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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它的毛,“你是母的吧。”黄花看了眼它的性别,果然。“同性相斥,你不喜欢我,正常。”黄花自言自语地说着。“我给你改个名吧。我还是不习惯狗占用我的名字。”黄花揉揉狗的小脑袋,“叫什么呢?我叫花花,不然你叫草草吧。花花草草,多好听。”“草草,草草。”黄花试着叫了两声。花花听完嗷地叫了一声。“不满意啊。”“那再换一个。”“你看你被你主人喂得这么肥美,不然叫西瓜?或者汤圆?桂圆?”黄花能想到的都是圆滚滚的食物。花花拿头使劲蹭她的胸。“哎哟我,你一个母的,怎么这么色呢。”黄花往后靠。“快说,喜欢哪个名字?”黄花抓住她的狗爪捏了捏,“这样你喜欢第几个,你就叫几声。”花花沉默了,我就喜欢这个,我才是花花。这就难办了,这狗它拒绝了她的要求。黄花坐起来,看着它,那她只能□□了。“那你就叫桂圆吧。桂圆你好呀~,小名叫圆圆好不?”黄花象征性地征求了下狗的意见。一人一狗两票通过!改名成功!舒斯年进来的时候,见到黄花正扔球给狗,狗衔回来跳床上给她,她再扔出去,玩得挺好。球正好滚到舒斯年脚边,舒斯年叫它:“花花过来。”黄花仰着头,正式通知舒斯年:“我跟你说,这狗改名了。”“嗯?”舒斯年摸着狗的头,“改什么名,这名挺好的呀。花花。”“这家只能有一朵花,它现在改名叫桂圆,小名圆圆。”黄花说道。花花抬起头眨着自己卡姿兰大眼睛,然后又委屈地低下头,仿佛在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爸爸,我们忍了。舒斯年看狗没有意见,揉揉它的头,“那就叫桂圆吧。”黄花很满意自己给它改的狗命,指挥着舒斯年,“我还没吃早饭呢。做个早饭,端进来。把我书房的电脑拿过来。”行吧,进来第一天,得干活啊。舒斯年先去把电脑给她,“小心眼睛,别太近。我去给你买一份早饭吧,这附近有馄饨面店。”黄花打开浏览器,随意地点点头。舒斯年走出去,招来张洋,“去买一份馄饨面,葱姜蒜辣椒醋都不要。”她脚伤了,吃清淡点好。黄花看到浏览器的新闻的第一个就是舒斯年神秘女友现身,竟是金融高管!点进去看,图片正是昨天她护着在他身前的照片,还有他抱着她的照片。黄花的办公的手机一般到了周末都会关机,私人手机到了中国又没几个朋友,所以也安静的很。黄花直接搜了舒斯年的名字,他的百度百科下面的搜索条全是舒斯年女友,还有就是那个秋安。什么舒斯年女友与秋安大对比,都出来了。对于同性,总是有对比的。黄花点进去看,她的基本资料倒是全,样貌、年龄、财产都被拿来对比。黄花看完这条,火冒三丈,这个编辑把她说的样样不如那个叫秋安的女明星。秋安是吧,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比舒斯年兴趣还大。舒斯年端着馄饨进来时,冷不丁地收到了一记来自食人魔花的眼刀。舒斯年温声细语地问道:“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这么瞪着我,跟仇人似的。刚才不还好好的么?黄花自然不会说自己嫉妒秋安,她合上电脑,下床,一句话都不跟舒斯年讲,默不吭声地吃面。“没事那我出去了,中午就能弄好。有事叫我,知道么?”舒斯年摸摸她的头。等他一出去,黄花又打开电脑,紧紧盯着页面,又仔细看那一条条对比。发通稿谁不会?!黄花打开工作的手机,给公关部经理打去电话。吃完饭,黄花刷新界面,提示这篇文章没有了,这才心情舒畅起来。大佬的做人原则:我不要,但不代表你可以抢啊。张洋看舒斯年把碗筷端出来,感叹道:果然是爱情的力量,从来不这种活儿的老大竟然这么乖地伺候别人。张洋问道:“年哥,怎么不见嫂子出来?”应该出来待客的呀。“昨晚她太累,休息呢。”舒斯年朝张洋露出一个你懂得的直男微笑。不愧是年哥,拿下女人的时间就是短!张洋暗自佩服,男人啊还是要长得帅。舒斯年收起微笑,自觉地洗碗,谁惨谁知道,面子不能丢。中午搬完东西,舒斯年把钱给工人,又给了张洋一笔钱,“带他们去吃饭,记住交代。”“让他们什么也不能说出去。封口费嘛,我知道。”张洋明白着呢,给舒斯年一个放心的眼神。“那行吧,没事别来这边找我。你嫂子不喜欢外人到家里来。”舒斯年嘱咐张洋。等人走后,舒斯年看向自己安放好的东西,他的主色调是黑白灰,这里也是,他的东西搬进来竟然不冲突,很和谐。好像就应该拥有的生活,回到了正轨。我想象的日子,养一条狗,早上遛狗散步,白天和你坐在沙发上看碟片,我洗菜,你切块,周末烛光晚宴,随处可以拥抱,喜欢就可以接吻,在床上腻乎亲热,一日三餐,一年四季,周而复始。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真正的生活开始了~~☆、第二十一章花花草草都摆进空无一物的大阳台,电视机两旁的架子堆满了舒斯年收集的碟片,多了两个乳白色的小沙发放在阳台上,许多空落的装饰架上已经被舒斯年的艺术品摆满。伤了脚,出门基本靠抱的黄花被舒斯年公主抱着去餐厅吃饭,就看到自己原来清冷的客厅被塞得满满当当像个杂货铺。“今天中午做了水煮鱼和红烧排骨还有小青菜。”舒斯年收拾了一上午,也累到不行,把她放下,饭盛好,筷子摆好,餐巾放在一旁,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二十四孝。黄花看了眼他下巴上的汗,看起来很累啊。黄花正打算安静地吃鱼,舒斯年就开口邀功:“好吃么?”黄花嚼了两口,摸着自己的脖子,咳嗽:“有鱼刺。”舒斯年立刻站起来,紧张地问,“哪里,卡到食管了么?”伸手打算去掐她的脸,看嗓子。“这根刺卡了十多年了,取不出来。”黄花冷冷地拍开他的手,不留情面地讲。舒斯年焦急的神情停在半空中,一张俊脸像被扇了一巴掌,他默默地坐下,闷头吃自己的,也不说话了。如鲠在喉,谁不是呢。两人在饭桌无声地进餐,一直刚改了名的萨摩耶在旁边吭哧吭哧吃自己的狗粮,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