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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接T部的个人线,完结之后两个人有一段共通线,然后分别进入个人线HE,如何?^^PS.谢谢小天使如若初见的地雷!(づ ̄3 ̄)づ╭~404?【回归篇?迹部线】?3【士道不觉悟,去切腹吧!】熟悉的怒吼突然从记忆深处浮了起来。现在再想起的时候,那种惆怅所造成的空洞感仍然存在,但是仿佛已经快要被追忆的温情所填满了。在我的努力下,你最终得以活下来。那么我就可以毫无遗憾地离去。因为这已经是我唯一可以为你做到的事情。柳泉眨了眨眼睛。单单只是威胁要我切腹的话……可吓不倒我啊,迹部君?因为你不会知道,我曾经在这种雷同的威胁之下生存了六年,也没有哪一次真的被迫遵循命令对自己下手啊?再说——切腹……那应该是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才会说出来的提议吧……你真的是冰帝之王,迹部景吾吗……?完全不明白画风为什么一秒钟从少年漫变成了新选组,柳泉又眨了眨眼睛,困惑地望着迹部大爷。这种无辜又迷惘的表情更让迹部大爷恼怒了。他气哼哼地说道:“所、以、说……!你又不是那个策划劫持本大爷的人,你要道的是什么歉?!本大爷白白替你的……男朋友背了一次邪恶攻击,假如真的要道歉的话也应该是让他来……”柳泉听到这里才从目瞪口呆中猛然回过神来,慌忙摇手:“不不不不不我真的没有男朋友所以要道歉的话还是由我自己来……”她忽然卡壳了。因为她看到迹部大爷突然转向她,脸上露出一个酷炫狂霸拽的笑容,简直嚣张得不得了。猛烈的风,不断地从被刚才的一番激战所打碎的那几扇落地玻璃窗的巨大破洞里吹进来。在这一侧也可以看到远处那栋摩天大楼外墙上所悬挂的那幅巨大的广告电子屏,此刻仍然放送着刚才那个系列怀旧的圣诞广告。那支广告的配乐是应景的圣诞歌曲,随着那寒凉的夜风和从半空中飘落、再被夜风裹挟而来的细小的雪花,美妙的旋律从窗子上那些巨大的破洞里涌入室内。【雨过了深夜就会化作雪了吧Silentnight,Holynight你一定不会来了吧独自一个人的ChristmasEveSilentnight,Holynight】著名的本国音乐家所作的圣诞歌,这样唱道。迹部又把视线转向窗外,望着塔下的街道,以及亮起绿色灯光、有如一株巨大的圣诞树的塔身。“喂,你啊,坦白说出自己心里想的事情,很难吗?”他头也不回地说道。虽然是不太客气的言语,但他的语调却很低沉柔和,所以听上去并不显得多么冒犯,反而有种两个人已经很熟悉了所以说话才能如此随意的亲近感。“……不管你想要说些什么,都会好好地在这里听着的。因为……我们不是被选定的同伴还是队友什么的吗,你昨天说过的。”迹部又加了一句。窗外街道上的圣诞歌继续唱着:【埋在心底的愿望看起来也不会实现了还以为在今晚我就能有勇气说出来Silentnight,Holynight】柳泉望着那个巨大的破洞,沉默良久之后,忽然轻声说道:“……我们是从天空树赶过来的。”迹部似乎微微有点惊讶,哦了一声。“我收到一封mail,里面说‘来这个城市最高的塔上吧。你不觉得这种决战的地点很富有诗意吗?’。”“一开始,我没有充分考虑各种因素的综合影响,所以猜错了贝拉特里克斯的意图,以为她指的‘最高的地方’是天空树……还是手冢君最先猜到,因为在英国的监狱里被关押了很多年,与世隔绝,所以她的头脑已经陈旧落伍了,也许以为东京塔还是东京最高的地方……”“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给你带来了多么巨大的痛苦,就感到难以忍受的愧疚与更巨大的愤怒……痛恨着这样无能的自己,没能及时击败对手,保护同伴……”迹部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所以,你是怎么回复她的?”他重新转向她,那只曾经在贝拉特里克斯传输给她的照片里痛苦地睁大的眼睛,此刻深深地注视着她。“你是怎么回复她邀约你决战的mail的?”迹部又补充了一句。柳泉起初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这只是一个虚拟世界而已……她在这里能够逗留的时间,已经只有几个小时了……天亮以后,她就必须离开这里,因为她的时限到了,即使再怎么希望,也不可能留下来——“请坦白地告诉我。”没等到她的回答,迹部又用严肃的语气说了一遍。“因为我刚刚才说过,不管你想要说些什么,都会好好地在这里听着的。”……可是在刚才的激战中,手机早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啊。此刻身后全部都是警察,柳泉也不敢冒险使用飞来咒把手机找回来,那太明显了……她想了想,终究觉得自己回复的内容现在想起来实在太羞耻py了所以压根说不出口——因此她从袖口里滑出魔杖,压低杖尖,确保在他们两人身前,只有他们两人能够看到的位置上,轻轻点了点。空中随即浮现了一行淡金色的小字。【好,我去。最后一次警告你,保证迹部君的安全。否则我一定会与你以及你爱的主人同归于尽】迹部露出惊异的表情,睁大了双眼,紧盯着那行浮空的小小金色文字,许久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柳泉等了大概一分多钟,还是没听到迹部的任何回应。她觉得这行字实在是太羞耻了绝对不能再这样持续展览下去,所以抖了抖魔杖,那行浮空的金色小字倏然消失了。“现在你看到了。”她勉强找出一句话来打破这层不自然的沉默,尴尬万分地又抖了抖手中的魔杖,重新把它十分精细地藏回自己的衣袖里,借以逃避那种好像被人看穿的不自在。又过了十几秒,迹部大爷才咳嗽了一声,很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就好像也尴尬得不得了似的。“真……真是了不得的发言啊,”他一开始说得有点磕绊,但一旦开了口就愈说愈是流利了,到最后声音里甚至带着一抹笑意。“就好像……刚才那种唤出守护神的魔咒一样——都是,呃……了不得的表白,啊嗯?”柳泉只好把视线也转开,看向另一边的方向,感到脸颊上一阵发烧般的刺痛。“随、随便你怎么说吧。”说出了这种幼稚的、类似赌气一般的言语,她觉得更不自在了,觉得盯着另一边窗外的夜空也不能缓解这种超级尴尬的情绪,索性重新又把视线转回来,这一看却看出了问题——拉紧肩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