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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如被定住之时,沈羲又慢条斯理捧起盖碗,目光扫向安氏。“难不成太夫人今日在沈家耍够了威风,就想一走了之了?”“没错!”史蓁见状立时走到她身边,怒视着安氏道:“这是在沈家,可不是在韩家,你有什么权力带走我?“我可是沈家的贵客,你们连世子妃的面子都不给,莫非是想得罪世子爷?!”安氏气得咬牙切齿。沈羲扭头睃了眼史蓁,淡淡望回安氏她们:“人可以带走,我并没有意见。”史蓁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不是刚才还护着她吗?!“意思是,史姑娘既然是始作俑者,韩家带你回去并没有什么不对。”沈羲睨着她,说道:“你该不会以为故意栽赃陷害我,陷害沈家,我还会傻乎乎地为着什么世子妃的面子护着你吧?“你难道不知道,有仇不报才叫做真没面子?”史蓁脸色赤红!指着她大骂:“你居然如此心狠手毒!”“过奖。”沈羲扬手:“先请史姑娘旁边坐!”戚九带了两个婆子上来,立时将史蓁“请”到了旁侧坐下。小姐们仍旧惶惶然,眼下哪里还有人敢小看沈羲?一个个如同庙里的罗汉,大气也不敢出。穆氏沉思片刻,也不能不出面道:“不知道沈姑娘想要我们太夫人如何赔礼?”她说的是太夫人而不是韩家,沈羲暗道一声聪明,遂说道:“既然街坊传言与我无干,与沈家无干,那么今日太夫人气势汹汹杀到我府上来的事,未免有损我沈家名声。“请太夫人当场将事由经过清清白白写成张份请罪书贴于街头公示,以全我沈家颜面!”“你做梦!”安氏饶是被她震慑住,听到这请罪书三字也不由气血上头!她韩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她安氏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居然让她为这么点破事写请罪书?她怎么能写那玩意儿?!那一写出来,今日之事不就全泄露了吗?那韩家还有韩凝脸面岂非荡然无存!“我做梦?”沈羲面如寒铁,目光丢过来,“这么说来太夫人是出尔反尔,并不想为今日闯到我沈家来寻衅而承担后果了?“如果太夫人不想承担后果,那我们就只好顺天府见,咱们去请杨大人来断个是非,倘若杨大人说这罪不用赔,我自然着人护送太夫人回府。”“你敢!”安氏只恨不能一口口咬死她!去衙门里岂非比写请罪书更要命?!她扭头带着愠色望向穆氏,怪她也不帮着自己说说话。韩凝也是她的小姑,她也还有个女儿韩卿卿,难道她就不怕将来影响了韩卿卿的名声吗?!穆氏唇角有不易察觉的冷笑,但还是清了下嗓子,说道:“这件事我也拿不了主意,你们去个人回府问问老爷。”她不担这干系。韩家闹出来的事,韩顿自己收拾。韩顿正等着穆氏她们消息。韩凝这事儿外头闹得这么大,韩家不能浑然不管,既然谣言是从沈家出来的,那么他当然得让人去沈家走一趟。不但要走,还得阵势放大,因为必须得做给世人看。倘若韩家连沈家的门都不登,那么岂非就等于默认了谣言的真实性?但他却没有想到沈羲竟会早有准备,把身为罪魁祸首的史蓁给揪了出来,并且还把那么多官眷全都请来!这便让他陡然生出几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感觉!不过这也不足以令他乱了阵脚,韩凝这里事情一出,他就知道捂不住了。既然沈羲交出了史蓁,他放低姿态息事宁人也就是。哪里料到沈羲居然还得理不饶人,逼着安氏写什么请罪书?这里听得穆氏派来的人传话完毕,他便就面色阴寒地盯着前方静默起来。半晌后收回目光往来人脸上一睃,冷笑道:“备轿!”沈府花厅这里气氛仍处于僵持之中。不过在这股僵滞之下不自在的并未包括沈家的人。沈羲手里已经是第二盏茶,安氏却不知道已流了第几遍汗。“韩阁老来了。”这时候匆匆进来的旺儿的一声轻呼,把堂中所有人的目光皆都引了过来。方才的气氛立时变得更加凝滞!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把韩顿都给亲自惊动过来,原本只不过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不是吗?穆氏都不免动了动眉头。沈羲却只淡淡道:“恭请韩阁老花厅见。”第396章阁老大方沈若浦不在府,只有沈崇义在。女眷这边的事沈崇义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也没有料到会惊动韩顿,闻讯连忙迎到大门外,将他一路引到了花厅来。各府小姐们以及史蓁到底不便留下相见,于是全移往厢房安坐。韩顿在沈崇义引领下东面坐下,见着对座上的沈羲,便就开门见山说起来:“听说羲姑娘要让我们太夫人给沈家写请罪书赔礼?”“我认为天经地义。”沈羲道。韩顿扬唇,慢条斯理揭了茶碗盖道:“羲姑娘究竟想要什么,不妨直接说。”沈羲笑道:“韩阁老这话我听不懂。我不就是想让贵府太夫人赔个礼,澄清事实吗?”韩顿含着半口茶望了她半晌,轻哂道:“我与姑娘交手多次,就没有必要拐弯抹角了。“眼下凝姐儿的事已然满城风雨,坦白说,我就算写道请罪书给你,除了能让我韩家更丢脸一点,你也得不到什么实际好处。“羲姑娘向来不做亏本生意,怎么只会看中我一道没什么用处的请罪书?”沈羲已忍不住笑起来。“韩阁老果然是个痛快人。”韩顿眯眼望着杯口不语。沈羲敛了笑意,说道:“那么韩阁老觉得我应该图什么?”他们这里搭上话,其余人便只有旁听的份了,竟没有一个人能插得上话。韩顿望着她手腕,说道:“我记得去年校场上,姑娘曾经跟我们老太太讨过只血玉镯。”听到血玉镯,沈羲心下略动,也扬了扬眉:“韩阁老记性真好。”“那血玉镯,是我们老太太的养母,前朝名臣张解的夫人的遗物。我记得姑娘当时对这镯子志在必得,至今想来仍令人十分疑惑。”韩顿说到这里慢慢地抬眼看过去:“不知道姑娘当初独独选中那镯子,是不是对张家有什么特殊感情?”这满堂里不光有韩家的两位夫人及下人,还有沈崇义夫妇与沈嫣。这些人可都是不知道沈羲跟张家的瓜葛的。沈羲早就知道韩顿过来不会那么老实。眼下这模样,是打算当着沈家人的面掀她的底?让她成为被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