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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林清秋大惊,但白马丝毫不顾虑她的感受,继续向前疯狂奔跑。一路上冲撞了无数宫女太监。她惊叫着,但白马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侍卫企图阻拦,待看清白马,却是纷纷避让。正当林清秋赶到绝望时,白马在一处殿前停下了。它没再往里冲,反而是打着鼾踏步原地。“玄思,停下。”白马忽然平静下来。林清秋一抬头,顿觉冤家路窄。皇帝陛下站在殿前,表情平静。一时间让人只觉风华绝代。这sao包!林清秋咬了咬下唇,绝不承认她是被某人诱惑到了。“下来吧。”皇帝陛下尊贵地开口,在白马面前严肃得有些高不可攀。林清秋搭着他的手下了马,没意识到皇帝为她搭手有什么不妥。“是小白非要让我骑它出来的!”林清秋开始恶人先告状。“嗯?它求你骑它出来?”皇帝大人摆足了架子,不置可否。“我……我只是想骑它逛逛马场。谁知道……”某人有些心虚。“玄思是朕的战马。”皇帝陛下拍拍那白马,转身,进了书房。白马低啸一声,也走了。皇帝这是……原谅她的意思么?林清秋琢磨着,准备回鸟兽阁找点吃食安慰安慰自己。然而她不认路。朝阳宫的宫女太监都不理她,当她准备向里面那位问个路时,皇帝陛下发话了。“还不进来?是准备给朕守门了吗?”“能给皇上守门是奴才的荣幸。”皇帝陛下声音低沉悦耳,林清秋被迷住了,学着王公公的语气答道。“想吃什么自己拿。”某人一进屋就被桌子上的葡萄给吸引住了,眼见口水即将落下,皇帝陛下大发慈悲允了她。于是,这一下午,某人都在和桌子上的吃食奋斗,而皇帝陛下则坐在长案前批阅奏折。当皇帝陛下从成堆的奏折前起身,发现他的小老鼠早已熟睡在桌旁,嘴角还有可疑的液体流下。有个人陪着也不是那么坏。燕云敛轻勾唇角,走了出去。林清秋是被饭菜的香味唤醒的。她睁眼。见长案前的奏折不知何时已经撤去,原本沉迷于工作的皇帝陛下正坐在案前优雅地用膳。“王成,这菜叫什么?”皇帝陛下目不斜视,反而对菜开始评头论足。“回皇上,这菜名唤糖醋荷藕。取自御花园的七孔藕,过水后佐以糖醋及桂花酱等腌制十二个时辰,再……”“啪嗒。”某人的口水落到了地上。“欠朕的龙袍还不曾制成,又弄脏了朕的地。你说这白玉砖该赔多少?”皇帝陛下坏心眼地开始逗小老鼠。“我……我没钱。”林清秋擦擦嘴角。美食当前,她的思考能力丧失,完全没意识到皇帝是在寻她开心。“既然没钱,也罢。王成,给朕布菜,这藕看样子是只能朕自己享用了。”“皇上,可否卖点给我?”某人见最后几片藕就要落入皇帝陛下碗里,不禁有些急。“嗯?”皇帝陛下拉长尾音。“就一点点。”林清秋比划着,活像想偷吃的小老鼠。“你不是没钱么?”“……”林清秋沉默,欠皇帝龙袍的她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已经一穷二白。“这御书房缺个研墨的。”黑心眼的皇帝开始抓老鼠。“我会研墨!”眼见藕片越来越少,某人已经顾不得什么了。“给朕研墨,做得不好可没有工钱。”“我不要工钱!”“坐下来吃吧。王成,加副碗筷,再让御膳房上碟藕片。”某皇帝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小老鼠。“皇上万岁!”而此时的林清秋也不会想到,她已经把自己卖给了皇帝,以一碟藕片的价格。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今天去看了,不卖情怀,没有特效。有的只是真实的历史和故事。推荐小天使们去看。历史不会少去,但希望屈辱和悲伤的历史不再增加。☆、这无耻的皇帝晚饭后,燕云敛继续批折子。林清秋则趁他不注意偷偷走到门边,想溜回鸟兽阁。奈何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林只顾着看有没有被皇帝陛下发现。一时不察,绊倒在门槛上。她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好半天没起来。余光却发现燕云敛放下了奏折。她伸出手,等着燕云敛走过来扶她一把。但皇帝陛下只是喝了口茶,继续看折子。个破皇帝!林清秋顿时在心里骂了开。“怎么,不起来?”皇帝陛下不紧不慢。“地下凉快。”“那你多坐会。这地铺的白玉砖,加上御书房是中心地段,就收你二……两黄金一晚好了。”皇帝陛下开完金口,接着下笔。“……”林清秋破口大骂,当然,是在心里。她还没有胆大到敢正面冲撞皇帝。揉揉臀部爬起来,林清秋有些站立不安。毕竟某人还坐在一旁批折子,万一再想不开要收她几两黄金场地费……林清秋表示累觉不爱。“龙袍可做好了?”“那个……还没给您量尺寸呢。”她小声回道,想着这两天一直沉迷于吃喝玩乐,莫名有些心虚。“织造署有朕的尺寸,让他们送来就行。”皇帝陛下头也不抬,片刻又说道,“罢了,什么时候朕有空你再来量吧。”“陛下您日理万机,民女去织造署问问就行。”林清秋觉得给皇帝量体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朕让你量就量,哪那么多废话。”皇帝陛下自觉应该为自己争取福利,毫不退让。“……是。”林清秋欲哭无泪。“墨有些淡了,你过来。”林清秋不疑有他,走过去拿起墨就磨。才发现砚台里的墨浓得很,哪里需要她磨。皇帝见她不动手,往砚台里加了勺水。“……”林清秋暗骂皇帝无耻,分明是想使唤她,怨什么墨淡。“还不动手?朕听说最近御膳房新出了几样吃食,不知味道如何。”林清秋翻个白眼,认命地开始研磨……她根本拒绝不了美食的诱惑。皇帝似乎非常忙,奏折堆积如山,直到墨重新浓稠也没有休息。林清秋问王公公要了笔墨,靠在桌上开始画稿子。想到白日里见的仙鹤,和眼前的燕云敛越发相似。在灯光下渐渐重叠,又开始明晰。很显然,林清秋不会做龙袍,燕云敛也不适合穿她做的龙袍。不如做件常服,也算抵了龙袍的债。她画了几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