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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碗筷。“小影,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该不会生病了吧?”“没有,我就是没睡好。”“你就吃这么点怎么行,再吃一个花卷。”陈之影拗不过她,接过来慢腾腾吃了起来。张俊英女士看着她,脸上挂着笑容,继续早上的问题。“小影,你要是真谈朋友了就带回家给我们把把关。”陈之影叹了声气:“妈,我真没有。”“我不信,徐婶说你昨晚亲口同她讲的,怎么可能没有?”“徐婶说的话您也信啊?”陈之影故意摆出一个吃惊的表情,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开始忽悠起张俊英女士来,“妈,徐婶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她那一张嘴我们小区赫赫有名,您还能信她的啊?”张俊英女士听了陈之影的话,一时语塞,陈之影适时转移了话题:“再说了,我都这么大的人,要真是谈恋爱了怎么可能藏着掖着,你现在啊,应该把精力都放在周之洲身上,他不是想参加唱歌比赛吗?让他去。”张俊英女士果然成功被带偏,她眼一瞪嘴一撇:“那怎么行?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参加什么唱歌比赛?就他唱的那歌,叽叽喳喳麻雀吵架一样,我一句都听不懂。”“妈,你怎么这么不会变通呢?周之洲现在正是叛逆期,性格又倔强,你越不让他去他就越要去,到时候离家出走,出了点什么事,我看你上哪哭?”张俊英女士脸色已经有了些忧虑,她眉头紧皱。陈之影趁热打铁:“你不妨让他去试一试,没准初赛就被刷下来了,让他受受挫,长长记性,省得一副公鸭嗓,妄想飚出海豚音,天天以为自己歌神下凡,没点自知之明。”张俊英女士思忖许久,还是觉得女儿说得对。“也是!该让他受受挫。”陈之影见目的达到,伸了个懒腰,实在是困乏,正准备回床上躺会之际。手机响起了。第30章chapter30陈之影看了眼手机,是个陌生号码,她脸色狐疑,接起来。“喂?”“在做什么?”伴随着电流传进她耳朵的却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江寒与,他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了?张俊英女士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探究似地凑上来。陈之影立刻起身往房间走去。“有什么案子吗?”“没有。”“那你……”“换了号码,你保存一下。”“……”江寒与见陈之影那边久久未说话,有些懊恼自己的唐突,可他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保存好了。”那边陈之影的声音随性洒脱,如风铃声一般清脆悦耳,她又继续说:“江寒与?”江寒与倚在窗边,低头看着地板:“没什么事,我先挂电话了。”紧接着就是忙音,陈之影有些莫名其妙。本来还很疲倦的,此时此刻也没有半点倦意了。平时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如今闲下来除了睡觉竟然找不到其他有意义的事情做。她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还是睡不着,拿出手机给何乘云打了个电话。“中午一起吃饭吗?”何乘云很干脆地拒绝了她:“不行,亲爱的,”她欣赏自己刚做的指甲,带着些港台腔,“我要陪男盆友。”陈之影学着她的强调,语气犹疑:“男盆友?”“不,准确点来说是我的未婚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说你不婚主义者,这辈子都不结婚,要永远享受单身的洒脱感吗?”何乘云语气甜蜜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栽在他手里了,事实证明,成熟男人的魅力对我来说是致命的。”陈之影越听越不对劲,她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是个什么人啊?”“大学老师,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我已经要被他给迷死了。”“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就打算结婚了?”“欧洲旅行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认识的。”“这才几天啊?你就这么草率的决定自己的终生?”何乘云:“小影,你这个没心肝的当然不懂了,遇到了真爱就是这样的,哪管认识多久,我和他是一见钟情。”陈之影叹了一声气,她深知何乘云的脾性,十足的浪漫主义,情爱至上。“你还是谨慎点,考虑清楚吧!”“小影,没事的,他来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啊,改天介绍给你认识。”何乘云挂了电话,陈之影又是一阵头疼,她才起床,电话又响起了。看了眼手机,又是江寒与打过来的。“喂?”“有案子了。”言简意赅。“在哪,我带上工具箱直接过去。”“离你家不远,槐安路金月小区。”陈之影立刻换衣服出门。“干什么去?”张俊英女士问道。“有案子了。”室外阳光灼人,金月小区离她家虽然不远,可也有二十分钟的路程,陈之影走到楼下,解锁了一辆共享单车。新鹤区槐安路金月小区,是江州市待拆迁的老旧小区之一,修成于90年代末,租金低廉,里面住的大多数是外来务工的人员,鱼龙混杂,小区外形仿欧式建筑,虽然老旧破烂,但小区内树木茂密,树影斑驳,但是倒是有种静谧复古的感觉。陈之影到的时候楼下已经停了几辆警车,警务人员和几名群众聚成一团,她眼神尖利,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江寒与,迈开腿快速跑过去。钱正越是最先看到她的。她今天穿得清爽,一身碎花长裙,卷发飘飘,身材高挑,容貌姣好,不像个整日与腐烂尸体打交道的法医,倒像个T台走秀的模特。“陈法医!”江寒与目光沉沉,看着她提个铁皮箱气喘吁吁。铁皮箱很重,里面装满了尸检必须的工具。“怎么回事?”她第一时间将目光聚焦到江寒与身上。江寒与颀长挺拔,陈之影和他说话时,不得不昂头。“接到报案,说是这边有命案。”他嗓音低沉,却很悦耳。江寒与话音刚落,旁边那个黑肤高颧骨的女人便叫嚷起来,声音尖利得能刺穿人的耳膜:“不是命案,就是几个人闹事,”她说话之际还狠狠剜了另外三女一男几眼。“我们怎么就成闹事了?他们虐猫。”其中一名女子不甘示弱回击道。“虐猫?”陈之影将铁皮箱放下,狐疑地看了他们几眼。穿格子衬衣的男人连忙解释:“我女朋友在这里租房子,在六楼,才住进来没多久,这几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