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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都没有,简直不给偷听的人留活路。要不是知道温老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密谋造反了。“娘娘,你说他们在密谋什么?那么小心翼翼的。”安宁但笑不语,“青鸟觉得呢?”青鸟仔细思考了片刻,这才试探的猜测,“难道是为了对付毛忠?”安宁抬了抬眉梢,没想到这小丫头政治觉悟还挺高。“不是,怎么就跟毛忠扯上关系了?”飞鱼想了一顿也没想明白。青鸟得到安宁的示意,别了她一眼,这才慢慢的解释,“毛忠不是莲贵妃的父亲吗?”“这个我知道呀。”飞鱼道,“我还知道他为官不仁,经常在外面欺压百姓,鱼rou乡民。”“那不就结了。”青鸟摊了摊手,“户部尚书是个肥缺,毛忠靠着莲贵妃坐在那个位置那么多年,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银两,迫害了多少百姓。”“温老大人身为御史大夫,肯定早就查到他的罪证,可是碍于莲贵妃不能将他绳之于法。这次莲贵妃犯错被关禁闭,不趁着这个时候惩治毛忠难道还要等到她出来吗?”京兆尹,大理石,都是处理案件的地方。想来苏大人和李大人早就接到过状告,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罢了。飞鱼经青鸟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这温老大人还挺机灵啊。”一点也不像她看到的那么古板。“不是他机灵,是他儿子机灵。”“小温大人?”飞鱼不解,“这又关他什么事?”“哦对了,属下去的晚,小温大人怎么在金銮殿跪完了回家还跪?他是犯了什么错吗?”不但罚跪还挨板子,光听那声音飞鱼都觉得疼。安宁顿了下,才回答道:“大概,是太念旧情了吧。”“嗯?.......唔唔。”飞鱼还想再问,嘴里却被青鸟突然塞满了糕点,飞鸟下意识的咀嚼起来,忘了方才的话题。青鸟见人总算安静下来了,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真是榆木脑袋。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知道娘娘心中对小温大人有愧呀。当年小温大人就看出皇帝不是良人,劝说娘娘不要被美色迷昏了头,看不清真相。为此他还和娘娘大吵了一架,直至娘娘进宫都没再和她说一句话。可谓是单方面的绝交了。没想到小温大人嘴硬心软,暗中帮娘娘留了一手。这才让之前的圣旨顺利作废,文玖公主和亲之事才有了转机。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ゞ清月ペ3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章贤妃那边听到这个消息后,冷笑着嘲讽了一句,“蠢货。”“宝珍被惯坏了,做事不过脑子,又被毛莲养的自私愚钝,连皇上的试探都看不出来。”莲贵妃是为了宝珍才落得禁闭的处罚,倘若她是个聪明的,就该在皇帝问的时候表示出她的孝心,让皇上舒心,不会生出自己是不是疼了个白眼狼的想法。虽然莲贵妃的三个月禁闭和宝珍的终生幸福相比看起来很容易取舍,但是有时候帝王的心思就是那么复杂莫测。“你看着吧,以后有宝珍后悔的。”贤妃这么对着心腹宫女说。而在自己的宫殿中开始准备反击的文玖听到这个消息后,垂眸思索了片刻,便让人将这个消息递进了莲心殿。披头散发神情落寞的莲贵妃坐在窗边,怔怔的望着外面的景色。杨柳堆烟,老树抽芽,清河之上落满了被风拂落的花瓣,几只黄莺在绿树红花间相互嬉戏。莲贵妃看着这一副春日活泼的景象,一只手紧紧的扣在了窗棱上。一窗之隔,一日之间,这些她从前看都不看一眼的东西居然成了触手而不可得的奢求。就在这时,她听见了门外小宫女的闲聊,“哎,你们听说了吗,宝珍公主为了自己的幸福居然不顾娘娘的死活,亏的娘娘平日里那么疼爱她。”“听说了听说了,这事整个后宫都传遍了,真是出乎意外,没想到宝珍公主是这样的人。”“其实这也不能怪宝珍公主,毕竟娘娘只不过是关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就没事了,可她要是答应了,就得嫁去西番了。听说西番环境可苦了,那里的人吃rou都吃生的。”“话虽如此,但这事让娘娘知道了该多伤心呀。毕竟娘娘可是因为宝珍公主才被皇上关了禁闭。”“好了好了,这事就不要说了,还是干活去吧。”一个穿着粉衣的小宫女瞥见窗户外那只用力的扒住窗棱,露出了青筋的纤纤玉手,眼中闪过得意,招呼着其他小宫女走远了。开玩笑,没看见莲贵妃出于崩溃暴怒的边缘了吗?此刻不走等着被喷吗?小宫女们呼啦啦的结伴走了,莲贵妃隐在窗户里的脸一阵青白,眼神幽怨,再加上一袭白衣,披头散发的样子,十分像一只被抛弃而充满了不甘怨恨的女鬼。“不,这不可能的。”她摇头低喃,很想将那些造谣的小宫女叫回来严加审问,内心深处却知道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宝珍的性子,的确做的出来。一想到这里,莲贵妃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的喘不过气,一双柔情百媚的眼睛雾蒙蒙的不断往外掉泪。可惜这么惹人疼惜的一幕却无人欣赏,只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关于宝珍公主不孝的事情就在各方势力的有意传播下,安宁的故意纵容下传遍了后宫,传入了宫外。皇帝此时一无所知。他正坐在象征着无上皇权的龙椅上,按着额头,头疼的听着下方臣子对他老丈人的参奏。“皇上,毛尚书担任户部尚书以来,利用手中的职权玩忽职守,徇私舞弊,圈占良田,贪污军饷,纵仆行凶,罪罪证据确凿,还望皇上定夺!”大理寺的李大人一脸严肃的禀奏。“皇上,微臣冤枉啊。”在李大人数落他第一宗罪状的时候,毛忠头上的冷汗就蹭的一下冒出来了,肥胖的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后来他越听,身子抖的越厉害,心跳的也越快,等李大人说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顾不上擦黏在脸上糊了眼睛的汗水,跪着膝行了几步,扯着嗓子哭诉,“皇上,您可要为微臣做主,微臣冤枉呐。”听着他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话的温父忍不住了,“冤枉?你是说李大人故意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