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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毕竟受害者死时才十六岁,凶手还是自己的表哥,而且凶手的父母是知道案情的,但这三十二年以来一直帮其隐瞒,还当做亲戚正常来往,我们都以为这案子破了两家肯定要断,还要狠狠撕扯一番,谁知道会……”冯仲远说着叹气一声,语气里满是无奈。余夏想不明白,“为什么?难道亲戚关系还比不上一条人命?”冯仲远看起来烦恼很久了,嘲讽的说:“时间呗,时间能抹平一切,包括痛苦,你不知道,焦娇的父母在她死后几年又生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今年都二十八准备结婚了,也许在那三年时间内夫妻两人是痛苦,但有了新的孩子,就被渐渐的转移了这些痛苦,还有就是老一辈的长辈活着,说人死都死了,还追究有什么用,而且都是亲戚,揭出来多丢人,所以就……”余夏气的脸都红了,“什么叫人死都死了,一条生命啊,怎么就这么轻描淡写,而且她的父母不替她伸张正义,将凶手绳之以法,她还能指望谁?”冯仲远知道余夏在气头上没说话,只是苦笑。半晌余夏说:“那这种情况凶手会判刑吗?”冯仲远没说死,只说,“难。”余夏气的一掌拍在桌上,“我艹他妈的,一群人渣,傻/逼。”冯仲远,“……”余夏发了好一通火,冯仲远才赶紧转了话题,“对了,你今天找我什么事?”余夏这才想起来,稍微冷静了一点,说:“哦是这样,我最近比较忙,你懂的,鬼屋的事,所以想将与你们合作这件事交给别人处理。”“别人?”冯仲远皱眉头,“也是像你一样觉醒了特殊能力的人?”余夏说的很含糊,“差不多,你也可以当做是我的一个线人,只是现在省略掉我这个中间人,让你直接和她联系。”冯仲远懂了,“那省略掉你这个中间人钱给谁?直接给她?那不是代表你不和我们合作了?”真是越说越说不清楚,余夏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这么跟你说,她是我的一个其中线人,其实像这样的线人我有很多,她只是负责管理的,将线索汇总给你,以前这种线索量不大,我可以跟你联系,但现在一是量大,二是我很忙,所以才让她跟你联系。”余夏之前跟冯仲远合作一直很愉快,考虑这个人不问太多嘴又严,这才透露的多点。冯仲远惊了,“线人很多?还量很大?你这是干什么了你?我跟你说现在涉黑在严打,你可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哪怕我跟你再好我也是要举报你的。”余夏,“……”看着冯仲远一脸警惕又怀疑的看着她,余夏简直想冲上去敲敲他的脑壳,这是当警察当傻了,一天瞎想什么呢。余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你们警察发展线人就是引人向善,我发展线人就是涉黑?我跟你说你可以说我丑,但不能怀疑我的人品,不然不止朋友没得做,我还想跟你打一架以示绝交。”冯仲远当然知道她不会涉黑,就是开个玩笑调节一下她的心情,闻言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不止漂亮是个小仙女,人品也非常完美是个小仙女。”余夏这才脸色一缓,“这还差不多。”冯仲远知道她的能力特殊,明白这线人估计也很特殊,没敢多问,怕问多了多想,道:“那你这个线人我怎么联系?”余夏报给他一串号码,说:“这个是她的联系方式,有什么线索她会告诉你,或者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线索也可以问她。”“那钱?”冯仲远看着她。余夏道:“老规矩,打我卡上,我会给她提成。”“那没问题了。”冯仲远痛快的说。“那你呢?”余夏想起来,“你上次跟我说有事情要告诉我,是什么?”冯仲远也想起来,“哦哦是这样,我前段时间升职了,调到市局刑警队,原先的刑警队队长现在由我一个好兄弟接手,你要是愿意我把他介绍给你,以后片区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找他,不过你要是不愿意找我也可以,咱两什么交情,只要不是在追人犯,我保证一个微信随叫随到。”余夏想了想,“算了,我和我哥平常都是两点一线,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而且找刑警帮忙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了。”冯仲远也知道他们这一行能接手的案子,对普通群众来说不是好事,便笑着说:“行,那你有事联系我,我就先回去了。”看着冯仲远走了,余夏带笑的脸慢慢沉下来。诗晴一直很贴心,建议道:“人间管不了,那殿下管管?”陈励也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是地府那里也说的过去,殿下想管交给末将,保证处理的干干净净。”余夏沉思着,没说话,她确实有管的打算,只是怎么管要合计合计,还要问过焦娇的意思,并且她要管,肯定不止凶手那么简单,在她看来凶手固然有罪,可凶手的父母以及焦娇的父母,还有那一辈子的老人也不干净,凭什么一条人命可以用一句死了都死了轻描淡写放过去。对余夏来说,每一条生命都很珍贵,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简简单单就过去。因为白天被气着了,余夏晚上到了老地方没有第一时间过问地盘的事,而是将她信的过的几个鬼高层全部喊来,打算商量一下焦娇的事怎么管。由诗晴大致将经过说了一遍,顿时犹如水进油锅一般,大家都炸了锅。谭水反应最大,气的骂道:“什么玩意儿!说这话的人一定是个大傻逼,老子真想现在过去掀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塞的都是屎,说这种丧尽天良的话。”胡耀相对比较冷静,但神色冰冷,说:“我请求老大派我去,我一定让他们感受感受,什么叫死都死了。”胡耀说这话的时候阴渗渗的,看的余夏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其他鬼高层也纷纷发言,唯有何瑶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老大,我有一个想法。”余夏看着她,“你说。”何瑶道:“对人类来说,地府一直是权威又让人恐惧的,咱们不妨模仿地府的方法,让他们明白咱们的态度。”余夏若有所思,片刻眼睛一亮,“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