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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傻瓜。谢元娘是相信小叔叔的人品的,听到有女子在也没有担心,反而是谢遗姝去西北的事,还是与小叔叔同行,谢元娘挺惊呀的。令梅几个还不知道是谁来的信,不过看到姑娘紧拧着眉头,也担心的问她。谢元娘摇摇头没说,这事她也没放在心上,不过蒋才突然给她来信,谢元娘很意外。次日,小叔叔的信也终于到了。信中多是叮嘱她的话,还有问她的身子怎么样?在府中天在在做什么?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没有提与谢遗姝同行的事,更没有提身边带了一个女子,按蒋才说的,身边有女子又与谢遗姝同行,那就是很久的事了,并不是近期的,既然很近没有提,那么这次也不会提。谢元娘心底有一点点的失落,这种能想明白的事情,她竟然还有一丝的期盼。不过在回信中,她还是问了谢遗姝的事,并把蒋才来信的事说了,并没有提还有另一个女子的事。西北这边,顾远听到家书来了,眉宇间明显带了愉快,他仔细的看着信中的内容,放下信之后,抬头吩咐。“吩咐下去,平时训练的时候少,加大训练量。”鲁一应声退下去。出去时与一女子正好走了对面,鲁一退到一旁,待女子进去后才退出去。“二爷喝点粥吧,您忙了一天了。”“这些让下人做就行,你不必麻烦。”顾远将信收了起来,塞进衣袖。童慕灵笑道,“是你夫人又来信了?”一边把托盘放到桌上,“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做这些东西,全当是我的一片心意,还温着,你先用着,我便先回去了。”顾远道了谢,童慕灵退了出去,她回到自己的帐子,小竹立马迎了上来,“姑娘,奴婢去送就可以了,您怎么做做这样的活。”“左右也是闲着,再说我亲自送才真诚。”童慕灵笑道,“要不是二爷救咱们,现在咱们怎么能在这里好好说话。”“那姑娘也能亲自做,三皇子还要叫您一声表姐呢。”“以后这样的话不许乱说。”童慕灵没有生气,“为姑母守灵三年,也不知道金陵如今是什么样子,不过顾二爷都成亲了,想来那些小丫头也都嫁人了。”“姑娘回去皇上自会为姑娘指一门好亲事的。”小竹立马笑道。童慕灵笑了笑。小竹只是个丫头,自然不懂,可她心中明白,如今她十八岁,又为姑母守陵三年,皇上那边一定会弥补或者奖励也好,然后给她赐一门亲事,只是这样的亲事却不是她想要的,可女子又怎么能选择自己的亲事。傍晚,蒋才和谢休德回到大帐里,累的连话也不想说一句。“今天为什么突然加强训练?小爷现在是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顾二爷这是要拔掉咱们一层皮啊。”谢休德笑而不语。蒋才不满道,“说起来,你们也是一家人,他怎么对自己家人还这么严厉?看来谢二的面子也不行嘛。”嘴上说着,心里也在想着一会儿要写信给谢二,要好好告状才是。第538章:事得其返谢元娘再次收到蒋才信的时候,离上一次封过去了半个月,突然之间又来信,西北那么远,显然是第一封信送出来几天,第二封信立马就又跟着出来了。谢元娘打开信之后,眉头拧的更深了。嗯,要怎么说呢?这完全不是蒋才那厮能说出来的话,话里都是在夸小叔叔,前世蒋才是小叔叔的人,可是那又如何?在背后蒋才还不是一副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模样。现在呢?背着小叔叔写信,然后里面写了那么多夸人的话,根本见了鬼。“去把江义找来。”谢元娘又不是傻子,已经知道问题出现在哪了。令梅应声出去,再进来时身后跟着江义。谢元娘看着江义一脸恭敬的样,放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的手动了动,“小爵爷给我来信,你告诉二爷了?”“是。”呵,还敢承认。谢元娘笑着又问,“信里的内容你看了?”江义:......“.....是。“是二爷交代的。可这时候二夫人叫他过来问话,显然是不高兴了,把二爷顶出去,他敢保证二爷不回来也会让人赏他一顿鞭子,所以毫不犹豫的将罪名顶了下来。谢元娘又是点头,“这信哪来的?”“小爵爷的信。”“还不说实话?”谢元娘将信拍到了桌子上。江义低着头,“信确实是从西北送过来的。”心里同时哀嚎,不是他不帮二爷,实在是二夫人太聪明。谢元娘挑眉,这话就有得细琢磨了。信是从西北来的,可是信是谁写的那就不确定了。谢元娘已经寻到了答案,她不说话,江义代着头却能感受到被盯着,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有时他得承认,二夫人的气场与二夫人很像。“噢,其实我原本不好奇,现在想知道了,二爷身边听说有个女子,不知道是哪家的?”江义:.....“二爷没有在信中说起这事。”“噢。也是,二爷身边有女子,怎么能告诉你。”谢元娘撇嘴,“也罢,纳妾我也是不反对的。”纳妾都提出来了,江义觉得好他要立马把这个消息送到二爷那边去,二爷是有多紧张二夫人,他最清楚。何况二夫人现在还有着身孕。“好了,你也下去吧。”谢元娘挥挥手,这几句话就够用了。确实够用了,五天之后快马加鞭送到西北的信,顾远看完后,眉头是真的拧了起来,童慕灵在一旁泡茶,看了之手放下手里的茶,悄声退了出去。鲁一站在一旁等着,顾远拧着眉细回想着他在信里写了什么?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想不清楚,干脆大手一挥。半个钟之后,蒋才被带到了大帐里。“你心中可有怨言?”蒋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岂敢。顾次辅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岂能敢有怨言。”看这副样子,就知道在说谎。“回去吧。”蒋才挑眉,不明白怎么就问他这句话,这才回了大帐,结果一摸床铺下面,发现之前写的信还不等送走就没了。“奇怪?我记得是放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