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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的一次。高校教师啊,居然说出如此无知的话。果然是傻子太多了,骗子都不够用。难怪说大学教育没希望,让他们这些从大学里头毕业的人情何以堪?谢天谢地,这位气功大师很有危机意识,坚决不跳这个坑。在副主任医师跟那位大师沟通了三分钟之后,人家就坚决建议开刀。还保证开完刀之后,他一定想办法帮忙调理,将元气养回头。大师都发话了,那就只能住院手术了。可是家属又提出了新的意见,他们要求今天住院明天手术,因为今天下午孩子有个重要的私立小学面试,无论如何必须都要去参加。这个机会实在太难得了,他们花了好大的精力,才为孩子争取到。他们又打电话,通过熟人的熟人,找到了泌尿外科的主任,反正要求通融,得按照他们的意思办。主任都拍桌子发火了,是一次所谓的进名校机会重要还是孩子的终身幸福重要?影响了生育功能,孩子将来要恨他们一辈子的。当着主任的面,这对高知父母没有吭声。主任回头安排主任去跟他们进行术前谈话,完善术前准备工作。手术室都过来接人了,大家却死活找不到患儿。因为这对神奇的父母直接将孩子抱走了。他们经过网络搜索以及各种咨询,认为自己儿子的情况并不严重,完全可以再往后面拖一拖,大不了后面太厉害了晚上过来手术。据他们同病房的人描述,夫妻俩还嘀咕着,肯定是医院看他们家经济条件不错,所以才要能宰一个是一个。别以为他们不知道,男科是莆田系的高危区,只要是个人住进来,这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就会想方设法让他们开刀好捞钱。主任当场就冷笑了,有钱人他见多了,就这对夫妻这样的还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呢。结果可想而知,他们折腾了一天,第二天重新把孩子带回医院,别说最初发病的那边血幸丸了,另外一边也跟着坏死了,两边都得切除。直到这个时候,这对父母才慌了神,做父亲的人拿头咚咚撞墙,当mama的则一个劲儿甩自己耳光。他们这个孩子来的极为不容易,听说是做了三次试管婴儿才怀上的。医生护士从旁边走过,谁也没有开口阻拦他们的自残行为。父母自以为是起来,后果是多么的可怕。所有人都在竭尽所能,包括孩子自己也在拼命的想要保留住自己的蛋蛋,就因为他们父母的自私虚荣,而将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也许对他们来说养孩子就像练小号,一个练废了,那再来第二个呗。孩子怎么办?哭一场之后,说不定他们就可以开始做第四次试管婴儿了。余秋没办法压抑自己的刻薄恶毒,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小男孩今后要如何面对自己的人生。跟那个在外人看来锦衣玉食,家庭条件极度优渥的孩子比起来,真正幸运的是谁?就是面前的李红兵啊。小兔崽子还睡得人事不知,全然不知道他逃过了一劫。余秋又开了他另一侧蛋蛋做固定,因为解剖学因素,对侧血幸丸同样存在发生扭转的风险。等到一切忙完了,小崽子才麻醉过效,悠悠转醒,眼皮子仍旧睁不开,就想着要睡觉。余秋脱了手套,拍拍他的脸:“先别睡,到时候喊你睡你再睡。”李红兵委屈极了,小秋大夫可真凶,大半夜的连觉都不让人睡。余秋冷笑:“我好凶哦,我好凶我救你。就该让你痛一夜然后直接切了蛋蛋。”李红兵顿时惊醒了,一下子睡意全无。他嘴巴一咧就想哭,完了完了,他就知道小秋大夫会趁机切了他的蛋蛋。这小兔崽子可真是欠教训。可余秋看到他那张表情包的脸,却又忍不住想笑:“行了吧你,你命好,你长在了杨树湾,你养在你妈肚子里头,你才有这么好的命。”他们推着李红兵回病房,等在手术室外头的李家mama听了余秋的话,立刻摇头:“不不不,他唯一命好的就是,还能碰上小秋大夫你。不然啊,切了**切蛋蛋,我看他以后还闹腾不?”李红兵麻醉刚过效,脑袋瓜子还不清白了,迷迷糊糊间他只记得喊:“妈,我**跟蛋蛋都在,没切!”他还是条小爷们。旁边的人全都看过来,众人笑得不行。余秋也笑得摇头:“对对对,你运气最好,你生病都生的典型,一眼就能让人看到。”临床上不典型的血幸丸扭转才要人命呢。有的病人是以腹痛为首发症状就诊的,还有人有典型的麦氏点压痛,完全符合阑尾炎临床表现。结果上台开刀的时候,还是负责术前消毒的实习生感觉这人蛋蛋不对头,总觉得一边比另外一边大,这才意外发现了血幸丸扭转。可惜也已经太迟了,血幸丸坏死了,一侧蛋蛋被迫切除。李红兵多幸运啊,还能在这儿嘀嘀咕咕。他都听到远处大山上的钟声啦,他应该吃饺子啦。大年夜怎么能够不吃饺子?他妈在旁边一边骂他不消停,一边催他爸明儿一定记得带饺子过来。她当着儿子的面吃,就算替他吃过啦。可怜李红兵人刚醒了就气得想再睡过去。他就知道他妈偏心,一点都不疼他。车子被推去病房,那叽叽喳喳不停的声音才总算远去。余秋都觉得神奇,这孩子不觉得嘴巴干吗?一般人手术过后,因为气管插管以及麻药的作用,压根就不想说话的,就算说话也极为费力,嗓子干的不得了。这小子怎么就能嘀嘀咕咕的不停呢?何东胜在旁边笑:“我看李红兵以后要消停点了吧。”连着开了两台刀还不消停的话,以后有他的罪受呢。余秋听着李母在旁边打击儿子的话,笑着摇头:“他可真幸运,长在这样的家庭。”爹妈也许不能为他提供优渥的物质条件,却给了他自由自在无所畏惧的灵魂,才让他如此生机勃勃。虽然有的时候实在活泼过头,很想让人拿胶布粘上他的嘴。“走吧,你上去躺会儿。”何东胜抬头看医院墙上的大钟,“等天亮了咱们再回去。”余秋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她还想上去看看留下的病人,这也算是种职业病吧,不摸清楚了病人的情况,她就不安心。结果她刚询问完病人的情况,又看了踩着零点出生的宝宝,跟产妇说笑了几句,正准备上床睡觉,就又来了病人。这回是个mama带着十七岁的姑娘来看病。“大夫,麻烦你帮忙看看我女儿。她这几个月一直肚子痛,疼一阵好一阵。我本来以为是她受凉了,可是这回疼的,连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