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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都聚到了顾老夫人的院子里,中午一起吃饭,下午陪顾老夫人摸了会牌,晚上一起赏月赏菊。一整天忙碌完,也就没有空闲的时间再去想那些。反而是西北那边,战事刚刚平稳一些,顾远坐在大帐里揉着额角,鲁一碗了粥进来,“二爷,喝碗粥吧,是灵夫人送来的。”顾远眉头拧的更深,“大营重地,闲人岂能随便进来?谁放人进来的拉下去十军棍。”鲁一应下,粥碗也不敢留下,端着出去了。顾远看着桌子上的信件发呆,那小丫头竟是真的一封信也没有过来,连质问也没有,是心里真的不在乎吧。顾远也不明白是怎么了,只要想到这一点,就心烦气燥,偏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现在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外面,鲁一又回来了,“二爷,小爵爷在闹呢。”顾远站起身来,“我去看看。”正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这就送上门来了。大营里,蒋才趴在床上,看到进来的人,就破口道,“顾远,你敢对本爵爷下手,本爵爷一定要参你。”“那小爵爷就抓紧把伤养好,在去参本官吧。”顾远岂会被他给威胁到,撩起袍子坐下。谢休德见此,忙起身见礼。顾远淡淡的嗯了一声,“坐吧。”谢休德犹豫了一下,才坐下。蒋才还在一旁骂道,“虚伪。”“虚伪?本官何来有这一说?”“你娶了谢二,还娶妻平,不是虚伪是什么?呸,小爷看不起你。”蒋才越想越恼。顾远挑眉,“那是本官府中的事,与小爵爷又何干?”蒋才:.....他总能承认喜欢谢二吧。可不开口又不是他的作风,“谢二是小爷的朋友,小爷当然要帮她出头。”“最好是朋友,而不是旁的,不然本官可是个心滋手软的人。”顾远岂会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不过是懒得挑破,他站起身来,看了谢休德一眼,“你,跟我出来。”语罢,先大步出去了。谢休德顿了一下,跟了出去,背后还是蒋才的骂声。大营外面,顾远一身锦袍,冷风吹过,袍子也被撩起,谢休德抬眼,只觉得眼前的人要飞升而去。“元娘这些日子可有写信给你?”谢休德:.....“并无。”顾远点头,“元娘有了身孕,你抽空也给她写写信,她一直很尊重你这个兄长。”谢休德又是应声点头。“回去吧。”谢休德抱拳,这才回了大营。帐子里面,蒋才一看到人回来,立马就问,“他叫你出去做什么?”“让我抽空给元娘多写写信。”蒋才想了一下,“不对,你从头给我学一遍。”等听完谢休德说完,蒋才得意的笑了,“咱们的信你以为是直接送到咱们手里,有没有信过来他会不知道,哈哈哈,活该,让他娶平妻,现在谢二生气了,不理他了吧?”得到这个好消息,蒋才觉得浑身都不疼了。谢休德没有作声,他知道顾大人要迎娶平妻时,心里也不舒服,可他太弱小,根本就撑不起元娘的腰,所以再见到顾大人,心情也十分的复杂。“好了,这是好事,虽然我不喜欢顾远,不过看他现在担心谢二没有给他写信,说明他还是有点在乎谢二的,当然这和小爷比起来,还差的远呢。”蒋才的话一打开,就没有把门的,“要我说就得让谢二合离,大不了小爷不在娶了她,有什么担心嫁不出去的第555章:不长记性谢休德抽了抽嘴角,这话怎么能敢说出来。何况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脖子一凉,还不等拦下蒋才,就听到蒋才痛呼一声。“怎么了?”“快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扎到小爷的后背上了?”蒋才是后背挨的鞭子,所以是趴在床上的。谢休德忙起身过去,待看到他后背的东西,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蒋才还在问,“到底是什么?”“针。”“针?”“一片针。”是的,一大片,整个后背都是,谢休德觉得更像刺猬。“一定是顾远在嫉妒小爷,才暗下黑手,不要脸的,有能耐你当面来,小爷会怕你吗?”“快,快给我拔下去。”谢休德无奈的叹气,“日后说娶元娘的话不要再说了,她已嫁为妇人,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觉得她不守妇道?你是想帮她,可也是害了她。”蒋才嘴硬道,“你看到谢二现在被欺负不担心?你还是不是她兄长?”“顾大人也说了,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们这些外人无关,毕竟他们才是夫妻。”蒋才只觉得有把刀插在了心上,痛的他吸呼都不敢了,最后拳头敲在床上,“无耻、无耻。”不用问也知道他是在骂谁。大营外面,鲁一低着头,“二爷,要不要再?”顾远点头,“每天赏他一顿针排。”丢下话,大步的走了。鲁一摇头,小爵爷这人没有坏心,可惜就是不知道深浅,盯上了二爷的心尖rou,那不是在拿刀割二爷的心吗?虽然二爷不说,可他们这些近身服侍的都知道二爷在等什么,等二夫人的信,一向清冷的二爷突然食人间火了,却混然不知。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哪敢多嘴,只能等二爷自己发现了。金陵那边,谢元娘和兄长去了谢府,神医被寻来的当天就用针和带着空心的植物杆引出了谢父胸口里的淤血,而一直昏迷的谢父,终于醒了,因为这些日子一直靠米汤进食,人瘦的皮包骨,醒来之后虽没有什么精神,可也让整府的人看到了希望。谢元娘也喜极而泣,不过人醒了之后,很快就又睡了过去,神医在那边熬药,说待身子调理好了再走,谢元娘这才知道神医原是小叔叔的朋友,也难怪就这么容易把人找回来了。谢元娘道了谢,和兄长才去了外间,谢老夫人坐在那,三人坐下来说话,谢老夫人先开口道,“你姑母的事你也知道了,不管怎么样,他们夫妻现在这个年岁,我也不能折散他们,如今你姑父也醒了,我便将她放出来。”孔澄立马起来,“祖父那边也有交代,是孝女不严,才出了这样的事,让老夫人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