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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的弟弟,虽然只比他年长个一两岁,但却因为温良本性有些顽劣,一直当成儿子一样管教的。这会儿看着他终于成亲了,想着他的性子也该定定了,谁知道某人表面上看着稳重了,但内地里还是有些跳脱的。见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眼巴巴地瞅着自己,肃王虽然很想像以往一样一脚将他踹出门去,可想到早逝的温子靖,到底有些心软了。“既已决定娶了,不管好坏皆受着。”肃王淡淡地说。温良唰地打开折扇,春风满面地笑道:“这个是自然,丫头除了说话实诚了点儿,其实还挺逗乐的,一辈子有她陪着也不寂寞。”闻言,肃王想几年前他刚成亲时温良从桐城归来,那种肆意放纵,对自己的漠然。现在,再看他此时眉眼飞扬、一派晏晏笑意,看来这桩亲事倒是结对了。温良无法从肃王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经验,不免有些气馁。在他眼里,肃王妃与如翠姑娘一样都是些思想诡异的二货,当时便觉得肃王不愧是强人,才能镇得住那个二货。现在自己娶了人回来,真是既甜蜜又苦逼,生活真是太精彩了。肃王懒得理会他不必要的纠结,说起了正经事:“你婚礼上那些北越刺客,你怎么看?”“能怎么看,证明北越王庭实力过弱,对大楚的隐患依旧在。”温良淡声道。肃王皱起眉,“难道会再起战争?”“那便要看北越王庭的本事了,若是镇不住,那些草原的部落可能会脱离王庭统治……”温良捏了捏眉心,民族间的风俗文化传统不同,需要思考的东西很多。“不管怎么样,你以后且小心些,我拨几个侍卫暗中保护你。”温良也爽快,并没有拒绝肃王的安排。********叙完话后,如翠姑娘惦记着她那两只狐狸,便带着新婚夫婿和肃王府的小郡主往出嫁前住的院落行去。路上,温良看了看抓着如翠的手走得慢吞吞却偏偏要表现出一副大人的模样的小包子,于是又回头看向不远处跟着的一个正用狼一样凶残的眼神盯着他的小正太,温良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个男孩很可疑。“丫头,那个孩子是谁?”如翠回头,看到像只小忠犬一样跟着的男孩,朝温良笑了笑,指着肃王府的小郡主,说道:“王爷带回来给小郡主的未来影卫。”“影卫?”温良摸摸下巴,颇感兴趣地打量那小男孩,长得还算可爱,但那眼睛太凶残了,不像正常的孩子。但想到这是王爷安排的,就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深意。如翠姑娘同他解释男孩的存在,“臻是两年前来的。就是前年时,你还在桐城,王妃怀着小世子身体不适,王爷带王妃一起到庄子里去休养,有一次臻袭击了王爷的马,王爷就带他回来了,听说他是由狼养大的孩子。”闻言,温良恍然,怨不得这孩子行为与常人无异,但那眼神却如同野兽一样凶性未泯。听到两人的对话,抱着肥兔子的小包子也回头看向那男孩,软绵绵地叫道:“臻~~”那名叫“臻”的男孩听到小家伙的叫唤,又盯了温良一会儿,男孩慢吞吞地过来,目光依然是那种仿佛对侵入他领地的敌人的警惕凶狠。温良来了兴致了,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诡异的男孩,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吧?用得着将他当敌人一样么?如翠姑娘同他解释道:“因为你刚才抱了小郡主,他要看看你是不是对小郡主有敌意。”顿了下,如翠姑娘笑逐颜开地问:“你瞧他像不像一条守护主人的忠犬?王妃对他可是很纠结呢。”温良哭笑不得,不过看那男孩收敛了凶相接过小包子递过来的肥兔子时,确实挺可爱的——不,一点也不可爱,那可是一只活生生的兔子,他一副对着兔子吞咽口水算什么?肃王府饿着他了?带着点小纠结,几人来到目的地。当看到那两只正抱着胡萝卜没精打彩地啃的袖珍白毛狐狸,温良更纠结了。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肃王府里养的动物真是不可思议啊。吃rou的胖兔子,吃素的小狐狸……Orz,这个世界真是太玄幻了,或者是二货们养的动物才会这般玄幻吧。看到心爱的小狐狸,如翠姑娘心疼极了,将跳到怀里的两只狐狸一起抱住,摸摸这只又揉揉那只,然后威胁道:“不好好吃东西,以后就让你们一起和兔子吃rou!”温良:=__=!介个威胁……两只狐狸顿时如两团白球一样滚到地毯上挺尸抗议。严肃的小包子听到如翠的话,十分高兴,抱起一只额头上有一绺黄毛的狐狸,露出一个萌包子的笑容,软声道:“翠姨,小白和兔兔一起吃rourou~~”由于小包子长牙齿起就喜欢吃rou,后来在得到刚出生的兔子时,便一直喂兔子吃rou,使得小包子认为全天下的动物和人都是吃rou的,陪她一起吃rourou的人和动物都是好人好动物~~“嗯,要是大白和小白不听话,就让它们和兔兔吃rou。”如翠说着,回以一个喜俏的笑容。看着那一起笑的一大一小,不知为毛总觉得特别的二,温良再一次风中凌乱了。看完了狐狸后,如翠瞧向温良,讨好地说道:“温大人,王妃说大白和小白是嫁妆,我可以带回去吧?”温良看了眼正陪着小包子一起玩的两只袖珍的小狐狸,虽然心中觉得这两只狐狸真心不靠谱,但面上却笑得十分春意盎然:“当然可以。”如翠姑娘顿时欢喜地吩咐人将小狐狸所用的东西收拾,看她那般欢快的模样,温良直觉好像自己答应得太快了。☆、第15章用过午膳后,又歇息了会儿,温良才携着如翠姑娘离去,也算是结束了这次的回门。午膳时,大抵是因为温良已成家,肃王破例与他对酌几杯,虽然未醉但那酒劲上来,也醼得一张俊脸薄红,直到上了马车时,人们还在痴痴呆呆地看着,祸害不浅。“尚溪,回太师府……”懒洋洋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那声音里的疏懒温磁,让随行的侍女忍不住红了脸。只有那驾车的小厮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拉起缰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