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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意义?”崔檎的声音有些低沉,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沙发上瘫成一小块的小姑娘,极具压制力。“我这不是口嫌体直嘛...谁叫你这里的男公关太好看了。可是这里男神太多了,强行拔高了我的选妃标准。”她委委屈屈地解释道,撅着小嘴的模样能奈她何。“所以...还有没有别出心裁的东西呢?比如才艺表演,唱歌跳舞啥特长的?”小姑娘的眼睛晶晶亮,在他高大身影的笼罩下,乖巧得像只小猫咪。“特长?”崔檎一笑,忽然利落地抽出皮带握在手里,“啪”地一声,抽在她身旁。小猫咪吓得由身子到灵魂一震,万般惊恐地望着忽然爆发出超强侵略性气场的肌rou猛男。“不就在你眼前?”崔檎高大的身影向下压去,把皮带一圈圈缠绕在她手腕上,捆绑在胸前。两只细嫩手臂遮挡了胸前异常突兀的果实。她实在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睁睁看着崔檎欺身而下。他的大手扣住云出岫的头,满意地欣赏着小姑娘无法反抗的慌乱。“别这样盯着我,是个男人都会想用下半身强暴你。”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出的话仿佛一盆热油,淋得她又慌又吓不知所措。“你不是想看特长吗?我下面——特长。”崔檎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将她被捆住的小手拉到胯间。......整整一大根巨物。云出岫惊呆了。她想起了那一天在厕所小格里的强暴,那么大根东西。的确像是他干出来的事。“你这个王八蛋!”她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对着崔檎胯间就是一脚。崔檎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踹他,顿时捂着鸡儿蹲到了地上。万般扭曲地望着她痛苦出声。“云...出岫...你......”“混蛋!王八蛋!你这个强jian犯!不是人的东西!”她气得猛坐起来挣开皮带,手腕被勒出了大片红印。“我告诉你,我记得你的jiba!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崔檎万分不解地爬到沙发上,莫名其妙地瞪着她。“你在说什么?”云出岫显然失去了理智,双眼气得快要冒出火。“你别跟我装!就是你!在法院开会那天,五楼卫生间!就是你!”她失控了,向崔檎拼命拳打脚踢,每一脚都往他命根子上踹。“请你先冷静一下!”崔檎把发疯的她按到沙发上,心疼地看着流泪的小脸。小姑娘暴躁起来力气真大,他都差点控制不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请你确认一下。是它吗?你再摸摸看?”005454、传说中的鸭王专属——九龙吐珠云出岫颤抖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超大尺寸的侵略武器。不对...不对....她慌乱地抚摸着巨棒,感受到不一般的坑坑洼洼触感后,着急地不顾一切去拔他的裤子。“怎么会...怎么会......”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那根巨物。怎么会...是这样?崔檎的巨根上九颗排列有序的圆形突起,触碰之时甚至还能灵活游走。这特么是传说中的鸭王专属九龙吐珠?!“怎么会这样...不是你......”她震惊地发现自己错了!彻彻底底错了!崔檎jiba上入了九颗活珠,虽然尺寸相近,但很明显不是强jian犯的那根恶心东西。“能做到鸭王的基本都入了珠。你...确定是我?”云出岫彻底崩溃了。一直以来都怪错了人,竟然不是崔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眼泪哗哗直掉。“对不起...对不起...”她赶紧帮崔檎穿上裤子,她好像从认识他以来,一直都在伤害他的自尊。“对不起崔律师,真的对不起。”她哭着给他道歉,颤抖地帮他穿衣。崔檎想摸摸她的头发,伸出手却又收回。此时的她,不应该再遇到男性无端的肢体接触了。“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吗?”崔檎心疼地看着她。“不用了,帮不上的。”云出岫一边哭一边给繁鹤骞打电话。“怎么了宝贝?”那头繁鹤骞声音沙哑,睡意朦胧。接到云出岫来电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带着欣喜。“快来接我...”一听到他温和的声音,情绪实在控制不住了。在电话那头濒临绝望的边缘,崩溃大哭。不到十分钟繁鹤骞就从旁边小区赶过来了。他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睡衣匆匆在至尊皇廷清一色的制服男公关中急切奔跑,异常显眼。“哥哥......”看到繁鹤骞的一瞬间,她整个扑到他怀里,抱着他暴风式哭泣。泪水湿透了他的睡衣,冰凉冰凉贴在身上。“不哭不哭,我们回家,我们回家。”繁鹤骞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阴冷地盯着房间里衣衫不整的“犯罪分子”。嘴上明明说着最温柔的话,眼神却能把人血腥绞杀。“我们回家。”他抱起小姑娘,带她离开缭乱的世界。纯洁月光在灯火璀璨的夜晚里十分不起眼。所有人只感叹CBD的烟火繁华,没人愿意抬头看看永恒的月亮。云出岫是商业街来来往往人群中唯一一个抬头看月亮的人。月亮弯成一只浅浅的月牙,和她修剪掉的指甲条一模一样。“它怎么长得跟我剪掉的指甲壳一样。月亮也不干净了。”好不容易不哭了,看着糟心的指甲条又忍不住哭了。“月亮她不干净了...月亮不干净了......”她在繁鹤骞怀里乱扑腾,繁鹤骞只好找个路边的长椅坐着把她放到腿上。“哥哥,这个世界没什么东西是干净的。”云出岫圈着他的脖子泪眼朦胧地说。“怎么会呢。”繁鹤骞亲亲她的脸颊,“指甲是结缔组织,新陈代谢很快。你剪掉的都代谢之后的脏东西,留下的才是丰富的角质蛋白。并且剪掉的指甲是味中药材叫筋退。它能化腐生肌,怎么能说不干净呢?”云出岫懵懵懂懂听他讲了一番药理,搜索了一番自己稀薄的自然科学知识,好像的确没什么话可以反驳。“它...它就是不干净了嘛,反正就是不干净了。”她顿时不哭了,躺在他怀里耍赖皮。中心商业街人来人往。这一对穿睡衣坐在路边的小情侣格外显眼。“哥哥,我找错人了。那个人不是崔檎。崔檎的jiba不长那样......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又想不通了。竟然一直都...找错了目标......“嗯。哥哥知道了。”繁鹤骞轻轻拍着她的背。随着她的视线,冷冷地望着天上的月亮。晚风吹得有些冷。商业街渐渐冷清。繁鹤骞静静抱着她看月亮,看到她彻底平静下来,才渐渐放心。略带睡意的小脸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此时此刻,她全身心依赖着他,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呼吸轻柔。“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云出岫眼巴巴地望着他,像只乞食的小可怜。“哥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