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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温刚输入两个字,腰上一重,陈迟放在她肩上的一只手环过她的腰,又热又痒。她颤了下肩膀,他将她扭过来,欺身压上,固定着她的胳膊和腿。时温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他心情愉悦,残余的睡意朦胧上脑,像喝了酒一样,让他心痒痒。他用下巴亲昵地蹭她的脸。时温被他磨得有些不舒服,往旁边躲,“你的胡子……而且,我没有要走,我是请假。”陈迟扫了眼手机,拿起快速打字,发送。时温:“你发了什么?”“帮你请假。”他将手机放到床头柜声,静音。时温紧张起来,清晨去阳台看花,他们就将窗帘拉开了,此刻天光无限,窗外的建筑清晰。她觉得,真的不适合遐想,更不适合做某些事。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呼出来的气惹得她热腾腾的,“陈迟,窗帘还没拉,你别……”他忽然停下,撑着胳膊看她,宽大的白色体恤领子歪在一边,锁骨凹凸有致,他头发凌乱眼睛黑亮。“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坏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的温温学坏了。”☆、95(补二)时温一臊,瞪他一眼,却没有任何“凶”的气场。陈迟没想多做什么,而且他觉得白天不适合。“我们睡觉。”他还是困的,确确实实七年没有一天比昨晚睡得安稳。时温瞧出他的困倦疲惫,摸了摸他的眉毛,回搂他。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时温睡得浑身瘫软,她扭了扭身子,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当即捂住嘴,惊恐地看向陈迟。陈迟对上她别有深意的眼神,慢吞吞说:“我在你眼里就是流氓?”时温也觉得这样有点太自恋了。她挠挠他的胳膊,说:“不是你流氓,是我自恋了。”陈迟本来还要说的“那我就坐实流氓”吞回肚子里。他揉揉她的头发。时温:“我饿了。”他支起身子,“做饭给你吃。”“家里没菜了。”时温理了理头发,几缕被他胳膊压着,她倒抽了口气,他立马挪开胳膊,揉她的头皮。“你那还有菜吗?”时温又问。陈迟顺着她的头发,神情专注,想了想说:“我们出去买菜吧。”时温眼一亮,“那去菜市场,菜市场的菜便宜。”陈迟五官柔和,“经常去买菜?”时温点头。他紧紧抱住她。又想到那七年,每一年每个月每一天每个小时,可以做的事太多,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他在意。但是,来日方长。他们往后有数不尽的七年。……地面早已干了,太阳被浓厚的云挡住,温度适宜。陈迟拉着时温的手,两人慢悠悠走。时温想到买菜做饭需要些时间,该先买些东西垫肚子。“想吃梅干菜rou饼吗?”陈迟的声音这时响起。路边一家小店面,玻璃窗隔开。时温记得每天早上都有很多人来买,她几次想尝试,最后因为人太多而放弃。现在不早不晚,人只有零星几个。时温笑着点头。陈迟拉着她过去。时温仰头看牌子,可以加配料。“我想要加鸭蛋黄。”她侧头看他,“你要加什么?”“跟你一样。”他一手拉着她,一手在弄她的头发。时温发现陈迟很喜欢弄她的头发。“好好吃!”时温眼睛亮晶晶,俨然很满意。饼很大,时温两只手捧着吃,陈迟改成搂她的腰。陈迟吃东西跟以前一样,很安静也很快。走到菜市场前,陈迟已经吃完,正好将垃圾丢在门口垃圾桶。时温还在嚼,惊奇地看他,“你这样是不是就是,闷声干大事。”陈迟笑,“吃饭算干大事。”“吃饭当然是大事。”他揉了把她的腰,随口一问似地,“那还有什么是大事?”时温看了看自己的腰,又看看他微翘的桃花眼,觉得他意有所指。就是流氓。挑菜的任务交给陈迟,时温在一边啃饼。奇妙的感觉。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他一起逛菜市场。陈迟身上有种气质,一种与世隔绝,清冷淡漠的气质。那种气质在他年少时就有,不过那时他的少年气息与阴冷低沉的气息更盛。如今少年的气息被成年男人的气息替代,那些阴冷与低沉消散,整个人被似有若无的淡漠包围,与周围无关紧要的人或事轻松划开,却不冒犯。他只是穿着简单的灰色薄衫,头发随意,鼻梁架着金丝眼镜,从他冷白的皮肤到淡然的眼神就不像是会出现在这闹市的人。时温在这时感叹时间的威力。七年到底是七年。她错过了他的十九岁,二十岁……那么多年。一直回头没有意义了。时温整理梅干菜饼的袋子,心想,偶尔回头看看,然后更加珍惜现在的彼此吧。时温被这个想法安抚,心里的空荡感舒缓,她贴着他,软软说:“我想吃花椰菜。”陈迟被她这种软软的语调挑起神经。这种撒娇的语气让他心痒。菜市场很大,化成三个区域。蔬菜一个区域,过一个大拱门就是水产品区。时温不喜欢往那边走,地太湿,无论她哪双鞋在上面踩都会滑。陈迟看到时温脚上浅色的鞋子,说:“我去买点龙虾,你在这会等会,很快的。”时温瞧了眼他的运动鞋,“滑不滑啊,你别摔了。”陈迟被她谨慎又忧心的表情逗到,揉了把她的头发,“不会。”“那你把菜给我吧,我拎着。”刚刚两人买了几袋子菜。“不用。”陈迟说,果断转身往水产品区走。时温有点担心,觉得他这个潇洒散漫的步伐在那块可能会摔。十分钟不到,陈迟回来了。时温上上下下将他看了个遍。陈迟拎着一袋龙虾,见状说:“以为我会摔?”时温想接过几袋菜,被他躲过。她几次想帮他分担,让他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些事。“我拎得动。这些只是我举的哑铃的十分之一。”时温还没来得及回话,前方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