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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知识,就算家里富裕里,我以为出国留学可以逃过棍棒,但她癌症晚期临走时的遗愿就是替我爸报仇!我也想通了,这山里的一切本来就该是我妈的!你不仅要死,山鬼宝藏我也要!就算是对我这些年付出的精神赔偿了!”年轻人边说边解开衣服,胸膛上扭曲的疤痕密密麻麻叠压交错,胸前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疤痕更是延伸至后背。“那你恐怕要后悔了!姜妙!来了吗?”姜淮哆嗦着说出最后一句话,双手无力掉了下去,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虽然后背又挨了几下,但好歹是抓住人了。紧接着年轻人突然趴地上,似乎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他警觉的快速爬起,从口袋里拿出军刀架在我脖子上。“你不是喜欢他吗?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把他割喉!”“你放开我,先帮姜妙!那孩子和她妈一样实在!不就是断条腿吗?当是我还他父亲的了!”姜淮非常的不配合我,不断的抠着我的手让我松手,本身胳膊上的伤已经到了极限,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放开他算了。“你给我闭嘴!我父亲死了!你断条腿会死吗?”反而是姜淮的话更激怒了年轻人,拿着军刀直接扎在了我的胳膊上。“你给我放手!放手!让他掉下去!掉下去!”年轻人疯狂的扎着我的手臂,完全到极限了,我也拉不住了,虽有些遗憾还是认命的松手了。“啊!我的腿啊!”姜淮很浮夸的叫了一声,坑底下根本没有传来捕兽夹咬合的声音,不仅年轻人,连我都觉得被耍了。“啊!”姜妙一脚踹了过来,直接将年轻人踹到另一个坑里。随后又传来一声惨叫“啊!”,兽夹闭合的声音吓的我都浑身一哆嗦。“姜妙!把他救出来!谁让你伤了他的!他的腿要是救不好只会更恨我!”姜淮责备的埋怨着姜妙。“谁让他碰我的男人的,你看看胳膊都扎成筛子了!”姜妙流着泪委屈的说着,还是很听话的抓起地上的网子,趴在坑边捞掉下去的年轻人。“你胳膊还行不,拉我上去呗。”姜淮看着姜妙拿着网子过去,就讨好似的让我拉他上来。“我胳膊上还插着刀呢!”我拒绝了姜淮拔下胳膊上的军刀打量四周,年轻人的手下不知何时已经被姜妙打趴下了,至少十个人全军覆没,被姜妙扎堆放在年轻人刚才坐的椅子旁边。“她好厉害啊。”“山里的野孩子厉害什么,也就黑带吧。”“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L市空手道晋级赛,唯一一个从世界空手道联盟WKF六段大师手里,拿到业余组黑带冠军的人。”“就这样,还是业余的?”“因为是偷师自学,所以报了业余组,她不服气跑职业组去PK职业的,还打赢了,这就尴尬了,大赛也没办法了破格给了她一条黑带,我这不知道是几段,就不让她学了,女孩子家家的在山林里窝着不好吗,没必要那么猛,回头再嫁不出去了。”“所以你的村子并不是封闭的小山村?”“封闭个屁!这是最近山上有宝藏的传言越来越多了,我每天要巡山抓人太累了,我嫌累把山封了,正常情况只要有L市旅游局批的允许进入证,我一年要接待三万游客呢,忙着赚钱都忙不过来,村里大都是开旅馆的,也就坑里那个小兔崽子出国留学刚回来被他妈骗了,还以为我这是山沟沟呢。”姜淮在坑里愤怒的大吼着给我科普。------------第一百九十三章,菩萨蛮「拾壹」“其实我也这么认为,那你拐的男人都是?”“不遵守规矩的从野路上山的,带着危险物品进山来寻宝的,回头把山上的野物弄死了,我可没钱赔给自然保护区,我就在他们上山前,先把他们拐走,反正我姜妙她娘的痴症时好时坏,用来吓唬那群投机取巧的完全够用。”“我……我也被骗了?难怪那么一桌子菜那么大的桌子,摆的那么快……那到底有没有山鬼宝藏?”“有啊!思慕扣就是山鬼文化中的一个,是宝藏吧?姜妙她妈也是山鬼后……山鬼每年的山祭都是姜妙妈穿上祭祀服,骑着我们从小养起来的山豹举行的,虽然山豹被国家以保护动物的名义没收了,但我们全家经常去动物园看它,它也老了不能放生,有国家养着……”姜淮越说声音越小,伸手指着我的身后。我转头看去,姜妙肩膀上插着把军刀,脖子上被根细铁丝勒着,在姜妙身后抓铁丝的人就是那个年轻人。“我刚拉他上来,他就给了我一刀,疼……他是白眼狼!”“浮尘啊,拉我上去,他要找的人是我,放开姜妙!”“放开她?呵呵……你说了那么多山鬼的事,你怎么不告诉他,山鬼一族怎么被灭的!”“别听他胡说啊!姜妙她妈就是山上猎户的女儿,他们家只是供奉着山鬼而已!法治社会!要相信科学!猎户能有多少钱!都是他瞎说的啊!”年轻人还没说话,姜淮就先着急辩解,就是为了掩饰而掩饰。“呵……别跟我装了,我妈是山鬼一族逃脱的,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族人因为你们!自焚烧山!保护山鬼宝藏!”此时本就是傍晚时分了,山林里突然起雾了,雾越来越大,完全影响了视线,身边的人才勉强能分辨出来。“别看了,快拉我出来!这就普通山雾,雾你懂吗?天冷山上都有雾!你快拉我出来,我带姜妙回家包扎伤口。”姜淮催促着我拉他出来。我只好忍着疼伸手拉他出来,刚离开坑他向着姜妙的方向跑过去,年轻人怕姜淮使诈,勒紧姜妙向一旁退了退。“别动!你敢过来,我……”“我闺女留给你了,不死就行,姜妙加油啊!活着回家吃顿rou,咱们家锅胡了!我先回家了。”姜淮完全无视姜妙还没勒着脖子呼吸困难,路过姜妙身边都没做过多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向回村的山路上跑去。“这是你亲爸吗?”我和年轻人几乎同时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啊!好疼好疼。”姜妙也没理我们反而自己伸手先把肩膀上的刀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