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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赵云瑾居然一点儿也不觉得简陋有什么不好。热乎乎的一碗炸酱面,她分了卫骧一半还是吃撑了,只好又拉着人沿着护城河慢慢往回走。回到侯府的时候,正好挨着宵禁的时辰,赵云瑾瞧着门房上那些人又诧异又复杂的脸色,想到明儿府里会传出什么话来,突然又莫名笑出声来。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公*众*号*小*甜*宠*文】九号怪味豆、兔飞与猫丞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今天在外折腾一天,也来不及捉虫了,么么哒大家☆、第十四章第二天有大朝会,赵云瑾还迷迷糊糊没醒呢,卫骧就已经出门了。昨晚上回得晚,等洗漱完能睡觉的时候都过了子时了。赵云瑾此刻睡眼惺忪的坐在桌边发愣,“姑姑,怎么不叫我起来呢,他早上吃的什么啊。”“夫人放心,昨儿厨房不是还有羊rou嘛,早上老魏做了羊汤和羊rou包子,姑爷蛮喜欢的。”沈姑姑从昨儿他们出门到现在吗,脸上的笑就没散过。晚上等两人睡下之后,她还专门去了秋兰屋里一趟,听着秋兰说两人在外头怎么恩爱,越听就越高兴。“姑姑,您别笑了,这就领着我出门吃了个炸酱面,不至于。”赵云瑾说是这么说,可嘴角含春那模样还真是瞧不出来半分嫌弃。“对了,今儿早上那两个院子里,有什么话传出来?”“没有,奴专门让江儿专门出去转了一圈儿,什么话都没听着,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劲儿呢。”临天黑的时候大爷带着大奶奶逛灯会去了,按理说这事少不了要拿来说嘴的,也不知道这回是怎么了,还都转了性了。“没事,随她们去吧,爱怎么说怎么说,等过几天寿宴完了,咱们就回去。”赵云瑾边说边拿了个烤羊rou包在手里慢慢吃。包子是进了烤炉子烤出来的,贴着壁炉那一边烤得焦香金黄,里面的羊rou切得碎碎的,和着洋葱一起烤,甭提多香了。这做法是卫骧从边关带回来的,现在已经成了府里常备的吃食。侯府这个勋贵宅门,赵云瑾一不想攀附,二不想掺和。好在当年卫骧横了心要分家的时候,最后虽被圣上拦下了,可圣人也做主签了字据,将军府所有东西钱财一律归卫骧私有,往后不管侯府如何分家,将军府一切金银细软皆不入侯府公中。字据是在宫里就签好的,圣上为了安卫骧的心,还把太傅与左丞相崔啸实拉来做了中人,保人。岳丈给女婿作保,这事赵太傅也是头一遭,可好歹是为了女儿着想,况且圣上愿意偏心卫骧,那这事不成也得成。如此一来,不管侯府怎么不着调,字据就是赵云瑾的底气,大不了一拍两散,自家关上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吃过饭,赵云瑾正打算往东院去,没想到侯夫人身边的杨姑姑竟然先过来了。“大奶奶,最近天儿不好,从西院一路过去凉得很,夫人体谅大奶奶,这请安就不用了。”这话说得违心,杨姑姑脸色的笑难看得紧。昨晚上西院这位大张旗鼓出门去,一点都没避着人,这事夫人昨晚就气得摔了两个杯子。今儿存了一肚子气儿,就想等着她去请安的时候,好好发作一番。没想到早上早饭还没上桌,侯爷就难得的从书房过来。张嘴第一句话,便是让夫人没事别折腾大奶奶,尤其昨晚出门的事,府里上下就不要再提了。侯夫人被这话憋得满脸通红,可卫侯爷连让她发火的机会都没给,话说完又走了,这一来一回的,凳子都没坐热。不过卫侯爷越是这般,李氏就越怵他,如今孩子都大了,他早就不来自己房里过夜了,没了拿捏他的底气,就只能低声下气依着他。赵云瑾听了这话眉毛一挑,这可真难得。“那行,那我就不去叨扰母亲了。”既然人家都发了话,赵云瑾也不跟她客气,见杨姑姑一脸诧异得站着不动“杨姑姑还有什么事吗?”“没,没事,奴先告退了。”赵云瑾不但真就顺杆爬不再跟着来东院请安,且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杨姑姑指使不动主子,就只能一个人硬着头皮回来。这一进门,婆媳三人看着只有杨姑姑一个人进来,李氏这脸色就算黑到底了。这次老大家的回来,还真是处处叫她不痛快,事到如今,也不知道之前定的这主意到底对不对。“娘,这赵氏这般行事,娘可不能助长了……”崔氏这两天可算是受够了赵云瑾,西院见天的出幺蛾子,卫骧岁数也不小了还哄着这么个丫头到处疯,崔氏一想起昨晚传到院里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就恨得牙根都痒痒。“闭嘴,这回要不是为了骥儿,何至于此。”侯夫人不可能告诉崔氏内情,自己的脸面自己得兜着,“要我说,骥儿如今收不了心,根还在你身上,自己的男人自己管不好,那就得吃亏受气。”这话说出来李氏嘴里心里都发苦,不晓得到底是说给媳妇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一场请安最后还是落得个谁家都不痛快,只有柳氏,在东院的时候默不作声,等回了自己的东小院,坐了好一阵,确定崔氏肯定已经回了北院,这才让丫鬟拿了早就备下的礼儿,往西院去。府里这众生相卫骧还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专门去了书房一趟,别的要求没有,既然侯府要自己这个庶长子撑门脸,那就不能抹了赵云瑾的脸面。该怎么办父亲心里有数,当儿子的不多说。儿子为了媳妇来跟自己说这话,卫侯爷无奈得紧。想训斥两句不争气,可看着卫骧整洁妥帖的衣裳,和刷得干干净净的官靴,到底还是依了儿子。“卫骧,昨儿好兴致啊。”卫骧刚进大殿,就有同僚拿昨晚的事儿调侃他。昨晚那么大的花灯会,指定不止卫骧一人去了。只不过出言调侃这位是奔着妓馆花魁去的,人家是领着娇妻去的,到底没好意思上前寒暄。不过卫骧买玉哄人那一出,还真叫在妓馆二楼的人瞧了个正着。武将嘛多是大老粗,像卫骧这般愿意哄老婆的不多,今儿卫骧还没来,他那点事就当成稀罕事已经传开了。卫骧站在一旁听他们调侃也不当真,“张都统这话悠着点说,要是我的事儿从你这儿传出去了,那您昨儿怎么瞧见的,跟谁一起瞧见的,可说不清。”张远芳这人惯是喜欢拿人调侃,越是瞧得上的人他越没分寸。“我,我不怕啊,我这德行,大伙儿都清楚,是吧。”说是这么说,就是这底气越说越不足,最后干脆摸摸鼻头,拿手肘撞一撞卫骧,示意这事千万就别多说了。武将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