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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成亲。再者,主子都将自己的玉佩给了宫姑娘,虽说这枚玉佩现在又回到了主子手中,但毕竟曾经是给了不是,也算得上情定之物吧,那说两人有了婚约也不算作假。小从阳却是有些不解。她年纪尚幼,脑海里知道的词语并不多,这个“婚约”一词对她完全是个新鲜词,她其实不大能明白,但她是知道成亲还有成婚这一说法的,她也就以为婚约其实和成婚差不太多,都是指成亲的意思。原来这个叔叔已经成亲了!小丫头的脸上不由染上几分失落,顿时如同xiele气般耷拉下了脑袋。七星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会让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想到成亲一事,其他人自然也是猜不到的。容砚的目光在小从阳的身上顿了一瞬,而后缓缓移开了眼。须臾,七星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抬起头来,在看到不远处的几道人影之时愣了愣。“宫……”听到声音,小从阳立即扭头看去,一看到不远处的熟悉身影之时,双眼顿时一亮,迈着两条小短腿便朝绥晩奔去,一头撞进她的怀中,紧紧抱着她的腿道:“姑姑。”绥晩弯着腰拍了拍她的背,目光却是紧紧盯着那道清贵的蓝色身影,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澹台晋了然地勾了勾唇,原来这个人是容砚啊。他微微侧目随意瞥了一眼,在看到一旁之人一脸怀春的表情之时,抬手便揉了把绥晩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道:“出息。”绥晩都懒得分出余光来看他,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男子。小从阳觉得奇怪,抬起头便看到自家姑姑正一脸痴痴地看着前面,再看到那人是容砚之时,小脸顿时一皱,颇为苦恼,她要不要告诉姑姑那个叔叔已经成亲了。容砚和七星缓缓朝着几人所在的方向而来,看到人越走越近,绥晩本想唤他,唇微微张:“辞……”在看到那张异常冷淡的面容之时,她的笑容一僵,这才察觉到容砚的异常,他没有在看她。沿着他的视线看去,竟是澹台晋。澹台晋对着容砚勾了勾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容砚面色淡淡地朝几人走来,在走过澹台晋身旁之时,澹台晋微微向旁侧了两步,停在他身侧轻声道:“容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闻言,容砚脸上的神色依然显得十分平淡,步子没有半分停顿地便错过了澹台晋,而后清冽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道路的拐角尽头。“呵……”澹台晋的眸色一深,须臾,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一旁的绥晩却是蹙起了眉头,脸上浮现一起困惑,她怎么觉着今日的他让她感到分外陌生,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她初次见他之时,周身尽是显而易见的冷淡与疏离。从遇见一直到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第130章当夜,景翕帝便在重华殿设了盛宴来款待澹台晋,顺以感谢风澜七皇子对太子妃与公主的救命之恩。绥晩以身体不适为由,获得景翕帝准许,她早早地便离了席宴。清芷殿内宫灯幢幢,绥晩伏在桌间看着殿内来回不停走动的人,她问:“找到了吗?”书珃摇头,手上的动作仍不停歇,柜子、匣子……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来回翻了个遍,这才不得不承认:“主子,没有。”绥晩不由得眉头紧皱:“玉佩到底去哪了?”因为先前寒症发作时过于疏忽,她一不小心便把容砚的那枚玉佩弄丢了,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只知道想要找玉佩时它已经不见了。找了好一段时日都没有找到此物,绥晩本想找个时机告知容砚一声,毕竟玉佩丢失一事不是小事,上面刻有容字字样,京城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为容府所出,要是真有人捡到归还容府也就罢了,可要是让别有用心之人捡到那就很是麻烦。日间在开元寺之时,绥晩本来就想找个时机开口告诉容砚玉佩丢失之事,可谁知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谈话的机会,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绥晩苦恼地看着书珃:“书珃,辞之他不会是知道我把他玉佩弄丢了,所以才不理我的吧。”一想到自己竟然将玉佩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丢了,绥晩就别提有多懊恼了。书珃大抵也想到了日间的情形,摇着头道:“主子是在宫中丢失的玉佩,而这事并无他人知晓,容公子应是不知道的。主子您好好想想到底把玉佩放在哪了?”绥晩拿起桌上空空如也的木匣,摸了摸木匣的边缘,叹着气道:“我记得我好像是把它放匣子里了。”“倘若玉佩原先在匣子里,殿中整日都有人看守,若是有贼人进来定然逃不过连霜的眼睛,没道理会丢失。主子不如再好好想想玉佩究竟是何时不见的?”这才是主要根源,问题是她连玉佩何时不见的都不清楚。绥晩摇头,她是真的不记得了,自寒症发作后,她便没心思去搭理其他之事,等想起从匣子里拿玉佩之时,玉佩便已经不见了。书珃问她:“主子可还记得最近一次看到它是什么时候?”“这两个多月以来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我也记不大清了,大概……”绥晩想了想,才道,“我记得我寒症发作之前还是见过玉佩的……”至于那日到底有没有将玉佩带在身上……,时间过于久远,她却是记不大清了。书珃沉吟片刻,说道:“主子会不会将玉佩落在了倾云宫?那日情形忙乱,要是将玉佩遗落在某个角落也不是没有可能,当日我替主子更换衣物之时也确实没有见过玉佩。”绥晩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道:“不会是辞之将玉佩拿过去了吧?”闻言,书珃当即否决:“不可能。”“也是。”他那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从她身上拿走东西,而且还是他给她的东西。绥晩挠挠头:“看来我们只能明日去母妃那瞧一瞧了。”——晚宴过后,景翕帝因为沾了薄酒的缘故,脸色微醺,甫一走出大殿,一阵风吹来,脑子便有片刻的晕眩,身子稍稍晃了几下。徐元赶紧扶住他,担忧道:“皇上,您小心些。”景翕帝抬手按了按眉头,失笑道:“果然是年纪大了,不服老也不行,才喝了些酒便觉得有些醉了。”“皇上正值壮年,身子可是硬朗着呢。”“你也不必恭维朕,朕的身体情况自然是知晓的。”徐元搀着景翕帝走了一段,景翕帝问他:“婉婉可是回她自己的宫殿了?”“早些时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