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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甩了甩手上的袋子,转头往楼梯口走去。一共二十五层,他么休息了三次。“你说,我们走这一趟,能瘦多少斤?”林茶靠在楼梯扶手上,气喘如牛,冲胡颉问道。“起码两斤吧。”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胡颉完全配合林茶,他知道,知道她高兴了,程哥就高兴,程哥一高兴,就会给他发奖金。等彻底走到25层楼梯口的时候,林茶又没力气了,她靠在扶手边,叹气:“累死了。”“快到了。”胡颉同样满头大汗,他低头看了看袋子里的饮料,觉得自己的手在疯狂颤抖。“要不要我先把东西放进去,之后来拿你的?”他开口问道,然后不等林茶回答,身后就被人撞了。两个人,手上捧着东西,往下走得匆忙,看起来有点鬼鬼祟祟的。“不用了。”林茶很快提着东西往前走。但是胡颉没动。要会反侦察,前提得是会侦查。他在做程译州助理之前,当过一阵子的狗仔。所以他知道那两个人到底是在干什么,至于拍的是谁,这一层最后话题的自然是程哥。他很快拎上东西,追上林茶。程译州坐在沙发上喝茶,手上好事捧着一本大部头。他高中时候就爱看这种学术类书籍,现在当了明星,为什么还是爱看?林茶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坐到了茶几前的地上。“坐沙发上来。”程译州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林茶一坐下就觉得自己根本没法动,她摇了摇头从额前滚下一滴汗珠。她怔了怔,随后开口:“你知道,电梯坏了吗?我和胡颉走了二十五层。”“喝水。”程译州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给她,手伸过去那一刹那,又将她拉了起来。林茶没力气和他争到底坐哪里,她很快喝完一杯水,觉得缓过来一些了,又把被子递回去,往四周看了眼:“冯青青呢?”“走了。”“哼。”她冷哼一声,“台词你们对完了?”“当然没有。”程译州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眼底慢慢蕴出笑意。“那你不是留她在这里对词了吗?我可是听说,只要和你对过词的,第二天肯定没问题的,怎么这个词都没对完?”“剧组那个八卦天团的话,你少听些,半真半假,不能信。”“还有,我留冯青青,让你和胡颉一起去买东西,是有话要和她说,你不要误会。”他凑近她,也不管她出了一身汗,低低哄着,“我也想陪你去的,但这个更重要。”“什么更重要?”林茶问道。“她以后应该是不会来了。”程译州回道。“你说了什么?”“我说,我已经叫胡颉给她买好那些小东西送过去了,以后不用再来借了。”“你居然会说这种话?”林茶很讶异,他以为,程译州就算不喜欢,也只会冷脸以待,毕竟他从来是不愿意和别人说那么多的。“是啊。”程译州又道,“你不是不喜欢她过来?”林茶深深地,觉得自己被撩了。“谁教你这样说话的啊?”她顿了好一会儿,匆匆起身赶往自己那一个房间,为了掩盖自己的脸红,脚步仓促而慌张。程译州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柔和。在厨房里放好所有东西的胡颉走了出来。程译州拿起另一个杯子,给他递过去一杯茶。胡颉道谢喝茶,整个动作没超过五秒,之后他看向程译州,神情严肃:“程哥,我从楼梯上来的时候,碰到狗仔了。”“狗仔?”程译州淡声问道,他想到之前他在厨房,冯青青拿着林茶的包拍照,她以为他没看到,而他只是暂时不想阻止。“剧组里的人,暂时都没什么绯闻,只有冯青青来了这里,吃了饭还对了词。”胡颉想了想道,“这时间也待了挺久的,我怀疑……”“嗯,有这个可能。”程译州点头。“我让海原哥去联系各大平台吧,要不要问问?”“不用。”程译州拒绝,他合上放在膝盖上的大部头,看向林茶的房间,“这次不用联系,我有办法的。”胡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办法,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总归不会有什么问题。“那我就先走了。”胡颉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满身黏腻,都是汗,难受的很,便转身出了套房,回自己房间。程译州坐在沙发上,看着林茶放在沙发上的包包看了很久,随后点开微博,搜索冯青青,果真看到了她那张自拍。他起身,走向林茶房间。林茶还在泡澡,正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想也不用想了,肯定是程译州。她发了个白眼,有什么事刚刚不说,非得趁她洗澡时候过来打扰?“干什么啊?”她喊道。“有点事要说。”程译州的声音传过来,低沉悦耳。“我在洗澡啊,等会过来找你行不行?”她闭上眼,实在是很不想动。“好。”程译州点头,转身去了沙发,他继续等林茶。可是满脑子都是之前听到的,从她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他倒了一杯茶,猛然灌下。林茶在半个小时后出来,发梢在滴水,她头发没吹就出来了,身上穿着最严实的睡裙,外头还披了件薄薄的外套。“你找我什么事啊?”她开口问道,抽了张纸往湿发上按下去,皱了皱眉看向程译州,“我头发都没吹。”“我帮你吹。”他从沙发上起身,抬脚往自己浴室走去,脸色绷得有些紧。要放在平时,她肯定得觉得程译州对她图谋不轨,但是他现在的脸色,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林茶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程译州很快出来,拿着吹风机,和一条干净的没用过的毛巾。还是粉色的。“你喜欢粉色?”林茶微微咋舌,她实在是没想到,程译州会在自己浴室里备这这样的毛巾。一向喜欢在自己住处备上她能用的东西的程译州,默默垂下了脑袋,叹了声气。她在粗线条,之前在茗山公馆对他家里唯一一双粉色拖鞋就没有任何的想法,更何况现在了。“坐下吧。”他微微扶下她肩膀,把她按着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开了吹风机,伸手在她柔顺漆黑的发上拨弄着。林茶不是很习惯,十几年了,她从来没被人吹过头,当即扭头看向程译州,冷不防被一阵热风吹进眼里,眼中酸涩难忍,眼泪很快低落下来。“要不我自己来吧,我不是很习惯。”她伸手去揉眼睛,头往后稍稍移了些。“习惯就好了。”程译州按回她的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