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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让她破例,看到她急切的样子,他竟然会心软。到底是这些年被母亲磨的容易心软了。江义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谢元娘回到客房之后,便坐在那发呆,令梅在外面寻了一圈寻不到人,回来后看到姑娘在客房里,这才松了口气。“姑娘,你去哪里了,可吓死奴婢了。”谢元娘抬起头,“收拾东西,咱们现在就下山。”“现在下山?”“是,趁着天亮之前回到府里。”谢元娘越想越觉得那副画的重要。“奴婢现在去找醉冬和寒雪。”令梅应声退了出去。令梅去的快回来的也快,醉冬和寒雪也正好往回来,两边碰到了一起,所以才回来的快。路上令梅已经和她们说姑娘要回去的事,所以回到屋里之后,三个就忙着收拾东西,其实也只是床上的被褥都要卷好。“这些东西不用着急,先放着吧,明日让人随着大姑娘的东西一起拿回来。”谢元娘起身,“咱们现在就走,要是运气好还能遇到有没有下山的马车。”“那奴婢将东西送到大姑娘那边去。”寒雪力气大,将东西就抗了起来。等谢文惠听说的时候,直接问道,“好好的怎么要下山的?一个人吗?”“姑娘说山上冷,又怕明日有雨,所以今日便回府去。”来时寒雪就记住了姑娘找好的理由。谢文惠哪里会相信,“她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这样吧,我和她一起回去。”寒雪错愕。谢文惠却已经让人收拾东西,一边叫着寒雪,“走吧,别让你家姑娘等急了。”寒雪无法,只能跟了上去。结果在庙院前院,谢元娘就看到了谢文惠走在前面,迎面而来。她挑挑眉,待谢文惠一近了,便开口道,“jiejie不必担心我,刚刚令梅已经租了马车,不过两个时辰便能到家。”“你一个人回去,我总是不放心。”谢文惠知道谢元娘一定是有事,只当听不出来她话里的嘲讽,亲热的拉过她的手,“走吧,别耽误时辰了。”谢元娘不接她话,“你们都退下,我有话单独和大姑娘说。”令梅几个退下了,言心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这才退下去。没有外人能听到,谢元娘直接将手抽、出来,“行了,别装了。”谢文惠也掏出帕子擦擦手,一副嫌弃的模样,“我也要回府。”“那好,你回吧,我不回了。”谢元娘还能收拾不了她了。谢文惠挑眉一笑,“那我也不回了。”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在半空中撞到一起,似乎能迸发出火花的响声来。“那好啊。”谢元娘咧嘴刺牙一笑,“最好让人盯住我,我会半夜回去。”谢文惠敛起脸上的笑,“今天我在竹林里遇到了贾乘舟。”“你就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事?”见她不开口,谢文惠气恼问。谢元娘摇头,“好奇害死人,所以我不问。”谢文惠只差一口血没被气的吐出来。“你发现了什么”她不说,谢文惠直接问。就知道她在等着这个。谢元娘,“我没有看到贾乘舟,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突然不想呆了,就想下山。”第297章:行动派你真以为我好骗。”谢元娘笑的得意,“不好骗又如何?我就是不告诉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谢文惠气的咬牙切齿,“为了谢府的荣耀,你发现什么最好还是告诉我。”“前世你也是知道的,娘家嫌弃我丢人,都不认我了,我为什么还要为谢府的荣耀努力?”谢文惠哑口无言。半响她才底气不足道,“前世父亲还有鸣哥有偷偷去看你,我也常去陪你。”“呸呸呸。”谢元娘道,“你就不觉得脸红吗?也不觉得臊得慌,陪我?明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自己为了什么你不记得,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咱们走着瞧。”谢文惠怒气冲冲的走了,却是往庙院里而去。远处站着的下人都看愣了,言心追主子去了,令梅几个走了过来,谢元娘招呼着众人上马车,这才急冲冲的往府里而去。远处的树上,江义也听不到什么,只知道姐妹二人吵了起来,二姑娘更是急冲冲的回了府。一边发暗号让暗卫盯着,一边回去禀报。当天晚上,顾远就收到了暗卫递回来的消处,说二姑娘回府之后直奔自己的房间,从床头的暗下柜子里翻出了一副画。一副画。外面漆黑一片,路上只有马车快速行走的声音,马车里顾远靠在大迎枕上,从暗卫那里传来消息后,他便没有说过话,江义也不知道二爷是如何想的。他只知道二爷想不明白,他更想不明白。“可看清楚是何人作的画?”马车里的声音不大,江义却听得清清楚楚。江义微微一顿,“我这就让人再去探。”——————是夜,谢府里。谢元娘将画找出来之后,又想着她临摹的那副被父亲带走的画,待听说父亲回来了,便去了前院的书房。谢父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书房,妻子那边在闹脾气,他又不想两人吵的面红耳赤,便一直呆在书房里,见小女儿回来了,还有意外。“晚饭时你母亲还说你去了庙里,什么时候回来的?”谢元娘笑盈盈的找着靠父亲近的椅子坐下,“傍晚回来的,怕让你们担心,就和门房说了一声,没告诉你们。”谢父的眉头便是一拧,“你母亲硬嘴心软,说什么你莫往心里去。”女儿回来却无视提,谢父心中也升起不快来。谢元娘不是来上眼药的,直接将话题带走了,“父亲,你可还记得我临摹的刘将军的那副画,可还在你手中?”“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谢父疑惑,却还是指了指书柜,“放在那边的盒子里了。”谢元娘听了没有解释,起身到了盒子旁边直接就打开,面上露出了然之色来,拿着空盒子给父亲看。“怎么会这样?”谢父吓了一跳,也起身走了过来。“咱们府上遇到过两次搜查,在父亲出事之后,我想应该是其中的一次吧。”谢元娘道。“你是说”谢父并不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