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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模样都没有距差,顾庭之激动的同时,又隐隐生出另一种念头。为何谢二与二叔生的孩子与前世的一模一样,难不成前世湛哥和衡哥也不是他的孩子?这样的想法一生出来,就怎么也压不下去。顾庭之觉得自己魔症了,不然怎么能生出这样的想法来呢。但是看着湛哥与衡哥的脸颊,顾庭之作不到不去想。前世他与谢二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开始的几次,谢二就有了身孕。顾庭之站起身来,他要亲自问问谢二,他可以放手,但是这件事情不能不问清楚。纵然他觉得二叔与谢二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姑娘,奴婢过来就行了。”下面有丫头说话。顾庭之看过去,眼睛微微一眯,下一刻几个大步已经下出假山,“小婶婶。”谢元娘原是带着湛哥和衡哥出来转转,没想到会遇到顾庭之,谢元娘淡淡点头,又让两个孩子叫人。“大哥。”两个孩子到是乖巧,让叫人就叫人,叫完就跑到湖边去玩了,谢元娘担心要跟过去,顾庭之却叫兴旺过去。“照顾好二公子三公子,我有话要与小婶婶说。”谢元娘不知道顾庭之要说什么,不过还是对一旁的醉冬三人点头,三人这才往湖边去。左右没有外人,顾庭之却一直不说话,背对着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既然大公子无事,我便先走了。”谢元娘可没有耐心看他摆姿式。顾庭之回过身,“我只想问一句,湛哥和衡哥是不是我的孩子?”谢元娘用一副你有病的神情看着他,“大公子莫不是魔症了?湛哥和衡哥是你的堂弟,辈分千万别弄错了。”她其实想剥开顾庭之的脑子看看,他脑子里是不是什么也没有,才会说出这种没有脑子的话来。顾庭之知道她没有听懂,“我是问前世,湛哥和衡哥是不是我的孩子?”谢元娘看着他不说话。这回她是听懂了,可是不明白顾庭之为何突然问这个,湛哥和衡哥不是他的孩子,能是谁的?“为何前世与今生,湛哥和衡哥长的一模一样?你不要说他们是我的孩子?前世你与二叔,是不是....”这回,谢元娘是真听明白了,听明白顾庭之为何问这样的话,原来他是在怀疑前世湛哥与衡哥是她与二爷的孩子。他竟然猜疑她与二爷有私情。他竟然会这样想。这对谢元娘来说,是绝对羞辱。前世与顾庭之之间的恩怨,有诸多的误会在里面,甚至顾庭之也是不得已,如今重活一世,谢元娘可以不去计较,两人重新开始。可现在他的脑子想出这些话,谢元娘七窍生烟,“滚。”第667章:偷听如果说心里有多愤怒,谢元娘想动手,甚至想骂人,可是那些都不足以表达出她心里的气愤,从牙缝里挤出的这个‘滚’字,已经是她濒临到边缘的极限。“我怀疑的并没有错,湛哥与衡哥的模样,你要怎么解释?”“滚。”谢元娘的声音又提了几个音量,若不是因为怕孩子们听到,她的声音会比这个大。顾庭之不为所动,“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好,真相就是你猜对了,湛哥和衡哥不是你的孩子,是我与二爷的。现在你瞒意了?”谢元娘说的自然是假话。既然顾庭之误会了,那就让他误会去好了。她已经不想去计较前世的事,他却纠着不放,甚至生出这样的想法来。如果这样的谎言能让他痛苦,那正合她心意。顾庭之的神态,这一郂崩塌了,“你....你和二...”“够了,你有完没完?你怀疑我可以,可是你是从小被仍然二叔带着长大的,你怎么可以怀疑二爷?你还有良心吗?换做任何一个人这样想,都不该为人。”顾庭之的脸色变了,“你...我只是...他们一样...”“两世长的一样又如何?那是他们都是我生的,是老天爷看我可怜,才让他们回到我的身边。”三年在贾乘舟身边的隐忍,谢元娘已经忘记了伤心的时候去哭,“顾庭之,要恨你就恨苍天有眼,让我有重新选择的机会。”“说完了?”顾远不知听了多少,他大步走出来,目光淡淡,“你母亲正在让人寻你。”顾庭之看到二叔的时候,面白无血色,他不敢迎视二叔的目光,更不敢多想,刚刚二叔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又怎么想。“二叔。”“回去。”顾远的声音骤然增高。顾庭之面白的大步走了。湖边,众人也看了过来,兴旺那边看到主子走了,立马追了上去。谢元娘紧抿着唇,她不担心刚刚的话被二爷听到,左右之前她就和二爷说过她的那个梦,如今也不过是证实她说的是真的罢了。江义远远站着,两人之间很近。“正午太阳烈,先带着孩子回院子吧。”顾远并没有多问。刚刚听到的一切,已经让他惊骇。谢元娘心乱,那边江义已经去叫湛哥他们,谢元娘漫无目的的跟在二爷的身后。竹笙居,衡哥不爱在屋子里呆着,湛哥只能陪着弟弟在外面玩,又有江义守着,谢元娘也不担心。屋子里,醉冬上过茶之后,只剩下顾远和谢元娘坐在榻上,两人没有人主动先说话。“前世你与庭之的孩子也叫湛哥和衡哥?”果然,男人最在乎的还是这个。谢元娘点头,“是。”她并不是爱顾庭之,所以今生生下孩子之后,仍旧叫这两个名子,而是她想弥补对前世两个孩子的愧疚。“前世和今生四个孩子长的一样?”“是。”顾远侧头,“我了解自己,绝对不会做出勾引侄媳妇的事情,我说的没有错吧?”谢元娘憋不住气了,她也不明白为何听到二爷这种语气,就气大,“二爷不会也怀疑湛哥和衡哥不是你的孩子吧?”顾远看着她,“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我只是想和你确认一下你前世是不是有和我有首尾。”谢元娘的脸暴红,当然不是羞的,而是气的,“放心,纵然二爷是那样的人,我也不是。”首尾?亏他想得出来,他好意思说,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