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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和南北墨来家中玩耍时,两人因而相识,现今陈瑶是位警校生,出来警局实习有大半年了。“你母亲的身体好些了吗?”姜御丞开口询问。陈瑶微笑,“今年挺好的,已经不会乱跑出去了,每天晚上都得等我回到家才休息,说话也比之前要清醒很多。”“医院那边的收费如果周转不过来,就打电话给我。”姜御丞说。“嗯,谢谢你御丞哥,这两年一直帮着我和我妈,”陈瑶看着姜御丞,“最近跟着师父在追查一桩案子,累得够呛,明天周六,我正好能放几天假,也打算去看一下我哥,你和南哥也要去吗?”姜御丞点头,“嗯,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那明天中午我在家里做好午饭,等你们过来。”陈瑶说。“嗯。”姜御丞道。“小陈,得走了,东区那边有情况,组长叫我们赶去支援一下!”“好嘞!马上来!”陈瑶回应一声,就边跑去找师父边跟姜御丞挥手,“我走了御丞哥!”“陈瑶真是越长大越好看,”魏扬拿着单子走过来,用肩膀推推姜御丞,“当初你让我多留意她们家,陈瑶这姑娘也从没跟我提过什么要求,就是高中毕业报名入伍那时候有来找过我,让我帮她照顾母亲,可惜后来体检没过,就上了警校,你说家里有个哥哥已经是军人了,又出了那档子事儿,meimei也还要进部队,在想什么啊?”姜御丞侧头垂眼瞧魏扬,“警察和军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都是一个性质的,走吧,我叫个车回酒店,酒就留下次再喝了。”魏扬笑起来,“墨哥也是可怜,被你惹急,都血溅酒吧门口就差明志了,我这段时间都没什么事要忙,有需要就call我。”姜御丞点了点头,魏扬走后,他和南珈就架着南北墨回酒店。第35章三年可期(5)...“珈珈,你回自己房间,我有事情要跟二丞讲,你不能在场。”一进屋,南北墨就跟南珈说。南珈望望姜御丞,姜御丞摸摸她的头让她先回去,“没事的,不会打架,说完我就来找你。”“行吧。”南珈便就走了。姜御丞走去沙发那边施施然就坐,南北墨气势汹汹地也过来,站在姜御丞面前,左边鼻孔还塞着卫生纸,一口审问的语气:“过年这几天,你是不是去找珈珈了?!”“啊。”姜御丞点了支烟来抽。“你喜欢珈珈为什么不告诉我?”南北墨又问,“害我还像个二愣子似的以为你俩只是单单纯纯的朋友关系,连魏扬都看出来你俩有事儿,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死心吧咧地维护你呢,魏扬现在心里肯定嘲笑死我了,看戏一样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姜御丞把烟从嘴里吐出来,烟雾缭绕,人就靠向沙发背,两腿敞着,“魏扬见惯了人情世故,不会轻易笑你的。”“我......”南北墨看姜御丞那副懒散的模样,又听他说的话,更加气恼了,横着声音质问他,“你们什么时候出事儿的说实话!”姜御丞挑眼瞥瞥南北墨,眉梢嘴角皆是淡笑,“国庆节那会儿开始的。”南北墨:“......”国庆节到现在.....他cao啊!居然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他完全是被当着猴儿耍呢!南北墨绝倒,整个人石化成雕像,被姜御丞一字一句给敲成了碎渣。一支烟抽完,姜御丞念了烟头在烟灰缸里,发出“滋”的一声,南北墨气了大半天,便去旁边的酒柜上拿了瓶香槟出来,两个杯子摆上,开瓶器一拉,就倒了半杯香槟,一杯给姜御丞,另外一杯被他当即全部灌进了胃里。也不是说不同意姜御丞和南珈,他了解姜御丞的为人,南珈跟姜御丞在一起已经是满意的了,其他男人他都看不上的,要是南珈看上他都要去棒打鸳鸯,可是姜御丞这厮竟然瞒了他那么久,让他每天跟个傻逼一样规划他们仨美好的未来生活,根本早就没他什么事了嘛!喝了几杯闷酒,南北墨就有点头晕了,睨着酒瓶骂道:“这垃圾酒,后劲这么快就来了,老子都没喝爽,还卖三千块,他咋不去抢劫!二丞你买单啊。”“滚蛋!”姜御丞笑骂。南北墨哈哈地笑,“让我买呀,我可不会花这么多钱买酒,反正酒都开了,当做你跟我们珈珈在一起的聘礼了。”这话才中听。姜御丞也陪着喝了点儿,酒量并不算很好,但比南北墨好,在酒吧里还喝了不少,没多久,整瓶香槟剩了一半,南北墨就趴在矮几上流着哈喇子了,嘴里还念念有词。“二丞,你要好好对南珈啊,南珈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宠,虽然看着挺娇气的,但她一点儿都不弱,上六年级那会儿我去她家玩,有个大胖子欺我身材娇小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南珈上去就一脚把那大胖子给踹在了地上,然后扑上去就一顿猛揍,要不是大人来拽开她,她估计还得又打又骂一会儿,最后那傻子哭着拉我回家,所以你不要让她哭,不然我跟你拼命......”南北墨念叨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换之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响如滚雷的鼾声。姜御丞靠向沙发,乐了。把南北墨丢去床上,姜御丞便走了,往自己的房间去,南珈的就在对面,门卡刚摸出来,姜御丞忽然不想一个人呆着,就换了目的地,去敲南珈的门。南珈刚吹干头发,来给他开门的时候身上裹着浴巾,露出来的那片雪白的皮肤还沾着些水珠,顺着她脖颈的曲线往下,就溜进了那若隐若现的胸口里,两条白花花的细腿在他眼睛里跟点了火的火把一样,酒精扰脑,他将门踢关上,抱着人去卧室。男人的力气出奇地大,把她压在床上亲得猛,口腔里都是他带来的淡淡酒味,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胸膛也像一道铁壁那般,她推也推不开,冲锋衣的拉链硌得她生疼,她使劲掰开姜御丞的脸,声音小小地喊着:“姜御丞,姜御丞......”这两声跟猫的rou爪在挠心一样,让他痒呼呼的。姜御丞望进她水波潋滟的眸子里,笑得有些恶,“不好意思,我忘了洗漱,现在就去!”说完,人干脆利索地下了床,去卫生间逛了一转又回来,“没有新的牙刷牙膏了,我去对面拿,你等会儿,别着急。”走之前还特暧昧不清的冲她眨了下右眼。南珈把头缩进被子里,等冒出来,房间里全部变黑了,床头充电的手机也没有了充电的标示,南珈就下床,打开手机电筒,去门口插房卡的地方看,房卡没在,估计被姜御丞拿走了,好不让她再下床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