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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之后一行人坐上了回B市的车。因为怕回去的时候再晕车,褚恬提前贴了晕车贴,方才席间也不敢喝太多的酒,吃太多的东西。这一路回去倒是比来时好了许多,只是她坐在前面,总感觉后面有人在顶她的座位。一开始褚恬还以为是道路不平的缘故,可上了高速之后,她还是能感觉到。褚恬回头看了一眼,看清是谁之后,就转过头将身子往前挪了挪,一路僵直着脊背回了B市。回到家里,褚恬放下东西,倒头就躺在了床上。几天培训课上下来她已经很累了,现在她是浑身的力气都没了,连澡也不想起。然而老天爷像是跟她作对一般,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褚恬内心挣扎了一阵子,终于爬起来把包用脚勾了过来,取出手机时,对方早已挂断电话。褚恬一看屏幕显示,是何筱打过来的。既是好友,褚恬打起精神,回拨了过去。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何筱温柔的抱怨:“刚怎么不接电话?”“别提了。”褚恬拨拉着头发,躺回到更为舒适的床上,“刚出完差回来,累死了都快。”“真辛苦,那我赶紧说完,让你好休息。”何筱笑着说,“我结婚时间定好了,就在下周末,徐沂到不到场我不管,你必须得来。”褚恬觉得头疼,怎么最近她身边的人结婚的那么多?不过跟那个大学同学A不同,何筱是她在B市为数不多的好友,惊讶之余,她由衷地为她高兴。“我肯定会去的。”她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啊。”“不用了,你人来就好。”“好。”她低声答。挂掉电话,褚恬已经完全顾不得纠结结婚这个话题了,她太累了,躺在床上不过一分钟,就睡了过去。未来得及关掉的手机嗡嗡响了大概有两三次,之后屏幕又亮了两次,是进来的短信。褚恬完全没被吵醒,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打开手机看时间时,才发现有很多未接电话和短信,都来自徐沂。一瞬间,褚恬就清醒了过来。她想起来了,昨晚上回来没多会儿就睡了,完全忘记要给徐沂报平安这回事了。这么多短信和电话——看来他是真着急了?褚恬本想回拨过去个电话,可考虑到他白天工作时不常把手机带在身边,就发了条短信过去:昨晚太累,回来就睡着了,忘记给你打电话。早已安全到家,放心吧。出乎褚恬的意料,短信发了没多久,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褚恬喜滋滋地接通电话:“指导员同志,今天白天怎么有空打电话了?”那边顿了下才开口,“我要确认下。”“确认什么?”“确认发短信的是不是你本人。”一声叹息,声音带着熬夜过后的沙哑。褚恬这才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深意,有些内疚,但充盈心头的更多的是欣喜。她嗔怪道:“都二十四的人了,你害怕我被坏人拐走啊?”“我现在知道你的能耐了,不敢再把你当小孩子看。”褚恬才不信他这话,摆明了就是逗她。她心里隐隐希望他为她担这份心,这至少说明他还是在乎她的。褚恬想起昨晚何筱的电话,边说:“笑笑和程勉的婚礼,就在下周末,你能抽出来时间参加吗?”徐沂沉吟了下:“没空。”他上周刚调到一个新单位,那里正是缺人,他实际上根本就走不开。褚恬有点好奇:“你到底在忙什么?部队那么多人,离了你一天都不行啊?”她还想着能在那天见到他呢,哪怕只有一天呢。徐沂知道她有些不高兴了,还没想好怎么安慰,身边某种生物发出了一阵叫声,他赶紧捂着手机走远。可惜晚了,电话那边的人还是听到了。褚美人问:“谁在哼?有人偷听你打电话?”“没有人偷听。”他说完这话,听见身后的战士们笑了,回头警告地瞥了他们一眼,徐沂说,“程勉婚礼那天就由你代我去了,大不了给他们多封个红包。”“指导员同志,请问我是你的谁,为什么要代你去?”徐沂感觉,有时候还挺喜欢她这点小矫情劲儿的,尤其是在她刚睡醒的时候,声音十分柔软,像是从糖里抽出来的丝,让人乐意逗她。他想了想,说:“那就有劳了,徐太太?”后三个字咬得格外清,他第一次这么叫她,听得褚恬脑子嗡地响了一下,耳根立马就烧起来了。“……”褚恬“……呸!”糖衣炮弹腐化她,不能更可恶!而徐沂对着手机里传来的短促的嘟嘟声,微微抬了下眉毛,嘴角轻扬。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的乐趣,他现在多少能体会到了。再加上,他家这个女人,还有那么一丝可爱。他摇头笑了笑,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机,折身往回走。迎面匆匆走来一个老兵,徐沂连忙叫住他,问:“怎么样?生了吗?”老兵愁眉苦脸地摇摇头:“估计有的等,在老家都没这么费劲!”徐沂也有些焦急,可这方面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外行,也给不出什么建议,只好说:“那就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不用不用!”老兵拦住他,“哪能让场副跟着去!”徐沂想自己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刚才他在的时候还让这帮老兵感到不自在,着实也是添乱。他说:“那好,我先回去改作训大纲,等你消息。”老兵点点头,想起什么,拦住徐沂问:“场副,咱嫂子是不是还不知道你调到这儿来了?”徐沂闻言微眯下眼,从上到下打量面前这个老兵,饶有趣味地问:“怎么?”“嘿嘿,我一当兵就来这儿了,待了这么多年,看你打电话支吾的样子就看出来了。”“还真让你说对了。”徐沂笑了下,之后不再说话。一想起那姑娘别扭的脾气,他还真不好,就这么告诉她。在家歇了两天,褚恬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冯骁骁,吐槽赵晓凯。冯骁骁看着一点也不惊讶,像是早有料到,她示意她小声一点,拉近两人,低声说:“我听我在项目部另外一个熟人说了,这次培训本来没有赵晓凯的事儿,是他自己争取非要去的。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八成是冲你去的。”褚恬有些头疼:“他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她把从T市回来的路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冯骁骁,听得她眼睛都圆了:“不是吧?他一直用腿顶你的座位?”想象了下那个场景,连冯骁骁都觉得恶心了。褚恬一想那时那景,特别气愤:“我当时想扭头给他一巴掌,可车上还有其他部门的人,我不想闹大,就给忍住了。闹大了对她也没有好处,因为这种事向来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