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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怎么攻?所以有时候出手狠也是有利有弊。“怎么这会子才交给穆氏?”她问道。她想起那个仪容出色但却低调得能让人忽略掉她身份的女子。“从穆氏进门之前韩家就是二房掌家的。”戚九道:“这也是温婵的主意,说为免人说她偏心,长房有了韩顿这样的子弟,来日她不担心。“那么家务就让二房来掌,二房韩建彰只在朝中挂了个从六品虚衔,儿子韩嘉还未入仕,所以要给二房撑撑脸面的意思。”沈羲真是被温婵这副嘴脸恶心死了。难道长房有韩顿这样的子弟就活该他在朝堂拼死拼活地,然后赚回来的家业和名声让她别的子女挥霍?她不过是瞧着韩顿翅膀硬了,来日终归不会听她摆布,而别的子女的好处都是凭她在韩顿这里得来的,所以她能够将他们牢牢掌握在手里罢了!比如说韩述华,如果没有她温婵在,韩顿还能容她们母女留在府里?“这么说来,她们打算怎么反击我,也是打听不到的了。”她说道。“只能根据她们身边人出入来猜测。”戚九道,“不过她身边人近来也很老实。”看起来很平静。但平静就是反常。她皱紧眉头,片刻后舒开。“韩家二房又怎样呢?”她说道。韩建彰的妻子安氏掌了多年的中馈忽然丢了,她不信她会没有半点反应。“安氏这几日都未曾出门,约摸是要自省的意思。但是今儿下晌在温婵屋里呆了会儿,听说是陪温婵与韩述华吃茶。“而她明日约了些官眷在掩翠楼听戏。不过要说她与温婵她们勾结,我倒觉得不太可能。”“为什么?”“安氏这个人城府不深。”城府不深当然就做不成大事。可照现阶段的温婵来看,她必然是憋着一肚子坏水要对付她的。而韩述华多日未曾来找她,十有八九也已经被温婵所驯服。这母女俩勾结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安氏若无城府,肯定入不了她们的眼。安氏在失权之后,甘心则罢。不甘心的话便只能更加紧密地贴着温婵,这个时候显然她又还有可利用之处。那么她既便不会接触到温婵的核心,也定然会为她跑跑腿什么的。想到这里她说道:“你去劫了弥香,直接问她当年是怎么坑柳絮出府的?“拿到证据之后再让她留下点什么把柄,让她老实将温婵每日里见过的人说过的事情都传出来。“手脚干净点,千万别让她玩什么花样,也别让她知晓你是谁。”如今靠戚九去监视限制太多了。而且她时常要出门,戚九跟着她,韩家那边就顾不上。最好的办法,是从温婵身边人下手。戚九眉头微动:“来硬的?”沈羲扬唇:“记得蒙面。”该硬时就得硬,弥香柳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贼奴她不杀她们就不错了!第246章姣还是娇?外地有皇亲进京,萧淮韩顿等人连日要做陪,已经好几天没得见她。傍晚却着苏言送来一篮子点心,都是王府典膳司制的。沈羲问了苏言几句他好不好,苏言原话带了回去,又巴巴地跑回来送了个“好”字。翌日早上戚九回来了。眉头皱皱地一看就不是很顺利:“弥香居然至死都不肯说出来,小的都将刀剑刺进她rou下半寸了,她也只一个劲地磕头而不肯说。我怕弄大了让温婵起疑,就没再逼她了。”沈羲眉头拧成了苦瓜节:“她居然还有这么硬的骨头。”“我看不是骨头硬,是说了比不说下场更惨。”戚九道。沈羲深以为然。毕竟弥香还有家人在温婵手上。而她们也不可能冒着风险把她的家人全提出来。“你没有说出让她当细作的话吧?”她问。“自然没有。”戚九道,“她应该只是以为我是替柳絮出面的。”沈羲点头:“既然这样,你就去寻柳絮,跟她谈谈,帮她把弥香弄出韩家,然后把她填补回去。”之前是为免麻烦才直接寻了弥香,既然她不老实,那就让柳絮上,她相信只要条件合适,柳絮会乐意的。戚九颌首,转身要走。沈羲又唤住她:“这事晚上再办不急。先跟我去趟掩翠楼看看。”虽说安氏不该会替温婵办得了对付她这类的大事,可是她到底不放心。姓温的心肠其毒无比,且心思也阴,之前因为心里有鬼而栽在她手下,等她调整过来,不知道会出什么鬼主意对付她。“不如我去把她杀了吧。”戚九道。行武的人手里的刀剑总是会比嘴快。沈羲摇头:“就这么杀了她,那么当年我死后的事情便再也不可能知道了。”温婵是怎么得手的?或者说,当年刺伤温婵的究竟是什么人?她的帮手究竟是韩若矩还是刺伤她的人?后来张解他们究竟有没有猜疑她的死因?如果有,为什么没有拿下她温婵?他们又可曾抓到那批凶手?……这些答案,只有温婵知道。就这么杀了她,她便永远也找不到真相。旺儿赶车,戚九和珍珠伴着她到了翠湖楼。跟门口伙计问了问,果然韩家有几位女眷订了楼上的雅座。但是楼上客满,显然已经腾不出位置给她们。沈羲指了处侧对着韩家女眷们雅间的散座,让珍珠先去占着位置。而她自己则与戚九往楼上来。临边的一长排雅室一面对着戏台,一面夹着过道。而过道这边又有延升出来的飘台,可供看客们透气或是间中闲聊。沈羲才刚路过那雅室,那帘子一掀,里面就走出个人来,原是要往前走的,却在目光瞟了眼沈羲之后又停了下来。停下来半刻她又朝沈羲走过来,傲慢眼角尽显着敌意:“真是巧。”沈羲却不觉得巧,她本来就是冲安氏而来。宋姣作为韩家表姑娘,跟着舅母出来看看戏会会女眷,这多正常。她笑道:“宋小姐好。”宋姣身子站得笔直,眼角剜着她,冷颜道:“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可以巴着男人的机会。在这点上,看来我的确是输给你了。”沈羲真真一头雾水。但她还没来得及出声,身后就传来道略显意外的声音:“娇娇。”她倏地转身,只见不远处萧淮带着苏言及几名侍卫立在那里,身躯巍峨如山,一丝不苟的装束以及手扶的佩剑看起来不怒自威。但他今日一改素日的沉稳,穿了身月白色的锦袍,看上去飞扬华贵,仍然从头到脚精致得要命。沈羲心下欣喜,待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