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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感极好。剧组不缺资金,服化道具等一系列东西都极力追求最好。导演和制片都希望拿出百分之两百的诚意面对观众,于是剧中每个人物的妆发都极力还原原著描写。原著里泠的眉心坠着一颗鲛珠,眼下两点晶莹痣,身形窈窕,面如少女,白衣翩然,不食烟火。作者用一种极端的反差手法来为这个角色着墨添彩。两个化妆师一起给她弄了快两个小时,终于将她的头发和妆容完成。男化妆师翘着兰花指:“Amazing!”女造型师拍掌:“Oh,perfect!”助理小杜:“太美啦~”舒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好想跟人宣布,丑小鸭长大后不是丑!大!鸭!导演们和陈同济闻声赶来化妆间。少女一身雪白轻薄的广袖流仙裙,银白暗纹腰带束着纤细腰肢,面庞白皙娇柔,额前缀着一颗白色半透明的水滴形珠子,下眼睑两颗小水钻,宛如真从书中走出来一般,鲜活美丽,灵气逼人。刘导满意点头,直说了三个好就让自己助理带她下去找摄影师拍一组照片留着做开机宣传照官宣时候用。在场有人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拿手机对着舒姌拍了几张。星楼早上还在被窝里赖床,剧组里有朋友发微信给她,是两张照片,一张近照一张远照。本来还在想等会要吃什么早午餐的她点开消息,瞬间激动得在床上打滚对着手机里的人物照片亲了几口:“女鹅麻麻爱你muamuamua~~”自己这部IP总算卖对了,不像上两本遇到辣鸡团队被魔改成了一坨狗屎!连带她这个原著都被地图炮嘲讽只知道见钱眼开不负责任瞎鸡儿卖版权,气得她好几天没睡好觉。这下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呜呜呜呜……跟制作团队敲定好合同,舒姌拍完一组照片换完衣服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他们被组里的人热情留下来吃饭,陈同济以还有别的事为由拒绝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将舒姌送回去,刚那位还打电话过来盘问。舒姌早上牛奶和枸杞茶喝多了,走前去上了个洗手间。她坐在马桶上正看着手机,外面两人的交谈令她耳朵动了动。“现在的新人一个个都这么大牌了,还没出道呢就带助理,到时候进组衣食住行不还得组里负责。”“嘘嘘,小点声,”女人压低了嗓子,“她后面有人捧的,上次热搜你没看吗,而且她那个经纪人你不认识吗,陈同济啊,带过的都是一线,人脉广得很,就没有他带不红的。”“嘁,这种靠那啥上位的,再过些年还不是被那些更年轻的挤下去。”舒姌冲完马桶开门,若无其事走到她们旁边洗手台洗手,谁也没看。两人都住了声。舒姌懒得理她们,洗完手扯了张手纸就走了。两个女人对望一眼:“是挺漂亮啊……”那么近的距离,挑不出瑕疵。“……嗯。”·陈同济饭都没来得及去吃就火急火燎将舒姌送回别墅。舒姌下车,许沉在外等着,男人今天穿得挺有少年感,黑色棉服搭配牛仔裤,身姿颀长。见此,她脚步加快朝他走。许沉站在原地看她。少女脸上的妆还没卸,眼下两颗小水钻亮晶晶的。许沉没忍住抬手,给她抠了下来。舒姌:“……”许沉看了会儿手上的小东西,得出结论:“假的。”舒姌:“……”好想打人。她还想着回来搞两张自拍欣赏一下,结果这个人,简直了。许沉感觉出她情绪不对,“给你粘上?”舒姌“哼”一声,“一次性的好吗!”她语气有点冲,不过嗓音条件限制,听上去依旧软软的。许沉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叫什么,我让人给你买。”听听,多财大气粗。舒姌不想理他。进屋时,她看着桌上佣人正陆陆续续上菜,一道接一道丰盛得不行。知道她没吃饭,许沉让厨师提前给她做了一桌。舒姌觉得自己下周形体课上秤可能会被“女魔头”罚钱充公了。她上楼卸完妆后才下来吃饭,没吃一会儿,许沉问她:“明天要纹什么,我找人给你设计。”舒姌一时没想好,摇摇手说不用,等会想好后叫童笑给她画一张。许沉便没再提。她吃着菜,他就在看手机。看了一阵,他问:“寒假拍戏?”“嗯。”他皱眉,“穿这么薄。”舒姌凑过去看他手机。自己才拍的宣传照,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搞到手的。她答:“有暖宝宝。”许沉眉心依旧拧着。舒姌生怕这人saocao作让自己莫得戏拍,信誓旦旦保证道:“我会注意的!”许沉关了手机,没再说什么。下午的时候,两人就各看各的书,看完吃个晚饭接着又看。嗯……学霸日常枯燥乏味。主要是京影下周就进入考试周了,今年寒假一月十号开始。晚上八点半,童笑给她画好的图案发来了,特地给她画了好个几版本让她自己慢慢挑选。舒姌看着手机那几张图片一时拿不定主意,就问了问旁边的许沉。许沉看了眼上面形态各异的梅花,挑了个花朵最少的,让她明天少受点罪。明天纹身约的是早上八点,还想睡个懒觉的舒姌听到这个消息差点两眼一抹黑。这一夜许沉不知道在忙什么,抱着笔记本写东西一宿没睡。舒姌七点起来时,他还在旁边看着笔记本屏幕沉思。她凑过去,密密麻麻的英文,看得她脑瓜子疼。去纹身的路上,许沉依旧抱着笔记本敲敲打打。舒姌侧头。男人此刻专注认真,侧脸轮廓清晰干净。其实吧,还挺帅的。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舒姌意识到什么,回头咬了咬自己大拇指指甲,表情有点愁。正打字的许沉瞥见她小动作,微微动了下嘴角。去的纹身店是京都这边的老店,装修很干净,里面师傅有二十年手艺经验,名气挺大,很多明星都来找他们纹过。许沉让师傅的儿子给他纹,帮舒姌纹的则是那个技术老道的阿姨。许沉不知道纹了个什么,几十分钟就结束了,他对疼痛不敏感,结束后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抱着笔记本写着学期论文。舒姌在这里遭罪了好半天,才只打完线。反复上色上了几个小时,针一下下刺入皮肤,她唯一的感受就是疼,不过勉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