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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主孙二人骂骂咧咧,看似没有和气的时候,真正细品才会发现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顾庭之眼里闪过羡慕之色,打小他是被二叔带大的,二叔严厉,却又一向不动声色,这般骂他的时候到真没有。蒋才这边走了,谢府那边,谢元娘听到令梅的话之后,整个人也傻住了,令梅将玉佩递过去,“这是小爵爷留下的玉佩。”“小爵爷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令梅点头,“小爵爷说是出了春闱题命案。”谢元娘握紧手里的玉佩,“你去让人盯着前院,福伯打听回消息便先过来告诉我。”府上出事,令梅也知道姑娘担心,退下去了。寒雪一直在旁边侍立着,谢元娘看到她这才想起来,“原想着问问你老宅那边的事情,结果府上出了这样的事,一时之间也没时间问你。”第二百一十八章:当年寒雪一脸的失落,“奴婢有望姑娘的托付,去了老宅那边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因为夫人生产的时候是在娘家,所以谢家老宅也没有人知道夫人生产时的情况。”“你说母亲生产的时候是在孔家?”谢元娘又是一愣。怎么两世都没有听母亲提起过?毕竟这也不是小事。寒雪点了点头,“奴婢原想着顺路去江宁县孔家那边打听一下,后又怕回来的太晚姑娘担心,再想到四表少爷与姑娘也亲近,姑娘若是想知道写信给四表少爷也可以。”谢元娘点头,“我知道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寒雪道,“奴婢不辛苦,劳姑娘惦记了。”这才退了出去。谢元娘的脑子乱乱的。为何母亲会在孔家那边生产?按理说大肚子的女人,不可能在要生产的时候还赶回娘家去探亲,这个解释不通,但是为何不在婆家生产而回娘家?原只是想打听一下到底父亲对她的解释是不是真的,可是打听出来的事情,反而让题问越发的复杂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原本看似只是一层薄薄的雾,可是等你去动手想拨开时,却发现越来越浓,反而越发的看不清真相。眼下府中又出事,而且还是牵连重大的春闱命题案,谢元娘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只能先放到一旁。她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除是真与父亲无关,也不可能到府上来搜查,只能说出父亲那边一定是出事了。很快谢元娘的想法就被证实了,令梅急冲冲的跑了回来,“姑娘,福伯说老爷被下了大牢。”谢元娘手抓紧身前的方几,咬紧了牙,半响才道,“现在去静安居。”想来那边知道消息已经出事了。谢元娘出来时,正巧碰到同样一脸急色的谢文惠,姐妹俩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一同往静安居去。一进静安居,就见婆子丫头冲忙的走动着,谢文惠拉着一个问,“出了何事?”“夫人晕过去了。”谢文惠忙松开手就往里面走,暖阁里到很安静,刘mama正拧着帕子敷到孔氏的额头上,孔氏已经醒了,只是人看着有气无力的,正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的望着床顶。“母亲怎么样了?”谢文惠小声问刘mama。“刚刚夫人晕过去,现在没事了。是奴才没有管好院里的下人,让她们乱了套,到吓到了两位姑娘。”“mama,都什么时候了,母亲身边只有你一个人照顾,怎么能怨你呢。”谢文惠说她无错,这才又走了床边,蹲下身子握着孔氏的手也不说话。相比起来,谢元娘太安静,显得就有些冷情了,站在一旁也不说话。刘mama叹了口气,“二姑娘,福伯还在外面等着呢。”谢元娘看了她一眼,刘mama心虚的避开目光。谢文惠背对着谢元娘,眸子动了动,也装没有听到。谢元娘的目光淡淡的扫了屋里的几个人一眼,嘲弄的勾了勾唇角,走了出去,刘mama尾随在身后。福伯就在另一边的小花厅里等着,看到谢元娘进来,起身见礼,谢元娘自顾走到椅子上坐下,才淡淡道,“福伯坐下说吧。”福伯也是谢父身边的老人,谢元娘没在他面前拿大。福伯却规矩的没有坐,而是将从外面打听到的消息说了,“杨侍郎酒后在外扬言他考中前十五不难,此次殿试也会名例前面,后来被有心人罐酒套话,他说出了春闱之前有命题案。”“原本没有人相信,只是这次春闱南北边贡生比例很大,南方贡生闹事,这事才被有心人提了上来,老爷那边已经被收了押。”刘mama急道,“二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如今只能给外家写信,让老太爷那边想办法,您看要不要现在就写信让人送过去?”“mama叫我过来,不就是让我写信吗?不然还能是有事和我商量?”谢元娘不冷不热的嘲讽了她一句,不理会刘mama臊红的脸,看着福伯,“福伯打听的我看也不尽人然,府上没有人考加春闱,大哥考到一半就走了,父亲又与礼部那边没有来往,又怎么会被扯进命题案里,我看这里或许是有旁的事,福伯再让人去打听一下。”她声音顿了顿,“至于外祖父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南北贡生都闹了起来,就是外祖父也不好出面,毕竟天子还在那盯着。”谢元娘面对福伯时态度平和又透着几分的恭敬,相比下来,刘mama也就越发的丢脸。福伯应声,“二姑娘分析的极是,奴才这就再去打听。”福伯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谢元娘没有动又不说话,花厅里的安静,让刘mama心里没有底,她福了福身子,“奴婢去看看夫人怎么样了。”“去吧,也好生宽慰母亲,事情发生了,不要总想着先求外祖父那边,远水救不了近火,春闱一向重皇上重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世人想把自己摘出来还来不及,谁又会不要脑袋的往上靠呢。”谢元娘点了她一句,知道刘mama能听懂,也没有多说旁的。刘mama心下苦涩,应声退下去。暖阁里,孔氏看到刘mama的神然,就知道事情没有成,“我就知道她心狠,两次老爷出事,她都狠了心不给她外祖父写信求救,这样狠毒的女儿,我怎么就生了这样的东西。”“夫人,二姑娘没有说不管,她让福伯再去打听,说这里面怕是还有旁的事。”刘mama只能捡好听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