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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荡秋千的样子如出一辙!而他旁若无人处在那群赌客里,竟莫名有种群龙之首的气势……沈羲心神骤凝。她以为并不大可能再遇见他,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也在这里。这毕竟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她没有理由不在意。她看看左右,茶客们自有消遣,高谈阔论,并无人注意她。她啜一口冷茶,放松下来。事实上,如果没有亲眼验过,谁会知道她是赫连人呢?都是她自己想太多。她再往对面看去,赌坊里又生起阵欢呼,想来他又赢了一把,正在扬唇收着银子。这个人,果然是个草莽么?可是一个草莽,怎么会住在北城那样的地方?为什么会买得下那么一条小胡同?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赌钱赢的吗?沈羲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他哪来的钱,与她有什么相干?她的目的是来查宅子的,她不该管太多。可即便如此,她心里又还是忍不住绕到他身上去。毕竟他的反应太让人奇怪。之前因为觉得不会再遇见,倒也罢了,可如今真又见着,心里的疑团便就噗地全冒出来。身为大周子民,他居然对送上门有着纯正赫连血统的她视若未见,他与赫连族有什么瓜葛?而且关键是她都对他起了杀机,他后来也没想杀她!在如今普天之下都在剿杀赫连人的情况下,她可不相信他会不知道她的存在意味着什么。想到这里,她心里的好奇便有些抑制不住。第56章先生您好他若与赫连族有交情,那他出现在这里——他该不会就是戚九吧?!可是再一想,她又皱了眉头。大秦宫里的侍卫,须得经过至少十年的超强训练,同时还得年满十八才能正式起用。就算当年覆国的时候他才正式当差,到如今也至少有三十岁了。何况沈崇信考进士的时候他就在宫里,可见年纪还要更大。对面那男子看着虽不青涩,却远远不够这个岁数,又怎么会是他呢?她信手拿了颗盘子里的杏仁吃着,再看向对面,眉头又皱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个人的身份还是可疑的。她能够确定的,应该是他至少对赫连人没有明显的敌意,也不需要靠杀赫连人来保护自己利益。他本身无拘无束,看模样又于这京师四处十分熟稔,戚九是个武夫,想来与草莽打打交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万一他们之间相互认识,又或者,他还认识别的赫连人,倘若问到了,那她岂不是也不亏吗?那她要去问吗?杏仁停在嘴边,她把眉头紧锁起来。这想法有点冒险。毕竟她上次还妄图想杀他来着。她捏着这杏仁,思索起来。赌坊这里萧淮捻着两颗金豆子,也有些心不在焉。苏言忽然走到他身后,躬腰在他耳边道:“人已经进街口了,请少主示下。”萧淮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只见街口果然出现几个驾马的人,为首的是个络腮胡子,满身结实的肌rou以及他腰间挎着的长剑,都说明他是个练家子。他身后四个人也是目露精光,武功看不出深浅,但绝对训练有素。他们一踏进街中,目光便在人群里穿梭,行走极慢,让人看不出来是出来消遣还是办事。他给了他个手势,然后伸手开了盅。“又是大!”周围一片哀呼声。苏言在潮水般的声音里离去,萧淮这里则又笑微微地收起银子来。窗外街上那五骑依旧在人群里慢行,等到他们消失在视线里,萧淮这里又开了第二盅。“唉!”周围传来的声音越发痛心疾首,萧淮却不紧不慢地收起银子,起了身,退到了人群后。被挤开缝隙迅速合拢,又有新的庄家坐了上去。他才刚在后门处站定,取过酒壶喝了杯酒,后门进来的紫衣人就悄无声到了他跟前:“禀少主!陈贼已经约好在柳儿胡同,小的们是现下就开始行动还是?”听到柳儿胡同,萧淮一杯酒停在唇边,目光变得有些古怪。他略顿了下,然后摆摆手,放了酒杯往前门走去。沈羲坐在店堂里,还没拿定主意要怎么做,就见他已经慢吞吞地自店堂里走出来,然后顺着二房老宅子门前方向往西边走去。她也不知怎么地,立时也起身就出了门!元贝在身后大喊:“姑娘!”她丢下句:“你在这儿等着!”然后便冲出人群,尾随在他身后,迤逦而去。萧淮走了半里远,脚步就缓下来,余光略略向后,继续去往前方。沈羲几乎没有什么跟踪经验,但是幼时与哥哥们躲避家里人寻找也有些心得,此刻她跟得不十分紧,且行动又磊落,即使有人看来她也并不躲闪,仿佛就是名正言顺。她也并不是想打探他去做什么,不过是想寻找机会问他两句话,因此这心里倒没有理由不坦荡。眼看着他往左拐进个胡同,她连忙加快脚步进去。却哪里还有人?一条胡同光秃秃的,居然连户人家都没有,不过是道两座宅子之间的巷弄而已。一旁宅子内的萧淮透过门缝环胸望着她,等到她转脸过来,原本他还微微眯着的双眼,忽然就因为皱起的眉头而微瞪起来——想来世上人脾气再好,也不会有人对意图取自己命的人抱有什么好感。他两眼又眯起,隔半瞬,跃身上了屋檐,如履平地般自她反向落了地。“哈哈哈……美酒佳人都已备好,今儿陈爷可得不醉不归了!”然而他才刚落脚,一旁的另一条胡同里就传来道刺耳的笑声,而且咚咚的楼梯响声也跟着传出来。萧淮看看身后大门,脚步一错,忽而又回到先前那胡同处,啪地拍了下沈羲肩膀。沈羲真是魂都差点没吓出来!身子僵了半日然后转身,恰就见到始作俑者如同沙场上擒到了敌军首领的将军般站在面前。“找我有事?”他问。沈羲不知道是该先问候他还是该先问候他母亲。一口气吊在喉咙口好半日,才勉强咽下去,强按着吐了口气,说道:“你好。”萧淮慢吞吞看一眼隔壁墙内探出来的槐树枝,扬着唇道:“啊,你也好。只不过你这两个字吐得可真艰难。”沈羲在袖子里握了握拳。算了,一切都看在他帮她上了药而且还帮她保守了秘密,同时还没有反过来掐死她的份上,不计较好了。她没忘记自己还有目的,礼貌地颌了首,说道:“上次的事情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