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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余冬反倒不乐意了,拉着她说:“你干什么这么说自己,他是很优秀,你又哪里差了,长的这么漂亮又聪明,而且你也天赋很高啊,自信点,这世界上没有你配不上的,只有配不上你的。”余夏,“……”两人嘀嘀咕咕的时候,余夏不知道是不是叶景御听到了,总觉得他好像扭头看了她好几眼。花了点时间把余冬安抚住,余夏这才注意到刘襄,走过去宽慰说:“你别害怕,这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你给你父母打电话了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刘襄确实吓坏了,现在脸色还是苍白的,不过有这么多人在,也镇定了不少,小声道:“我打过了,不过今晚没航班,他们只能明天一早回来。”“这样啊,”余夏想了想,说:“发生这样的事,你肯定不敢一个人住这里,不如你跟我和我哥回家,我们家两个卧室,你跟我睡,等明天你爸妈回来了,我让我哥再送你回来。”“真的吗?”刘襄有些惊喜,又迟疑的看了余冬一眼,忐忑的问,“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这么晚你们来帮忙,还收留我住你们家。”刘襄说话的时候,余夏一直冲余冬使眼色,余冬看起来不好意思,好半天才僵硬的说:“没事,你就住,不麻烦。”刘襄又小心翼翼看了余冬一眼,也不知是看出了什么,乖乖的说了句好,还忍不住笑了一下。搞定余冬和刘襄,余夏才有时间走到叶景御身边,小声说:“咱们不是还要看残留的痕迹吗?赶快动手,别拖时间长了痕迹彻底没有了。”叶景御没有立即动手,看了她一眼,同样小声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我的名字了,你和你哥在说什么?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余夏,“……”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这么尴尬,她能说什么?说她哥担心她和叶景御谈恋爱?余夏自然不能实话实说,糊弄道:“我哥没见过你,我是在向他介绍,说你特别厉害,有你在不用担心。”“是么?”叶景御淡淡道了句,看着余夏的眼神很平静,可余夏却觉得他这眼神里有别的意思,只是没等她看明白,叶景御就转过头,神色顿时变得冰冷,投向那个还在歇斯底里哭嚎的男人。大概是真的厌烦,叶景御少有的露出厌恶的表情,而后就见他屈指轻轻一弹,好像把什么东西弹进了男人的身体里。只见男人前一秒还激动的做出各种动作,下一秒就像被冻住似的整个人僵硬了,随后身体轻颤起来,手上的刀也拿不稳似的,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这一幕实在出人意料,不止警察和余冬他们愣住了,余夏也愣住了,好奇的问叶景御,“你做了什么?”叶景御像是怕别人听到,微微凑近了余夏一点,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什么,就是把阴气送进他身体里,给他点教训,也让他没有时间来找你们的麻烦。”微热的气息扑打在余夏耳边,余夏有些不自在,耳朵也像过敏似的开始发热,她下意识想退一步,可又怕别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只好故作镇定同样小声问,“什么教训?不是说阴气入体轻则重伤,重则毙命吗?你这样做……没事?”叶景御淡淡的道:“只是很少量的阴气,不会出人命,至于什么教训……”叶景御的声音更小了,几乎用气音回答,“不是太严重,只是让他肾虚个六七年,不举罢了。”余夏,“……”事情就这么解决了,两个民警把还在哭闹的男人押回派出所,刘襄收拾了一点东西,锁好门后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因为要去看地府鬼差的痕迹,余夏便没有和余冬他们一起走,而是让他先带着刘襄回去。余冬很不情愿,但看在叶景御帮了他们一个大忙的份上,还是同意了,叮嘱余夏说:“那你早点回来,不要太晚,我在家等你。”好不容易把余冬送走了,余夏松了一口气说:“那个痕迹在哪里,我们现在去看。”于是三个人从小区门口折回来,往小区深处走去。走的时候吴甄把他们怎么发现的详细说了一遍。吴甄道:“大概上个礼拜六,我下班没事儿和认识的公安系统的朋友聚餐,吃饭的过程中聊着聊着说到了恐怖电影上,然后那个朋友想起来跟我说了几件最近公安系统发生的古怪的事,他们辖区就有一件,就是有一个命案,他们其实已经抓到了凶手,但由于证据不足,最后没办法给放了,他们正生气着呢,全队上下卯足劲要找定罪的证据,结果就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还没亮那孙子就过去自首了,听说那场面特别搞笑,那孙子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抱着他们刑侦大队队长的腿死活不肯放开,一定要让他们把他送去坐牢,还要立刻马上,比我朋友那帮刑警还急,后来实在太好奇去打听,才知道原来那孙子不知怎么被地府鬼差盯上了,抓去又要拔舌头又要浸油锅的,吓得磕头又下跪,保证一定自首才把他给放了,一开始我听着还没当回事,直到我那朋友说了七八件,我还找当事人证实,才确定的。”吴甄说的时候,余夏一开始还安静的听着,可听着听着就觉得耳熟,直到听到最后才反应过来,这特么不是谭水他们一帮鬼干的事儿吗?怎么就传到特事处耳朵里去了,还招来了叶景御。看着她身旁这位无所不能,什么案子都能搞定的男主,余夏只想叹气,她太难了。76余夏心虚,没敢吭声。叶景御之前就了解过,也没说什么,于是一路上只有吴甄叽叽喳喳,好在他们的目的地并不远,没有察觉到余夏的心不在焉。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处住所,吴甄从身上掏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说:“这就是地府鬼差最后一次出现的位置,据我了解到的,那名犯罪嫌疑人是在前天晚上魂魄被拘走的,希望过去这么久,还能有些痕迹残留下来。”话是这么说,可看吴甄的表情,明显不抱希望。余夏更心虚了,在吴甄打开门后,低着头最后一个进了屋。吴甄之前应该来过,对这间房屋的格局很熟悉,进门后直奔卧室,道:“当时被拘魂时那个人在卧室睡觉,其实我昨天来过一次,但可能我修为不够,用了东西也只看到了阴气,并没有看到地府鬼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