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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那个时候的我甚至都没有意义。但是当我进入了社会,经历了很多事情,我才发现,每个人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电视里总说,不要让物质玷污了两个人感情,但有多少人的感情是完全离得开物质的呢。吴家现在落魄了,我也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吴家大小姐,我甚至连个大学文凭都没有,如果我一味的沉溺于接受你的帮助,那我和那些被人圈养、不思上进的人又有什么不同呢。”沈寒山抱着怀里的人第一次没法儿说出大段的歪道理。嘴里一边哼着助眠的曲子,一边一下一下地拍着吴思思的背。直到那头吴思思昏昏沉沉睡下去,他才敢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心里开始对着袁晟大骂三字经。沈寒山了解吴思思,就像她了解自己。所以他才会一早就嘱咐袁晟那个傻子,让他千万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可没想袁晟那傻子干事儿不行嘴巴挺快,跟个破簸箕似的,什么都兜不住。沈寒山拉过被子盖在吴思思身上。出了卧室的门往洗手间走。刚到门口呢,眼前的路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抬起头来,觉得还挺眼熟,可不是刚才吴项北那“小娇妻”的meimei么。秦美文这时也挺惊讶的。看着沈寒山的眼睛,咬着嘴唇问:“沈总,你还记得我吗?”沈寒山皱了皱眉头回答:“我不认识你妈。”秦美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轻声道:“沈总你还是这么幽默,以前在食堂遇见你,你也是这样,大家都特别喜欢你。”沈寒山这下倒是记起来了。眼前这人是一年前到他公司实习的一批博士生之一。他那会儿因为她台湾人的身份,吃饭的时候和她说过几句话,没想这人竟然是秦君怡的meimei。秦美文见沈寒山的表情,也知道他记起了自己,心里不禁越发开心起来。她的脑洞其实开的特别大,她觉得自己长得不比吴思思差,沈寒山当年对自己一见钟情,因为自己没有留在他的公司而是选择了去美国,内心失落无比,于是又找了个和自己一样的台湾女友以解相思之意。走上前,眼神暧昧地说:“沈总,当年的那顿饭我到现在都记得,你说话的时候看着人的眼睛,特别真诚。有时间,我好好请您出去吃一顿吧。”沈寒山可完全没有接收到她的意思。心里“嚯”了一声想:这闺女,为了跟自己争个厕所都他妈演上琼瑶剧了。刚沉默一瞬,抬头看见那头起来的吴思思,心里一个紧张,立马打开洗手间的门,指着里面的马桶,开口就是一句:“不了,你吃,我不急。”秦美文两眼一黑,心中只想大喊救命。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老三很忧伤,病着呢,更新时间改成晚上11点第31章吴思思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轻揉着眼睛走上来,有些不解地开口问:“你刚才在和谁说话呀?”沈寒山把她往怀里一捞,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漫不经心回答:“你老子那小三的meimei,叫秦什么来着…秦美元?”吴思思笑了一声回答:“美文,秦美文。”沈寒山听罢连连点头:“对对对,吴主任你长得美你说啥都对。”吴思思抿着嘴笑了一声,伸着手去捶身边的人,可拳头还没落下呢,那头夏五的吆喝声就从楼下咋咋呼呼地传了过来——“思思姐你快下来,开饭啦开饭啦!”沈寒山“嚯”了一声很是感慨地问:“你说这夏五也挺厉害啊,吆喝一声跟他妈养猪场开饭似的,挺矮一人,上哪练那么大一嗓门儿啊。”吴思思忍俊不禁地走下楼。看着正往桌上放着汤的夏五,立马上前拍了拍她的脑袋,小声问:“今天在厨房帮了很久,累了吧?”夏五兴奋地摇摇头。她这人就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今天不仅跟着林晨在后山钓了人生中的第一条活鱼,还钻厨房里像模像样的打了半天下手,指着一桌子的菜,挨个点着炫耀:“不累不累,这个,这个,这个,我都有帮忙呢!”吴思思伸手把她耳边落下的发丝撩上去,笑着说:“辛苦你啦,我也跟你进去看看。”小夏挠着头脸上一红,点点头拉着她的手进去,一边走还一边嚷嚷着:“劳动人民的乐趣就是服务广大群众,思思姐,你看这个蘑菇是我们刚才自己摘的。”沈寒山“切”了一声偏头看向从楼上下来的林晨,张嘴问:“林子,这丫头今儿觉悟这么高,别是中了邪吧。”林晨站在原地轻咳一声没有回答。他之前把吴项北送回房,就着这个老屋的产权问题聊了一阵,没个结果,现在出来,脸上无甚表情,只低声撇开话题:“那个吴项北还是不肯承认亏空,不过我看他的确有打算变卖手里半分祖屋资产的意思”。吴项北那俩岳父岳母这会儿也不知从那溜达了回来,一脸的笑,往餐厅里一站,眼看着就要往主座上走。沈寒山大脚一迈,立马给两人拦了下来,一脸不高兴地喊:“哎你们干嘛呢,那是上座,是你们俩能坐的地儿吗。”秦少恩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他这人没什么文化,当了一辈子的农民,早年以为自己生了两个女儿日子基本上没什么指望,很是颓废了几年。没想大女儿长大挺争气,在城里打了几年的工就找了个十足有钱的女婿回来,虽然是个二婚,但说出去可是比出国的二女儿更让人羡慕的事情。现在别说沈寒山这样的大陆人,连吴思思他也不一定放在眼里,毕竟在他的意识中,大陆人都是穷得揭不开锅,整天被政治迫害的穷鬼。秦少恩“哼”了一声问:“你个大陆崽怎么总是在别人家里指手画脚。我是项北的岳父,在这个家里怎么就不能坐上座了。”沈寒山“啧”了一声,干脆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翘着个二郎腿回:“哟,听你这意思,找了个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女婿你还挺乐意是吧。”说完又“啧啧”两声歪着脑袋问:“我也就奇了怪了哈。你看着也没缺胳膊少腿,五十岁的人就指望着卖闺女养老,是不是有点儿不道德呀。你家闺女上杆着给人当情妇,现在结了婚,说的好听点儿是转正,说的不好听那不就是嫖/娼合法化。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你不以为耻还挺以为傲的啊?”秦少恩原本对大陆人就没有什么好感,他是绿党的人,一向有台/独倾向。这会儿听见沈寒山这滴里搭拉一串话,只觉脑仁儿都疼了起来。刚想说话,他的老婆陈佩立马拉住他的手,小心使了个眼色,轻咳一声率先服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