萧寅初从没有一刻这么恨自己的无能!一直追随她的花镜居然……居然……她大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话你去问阎王吧!”“啊!”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抓着她那只手似乎被重击了一下,颤抖着松开了。“啊!!”杀手痛苦大叫。萧寅初眼前闪过一片赤红,接着被人一下搂进了怀里!荣骁不大高兴地斜睨对方∶“哪来的牲口?”萧寅初惊吓之余,甚至没来得及想荣骁为什么会出在这里?怪人的手被一个梅花形状的飞镖狠狠扎烂,鲜血四溅!荣骁轻轻掩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轻声∶“别看,会做噩梦,下楼去,乖。”她就这么被荣骁推去了楼梯口,后者让她走。逍遥生站在窗口,看着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按在琴弦上的手松了又紧。楼下,聂夏只活捉了一个,被另外两人逃走了,厉尚清也逃走了。萧思珠和赵锦珠急忙上楼接住公主。“公主,你没事吧!”萧思珠吓坏了,上下查看着她。“呃……”楼上接连传来几声闷响。接着,鲜血从楼板的缝隙里一滴滴落下,甚至有一些落到了赵锦珠脸上。“啊!”赵锦珠吓坏了,颤抖着说∶“这些人……是谁啊?”“我们快走!我们快走!”萧思珠连忙拉着两个人下楼。萧寅初最后往楼上看了一眼——荣骁站在三楼,冲她挥了挥沾满血污的手。他说得对,她一定会做噩梦的!聂夏将犯人捆紧,三人一股脑上了马车,萧寅初急声说∶“回宫!马上回宫!”“是!”聂夏也是一身脏污,驾着马车要走。.此时,厉尚清已经逃得老远。他在屋子里急得来回踱步∶“不行,她看见我的脸了!她不能活着!”厉尚廉狠狠摔了兄长一巴掌∶“我就一会不在,你就把事情办成这样!废物!”厉尚清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好一会没能回神。“谁知道她会突然去那里!天香楼明明是我们的地方!明明那么安全!”厉尚清不服气地反驳。没人知道天香楼这么一个销金窟一样的地方,居然是丞相家的产业。有些秘密的或者不那么秘密的会面都会选在那里。“你还敢说!”厉尚廉恨不得活吃了他!蒋云染拉住厉尚廉的袖子∶“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