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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下去,而是让他们三个出去了。一来是有些事情牵扯到闺阁中,弟弟meimei们年龄太小,不适合听;其次是这三人和颜彦也交好,颜彧怕有些事情过了话传到颜彦耳朵里会引起更大的矛盾。马氏待几个小的出了门,忙不迭地拉着颜彧问她是怎么圆过去的,问陆鸣对她如何。“母亲,我,我做错事了。。。”颜彧低头觑了母亲一眼,有点不太敢往下说。原来,颜彧担心的并不是她盗用了颜彦的那几首诗,那个第一天晚上她就和陆鸣交代清楚了,说是姐妹联句做的,她也有份的。她真正担心的是那条丝帕,是颜彦送她的那条丝帕。她也是昨晚才知道,那条丝帕在陆鸣手里。昨晚他们就因为这条丝帕吵了一架。原来,陆鸣被陆端揍了一顿后,脑子也清醒了很多,回到房间,他把自己珍藏了两年的一条丝帕拿出来,问颜彧这丝帕究竟是谁绣的,上面的诗句又究竟是谁写的。“夫君,这丝帕怎么会在你这?”颜彧装作大吃一惊。而据陆鸣解释,这条丝帕是他有一次和颜彧探讨诗文时颜彧掉出来的,当时他捡起来后本想及时还给颜彧,可颜彧跑回后院了,陆鸣只得作罢。再后来,他因喜欢上面绣着的梅花和那两句诗,便没舍得把这条丝帕还回去。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他一直以为这条丝帕是颜彧绣的,因为之前颜彧把这丝帕拿出来和他探讨过上面的字迹,所以他以为颜彧或许也是对他有意才把故意把这丝帕遗落给他的。这么大的罪名颜彧自然不肯承认,两人为此吵了起来。“要死,你这孩子,你,你,你跟我说实话,那条丝帕该不会真是你故意留给他的吧?”马氏吓得花容失色,上前在女儿的后背拍了几下。“真不是,娘,我再没有见识没有脑子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我真是不清楚这条丝帕被他捡去了,我后来找了好几天也没找着,可因着怕大姐生气,也没敢声张。”颜彧低头说道。“那姑爷相信你的话了?”马氏忙问道。颜彧点点头。陆鸣确实很快放过了颜彧,可他追问起她之前的那些诗作画作究竟是谁的。因为冷静下来的陆鸣细细思量了许久,觉得他之前见过的那些画作在布局和运笔方面确实更像是颜彦的作品,只是内心里陆鸣还有点不肯正视这个现实,颜彧这么活泼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骗他?“什么?你这孩子,这种事情你也做过?”马氏气得哆嗦起来,她委实不知该说什么好。“娘,你别害怕,我没承认,其实当时我也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好玩,把我和大姐的作品混一起请他指正,可每次他都夸大姐的诗写的好画也好,我不服气,就没告诉他哪些是大姐写的画的,再后来,我,我就更说不出口了。”颜彧又垂下了脑袋。“可这种事情怎么瞒得过去?”马氏发愁了。“娘,我说大姐出阁后,您便教我女孩子应该以女红针黹和打理中馈为主,因而我这半年没有拿过画笔,有所生疏也是难免的。他倒是也信了,诗文倒也瞒过去了,说我这些日子比较累,找不到写诗的感觉。”见女儿找的理由还算说的过去,马氏放了一半的心回肚子里,又问起女儿的闺房之事来。------------第二百八十五章、报应来这么快当然了,马氏打听这些,并不是存有什么恶趣味,而是想通过这件事判断陆鸣对颜彧究竟如何。可颜彧毕竟面皮薄,这种事情即便是亲如母亲,她也不好意思开口的。“看你这样,行了,我也不问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一个女人,要是拿捏不住一个男人,以后有的是苦日子过。”马氏摇摇头,倒也没再逼问下去。毕竟女儿才新婚两天,有些事情她也不好说太多了。谁知马氏拿定了主意不再追问了,颜彧却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了。原来,第一个晚上因为那两句诗陆鸣一开始虽然追问了她几句,可颜彧凭着几分小聪明很快就遮瞒过去了,再后来陆鸣又提到了那首夏夜赏月诗,且追问颜彧这首诗的创作背景,颜彧搬出了颜彦当时的那番说辞,且还扬言要抚琴一首,最后被陆鸣拦住了,说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盼这一天盼了两年,至于听琴,以后有的是机会。而这一天同样也是颜彧盼了许久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像是做梦一般,因而,接下来的这项痛并甜蜜的大工程两人合作得还是很不错的。更别说,陆鸣在这方面经验也足,做足了前戏,也给了颜彧一种被珍视被呵护之感,因而颜彧内心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和庆幸。可颜彧清楚一点,有颜彦这个隐患在,现在的她就像是踩在云端里,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只是颜彧万万没想到,报应来这么快。自从颜彦在认亲礼上拿出了那条丝帕,她就开始了噩梦般的一天。这还没完呢。晚上回到听涛居,陆鸣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追问她。因着陆鸣的追问,颜彧觉得对方不信任她了,而夫妻之间若是失去了最起码的信任,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因而,她想不管是用撒娇还是撒赖的方法,一定要把这件事一劳永逸地解决,为此,她搬出了颜彦。“夫君,你也说了大姐是心怀记恨才弄出这些事端来,目的就是想离间我们夫妻,你瞧瞧,这才一天时间,你就中了她的计开始不信任我了,呜呜,我们两个走到今天容易吗?我为了嫁给你,背负了多少良心的谴责,你,你还这样对我。。。”不得不说,颜彧还是挺了解陆鸣的,这番话一说,再加上她梨花带雨的表情,陆鸣很快投降了,于是夫妻两个又尽情地享受了一番鱼水之欢。“那事后呢?他有没有再问什么?”马氏问道。颜彧摇摇头。其实,完事之后,她从净房出来,见陆鸣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头顶的帐子,脸上的神情很不对劲,眼神很空洞,貌似有点生无可恋。那一刻,她知道陆鸣并没有完全相信她,至少他没有过去心里的坎,而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