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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咧。室友祁轩从外面拿了两瓶红牛进来,“别偷懒,练习。”陆星瀚像是吃了炮仗,“小心猝死。”“火气挺大,”他扔了瓶给他,“谁惹你了?”陆星瀚单手接过,拉开一口气喝完,捏了易拉罐。“我心碎了,兄弟。”祁轩面无表情,“起来练习。”陆星瀚无语,起身摔门而出。祁轩默默看着墙镜,喝了两口功能饮料,继续对着镜子练习,重复重复再重复,近乎苛刻地纠正着自己每个动作和眼神,直到完美。他不像陆星瀚和公司其他练习生那样有一张特别好看的脸,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舞蹈和努力,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退一步就是悬崖。刚跳没两下,陆星瀚就进来了,衣服兜着五六瓶红牛往练习室地板上一放,“练,往死里练!我踏马就不信了。”祁轩挑眉动作微顿。又疯了一个。·舒姌第二天醒来时,窗外阳光明媚,隐约还有鸟叫,让她一时有些不知身处何方的迷茫。她抬手关掉手机闹钟,现在上午九点,她下午两点才有戏。打开微博,昨天那个热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不同的话题,都在很前排的位置。长渊舒姌泠杨枝删博道歉骂声终于消停了,很多人艾特她私信她,道歉的很多,夸她的更是排长了队,一夜间粉丝破百万。网上就这样,骂你的时候能骂出翔,夸你的时候能夸出花。她一个一个热搜点进去看究竟。第一个是长渊官微做出的回应,称昨天那个营销号实属谣言,并附上片场拍摄的那几个无剪辑花絮。刘导也连夜发了微博,一揽责任,说是自己要求太高,一直不满意才让她们重复演那一个片段,甚至还详细解释了一波那场戏NG四遍的具体原因,再加上第二天上午场子会借给另一个剧组,所以这么急着拍完,最后还提了句演员这碗饭不好吃,如果新人没有这样的觉悟,还是尽早重新做好规划,不要一路走到黑。结合今日种种,是个人看了他这条微博都知道最后那句话隐藏的意思是什么。想当好演员谁不吃苦,不吃苦都不是好演员,某某人大晚上发什么进医院输水照片卖可怜博同情引舆论。甚至那个饰演老皇帝的演员也发了微博,他们这些入行几十年的老戏骨最见不得的就是那些演技不怎样还吃不起苦只知道刷脸赚快钱的新人。他说话不像导演那么含蓄,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说,直言某新人在片场吃不了苦,落个水小题大做,还说同样是新人,人家能为了一场戏穿个裙子在雪地里站二十分钟毫无怨言,没戏时还扎在片场虚心请教前辈导演,跟原著及时沟通不断丰富人物小传,难怪人家能考第一。这位老戏骨本身背景也硬,向来直言不讳,从不捏造事实,这一发言众人纷纷点赞转发。人老戏骨都说了,还能有假?元宝舒们士气大振,看见没,难怪我们宝贝能考第一,而某些人吊车尾才进的学校!拍个戏事后还戏多!引导舆论黑我们宝贝,不要碧莲!这下有了“八方援助”,元宝舒们大喜过望,纷纷组团去杨枝那条道歉微博下口吐芬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些路人粉也加入进来,昨天喷舒姌的那些人一边心怀愧疚一边觉得杨枝太白莲,这下卯足了吃奶的劲当了波墙头草,评论几乎一边倒。又是掉粉又是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杨枝肺都快气炸了,一边跟公司沟通,一边还想花钱撤热搜,接手她的那个经纪人大骂她一顿,说她这下是踢到铁板上了,还没他妈火呢就开始作,简直自掘坟墓,给人留下这么个破印象,以后谁还想找她拍戏。舒姌还在洗漱的时候,酒店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她拿着牙刷去开门,叶籽笑吟吟进来。门一关她就拉着舒姌神秘兮兮道:“我刚听说了。”舒姌含着牙刷,声音含糊:“什莫?”“杨枝被换了。”舒姌快步进浴室吐了嘴里泡沫,漱了下口,转脸看着跟进来的叶籽,“换什么了?”“换人啊,”叶籽羡慕道,“你们公司对你可真好。”舒姌眨眼。叶籽说:“这部戏盛娱是第二大投资方呀。”“……哦。”舒姌又用清水涮了涮口。叶籽端详着面前这么个素颜小仙女,摸着下巴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哪家牛逼集团老总的宝贝千金隐瞒身份“出宫”历练,演不好戏就要回去继承千亿家产那种?”舒姌放牙刷和杯子的手一顿,对着镜子看她道:“……电视看多了吧少女。”作者有话要说: 舒姌:我没有,我“大表哥”有:)第80章叶籽吐吐舌头,又缠着她聊了会儿天才离开。舒姌独自坐在床沿,在社交软件上给那些发消息问候的朋友同学一一回了话,熟悉的就多回两句,不熟的随便回回,没印象的干脆不回。花了十多分钟应付完各路或真关心或假关心或只想八卦的人士,她身子往后一仰,任由自己倒在床上,手指戳开许沉的微信头像,万年不变的黑色。听说这种从来不换头像和昵称的人,对待感情专一,还喜欢念旧。专不专一她不知道,闷sao心机倒是真的。正对着黑不溜秋的图片想得出神,屏幕就蹦出个视频通话,刚好还是头像的主人。舒姌任由它响了一阵才慢悠悠接起。两人隔着块屏幕来了个越洋视频,互相对看好一阵。一个上午一个晚上,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许沉问:“好了吗?”舒姌:“好了。”其实难受也就那么一阵,过了就过了。舒姌:“过年回来吗?”许沉单手转着笔,“怎么。”“想你了呗。”手里的笔掉在桌上,他道:“难得。”“嗯哼。”舒姌朝他挑挑自己刚修好的眉毛。许沉说:“这边不过年。”“哦。”“想要什么东西吗,我给你寄过去。”“没什么想要的。”许沉看着那头躺在床上举着手机兴致缺缺的少女,默了一会儿,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这冷不丁一句把舒姌的那么点瞌睡一下惊跑,“啊?”她看着屏幕里面无表情的男人,“什么婚礼?”“别给我装傻。”他淡声说。舒姌有些结巴:“我,你,你不才二十没多久么?”国内男人不是法定二十二吗?什么鬼!许沉:“早点准备。”那模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