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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这是犯了多大的事儿才让国安的抓他,该不会是间谍。”“看他贼眉鼠眼的,就知道不是好人。”老实说,男人长的并不差,至少五官端正,但大概相由心生,总给人一种不干好事儿的感觉。还有围观群众发散思维,“别不是恐怖组织的,前两天新闻上不还说哪个地方爆炸了吗?”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散的更快了,余夏听的有些哭笑不得,梁晚却习以为常。就在梁晚弯腰打算把男人揪起来时,却看见男人的领口忽然鼓起来一个包,一只小虫子迅速蹿了出来,那是一只有着漂亮紫色外壳的蜈蚣,只有成人小拇指长,乍一看简直像只宠物。但余夏看过那么多灵异文,知道越漂亮的虫子越毒,大惊之色下一句小心还没出口,梁晚就眼疾手快面不改色的狠狠一脚踩死了。踩死的同时,余夏还听到一种怪异的呲呲声,像是什么东西被腐蚀了,正有些胆战心惊,梁晚抬起脚,嘴里烦躁的啧了一声。余夏站的进,自然看的清楚,那虫子的血竟像是硫酸一样带腐蚀功能,不止大理石的地面被腐蚀出一个有些坑坑洼洼的小洞,梁晚的鞋子也被腐蚀的露出里面的材质。余夏看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急道:“脱了快脱了。”梁晚却舍不得,表情有些狰狞的说:“这是我上个礼拜才买的新鞋子,八百多块呢。”说完用不善的眼光看向男人,男人之前还一脸无所谓,此时被看的硬生生打了个寒颤。梁晚表情狰狞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拧断男人的脖子,余夏生怕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正要开口劝,梁晚却冷笑一声已经冷静下来,用力揪起垂头丧气的男人往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又收拾了下那只蜈蚣的尸体,才推着他往外走。余夏下意识跟上去,紧接着想到了什么,在梁晚耳边小声问:“那个男人怎么办?就扔着儿不管了?”“先回去,”梁晚说:“处里会派其他人来,跑不掉的。”余夏这才放心。相比起江城市精致的办公环境,安淮市就寒酸多了,在城中村一个有些破败的三层楼里,但面积很大,上下三层都被租下来了,全都布置的满满当当。余夏跟着梁晚一直上到三楼,才见她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用力把男人推坐在椅子上。这是一间像是审讯室的地方,面积不大,布置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外加一盏台灯。梁晚伸手把台灯打开,让灯光直射男人的眼睛,然后拉开椅子让余夏一起坐下,打了个哈欠说:“你既然干这一行,就知道这里什么地方?那我也不跟你啰嗦了,你自己交代,反正这里不让保释,也没那么多规矩,我有的是时间和手段,你要是骨头硬就随便耗,看谁耗的起。”男人显然是知道特事处的,闻言脸色变得惨白,冷汗布满额头,还看着梁晚惊惧的打了个冷战。就在余夏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却嘴巴蠕动了一下,又低下头去。梁晚一下气乐了,“哟,说你骨头硬你还真硬给我看,行,那我要看看你骨头到底有多硬。”说着梁晚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走到男人身旁。余夏也跟着站起身,看的心惊胆战,心想这就是特事处的办事儿风格吗?可她看吴甄不这样啊,明显温柔多了。余夏有些紧张,男人更紧张,嘴巴开合几下,想说什么但什么又都没说,可梁晚彻底耗尽了耐心,没有再给他犹豫的机会。余夏看梁晚的表情,以为要狠狠揍男人一顿,却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来,轻轻划开了手指,鲜血顿时流了下来。余夏一头雾水,男人却脸色大变,急促的说:“我说,我都说。”梁晚充耳不闻,用力掰开男人的嘴,将受伤的手指悬于上方,很快几滴血滴了进去。余夏越发一脸懵逼,但接下来的事情解了她的疑惑。只见梁晚将血滴进去后,几乎是瞬间,男人就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下去,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那惨叫声凄厉的直让余夏起鸡皮疙瘩,仿佛受着最严酷的酷刑。到这一秒,余夏终于忍不住,小声问梁晚,“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滴血他会有这么大反应?”梁晚从兜里掏出创可贴贴上,才慢腾腾的说:“哦,也没什么,就是他肚子里有只蛊虫,被我的血吸引,正在啃食他的内脏。”余夏,“……”瑟瑟发抖。55在这一刻之前,余夏认知的凶残还是叶景御那样,打起鬼来就像变了一个人,狂暴又粗暴。可认识梁晚后,余夏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凶残,尤其还是这种风轻云淡的方式,凶残方式呈几何倍增长,直让人头皮发麻。此时余夏的表情都僵硬了,干巴巴的说:“是,是吗?他竟然将蛊虫养在肚子里,胆子真大。”梁晚抬头看了她一眼,忽的说:“才觉醒?”余夏,“……这么容易就看出来?”“是啊,”梁晚笑了一下,“只有新人对这种败类才会宽容,像我们这种老油条,我已经是够温柔的了。”余夏,“……”梁晚重新坐回椅子上,完全不受男人惨叫的影响,道:“来,坐着说,别站着。”余夏乖巧的坐下。梁晚说:“你作为新人,运气真够好的,一点没受伤,还反抓了两人,简直是天生干这行的。”余夏没吭声,心想那都是系统这根金手指,不然此时她已经被诅咒了,或许都要准备棺材了。梁晚不知道余夏的腹诽,只以为是新人面皮薄,笑着说了一句以后就习惯了,然后往桌子上一趴,打算补一觉。还提醒余夏,“你也乘机睡会儿,这狗东西谁知道骨头硬到什么时候,我们身娇rou嫩的,可不能跟他比。”余夏看看还在惨叫打滚的男人,实在没办法习惯这个背景音乐,敷衍道:“我还不困,你睡你的,我玩会儿游戏。”“那行,”梁晚说:“你一会儿要是困了就睡,不用管他,死不了的。”既然这么说,余夏也就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