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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被双C同时放生的萌王伤心欲绝,大摇大摆地走近ALG的野区和螳螂躲猫猫。同是五级的奥拉夫和螳螂,后者对前者几乎无法造成威胁,甚至要绕道走。“奶哥奶哥!开车开车!打这个螳螂!”奶哥看了一眼上半野区战况,宠溺地释放了熔铸之神的召唤,一招将螳螂撞下半血。然而萌王和螳螂的距离实在不足以收割,便默默转头去打石头人了。“亏了啊,你放个大没赚人头也没赚残血……”“没事。”说罢,奶哥二话不说一个闪现追上螳螂,逼出了对方的闪现,轻笑道,“你看,这不就赚回来了吗?”……休息室里的虎哥已经快要掀桌了——这他妈不是胡闹吗!解说还在绞尽脑汁为奥恩这一出找理由,中路妖皇又开始胡闹了。妖皇的中单一向特色分明——压就完事了。无论对面是瑞兹还是亚索,他都能把对方压到塔下瑟瑟发抖。双生毒牙一颗又一颗落在瑞兹身上,就差越塔强杀了。螳螂见中路有机会,从河道草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跳出来。可卡西奥佩娅水蛇腰一扭,优哉游哉地交了个净化,轻轻松松从敌方中野的围剿下逃出来,还不忘转身撒一地剧毒迷雾。而最没有悬念的下路,EZ已经被骆知简压了近二十刀。尽管EZ的补刀数并不能说明什么,但ALG几乎已经完全丧失了线权。解说斟酌了一番说辞,犹豫着开口:“嗯……现在的局面,应该说是Lux五个位置都小优?”全面压制后,Lux开始将魔爪伸向地图资源。舒迦和小花一边蘸着芥末吃刺身一边啧啧感叹:“这个局面,没得玩了吧?”然而,在十五分钟陆续拔掉ALG外塔后,妖皇和奶哥上头了,被对面五个人摁在上路一顿摩擦。骆知简补着刀,声音虽冷漠,可语气里却并没有丝毫埋怨:“……你们开始了?”“没事没事,一波小节奏嘛。”萌王为中上二人开脱,奥拉夫也一步步向上路挪去,“我去龙坑探探路,他们估计要开大龙——”“探什么路,直接上。”骆知简想要把握住这种节奏,带着布隆也向上路挪去,“早点结束,我还有事。”大嘴从草丛里吐出一滩虚空淤泥,躲在布隆的冰盾后,避开瑞兹的禁锢,又逃离船长的加农炮幕,像□□似的疯狂喷射。Quadrakill!最后一个船长的人头,骆知简法外开恩地对萌王说:“送你了,看你这把kda有点惨。”啧,这种膨胀型选手真是让人找不到嘲笑的余地。美滋滋地捡漏一个人头,萌王见中上二人已经复活,拉着布隆一起控制视野,指挥道:“走!大龙团!上高地!”“上高地是不是过分了我的萌?”“无所谓!大不了让二追三——”骆知简再度打断萌王的话:“上高地,一波结束,我还有事。”“哇,骆爷你今天很暴躁嘛。”萌王贼兮兮地追问,“什么事什么事?”奶哥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小声提醒道:“少儿不宜。”螳螂本想进入大龙坑惩戒抢龙后全身而退,却被妖皇阻止了位移,在坑里被围殴致死。趁着ALG团灭的几十秒时间,Lux迅速rush大龙,带着无缝衔接的两波兵线成功推上高地。“我去下路清兵,你们悠着点。”说着,萌王挥舞着威慑力极强的斧头推掉下路高地塔最后一丝血线,“再等一波兵线,然后——”话音未落,妖皇已经交出闪现,将ALG的中野石化在他的凝视之中。骆知简抓住机会开启生化弹幕,一路追上门牙塔。他就这么顶着冰盾,一丝不苟地调整走位,持续输出。急匆匆从下路赶来的萌王欲哭无泪:“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指挥呜呜呜!”骆知简笑着安抚他:“好,下次尊重你。今天速战速决,我真的有事。”于是,二十八分钟时,解说台上传出一声恭喜。“恭喜Lux取得了第二局的胜利!”*****进入第三局比赛后,舒迦不得不承认,Alex不愧是电竞圈老油条。“食物能让人心情愉悦,好的竞技状态是胜利的基础。”原来,这句话不是猜测,而是真理。Lux从第二局忽然高涨的状态为之后两局的胜负奠定了基础,第三局比赛中,Lux拿到了韦鲁斯塔姆的组合,而ALG则拿到了大嘴卡尔玛。有卡尔玛辅助,大嘴的对线能力大幅上升,2v2的过程中直接将骆知简喷成血皮。蛋蛋焦急地大叫:“有吞有吞有吞!”Lux作为一个站上巅峰的战队,向来不缺默契和信任。因此骆知简也不急于闪现,只是慢悠悠地站在塔姆身边向塔下跑。就在他只剩下不到一百点血的时候,塔姆温柔地将他吞了进去。解说忍不住赞叹:“哇这个死里逃生真的漂亮!”回家补给后,骆知简cao纵着韦鲁斯向下路走去,自己则活动了一下脖颈手腕,沉声道:“对面想压我刀,真的单纯。”说罢,直接上线一通换血。萌王从ALG的野区潜行而来,提醒下路:“留个禁锢,我——”话音刚落,腐败锁链已经蔓延了出去。“不需要。”骆知简沉着走位,不羁地轻笑着,“他们的生命还剩下三秒。”三,二,一。Doublekill。萌王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出现在ALG的团簇下,为韦鲁斯留出输出空间。第二局二十八分钟,第三局二十六分钟,第四局二十三分钟。Lux再一次卫冕春季赛冠军。长号的声音骤然从四面八方涌来,灼目的聚光灯落在五个人的头顶,将每一丝不符合年龄的白发放大。白金色的队服在强烈的光芒下羽化,就像是降临的神祗,本该活在这样的荣耀之下。穹顶洒下千万片斑斓,在微妙的阳光下折射出笑靥。耀眼的奖杯从舞台中央升起,伫立在他们用汗水围裹的圈里,那里面盛着整个春季赛的剪影。骆知简早已不再为这个奖杯而激动,却会为自己仍然站在这里而感怀。——除了这里,他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他啊,只想在这条路上走到天昏地暗。而同样激动的,还有休息室里的一群人。“今年我们这几个小孩儿是真的猛,我感觉能把奖金全部收入囊中。要不要去购置点什么东西……不行,资金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够的。诶舒迦,你家的赞助你再考虑考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