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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喝酒都戒掉就是了……”钟煜昏昏欲睡的说着。“是啊,你要把烟和酒都戒掉才好,说不定你还能长几斤rou呢,你看你这么瘦,唉。你不多吃点长点rou,以后哪里来的力气带孩子呢,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带吧,是不?”“可是我要工作啊……”他不满的说了句,就打住了话。“好吧,那我还是自己带好了。不过带孩子好辛苦啊,唉。希望早点能怀上吧,那我也不去做检查了,你不急我急有何用呢。慢慢来,我们的孩子总会来的……“她听见他微微的鼾声,因为工作了一天他只想睡觉,他听着她说话的声音已经酣然入梦。她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心里颇感惆怅。每天闲在家里,她的心思自然就多了,胡思乱想起来的时候情绪坏到极致,只有靠在他的身边,她才感觉到舒坦。这天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位是姜太太,一位是张太太,因为外面下雨,她们就来阿月家坐坐。阿月热情的招呼她们俩,苏臻见来了客人,于是笑了笑然后起身呆自己房里。因为她们说话,她听不懂,傻坐在旁边,让她觉得拘束。隔着一道墙,她还能隐约听见阿月和她们时而大笑的声音,她想或许未来的自己也是这样吧,结伴到好友家去神聊。只是可惜她听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或许是完全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吧。她站在窗户边,窗外下着雨,风里夹杂着灰尘的味道,院子里的植物狼狈的站在雨中。雨珠子从屋檐上落下来,一颗又一颗,一颗又一颗,她就看着这雨珠子思绪又开始神游起来。结婚有段时间了,离开中国也有段时间了,她也想家了,于是打了电话给mama。苏臻mama听到女儿的声音,激动不已,抱着电话就连环炮似的询问:“怎样,在首尔还好吗,吃的习惯吗,住的习惯吗。什么时候回来呢,想回来住就回来,家门永远为你敞开。最近生活还愉快吗,一定要开心啊……”苏臻mama一边说着,苏臻在这边听着就感动的要哭了,母亲的声音就在耳边,却看不见人,但是她控制着情绪,不让母亲察觉。“我很好呢,你和爸还好吗?每天都做什么呢?”“我们还不是老样子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有空的时候呢就去河边散散步。对了,你们有没有计划什么时候生孩子啊?”苏臻mama亦是很关心女儿的这个问题。“有啊,正在准备呢,等怀上了第一个告诉你。对了,妈,我到时候想回家生。”她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想,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生的问题,每天只想着怎么才能怀上,为什么怀不上。“好啊,想回来就回来吧,坐月子还是自己妈照顾比较好。月子坐好了,下半辈子也省事,省得闹下病根。你那婆婆不会有意见吧?”“嗯,到时候再说吧。对了,妈,到时候是顺产呢还是剖腹产呢?”看她是不经意的问,实际上她是有目的,她想知道母亲的答案,看看婆婆是否说的有道理。“剖腹吧,剖腹容易,顺产累人啊,现在也没有几个年轻人顺产吧。切一刀孩子就出来了,大人孩子都安全。只是手术后要卧床休息,不过没事,有妈照顾你呢。”苏臻听母亲说着,其实她自己的想法也是破腹产,所以她想到时回中国去生,在首尔婆婆要她顺产的话,不折磨死人吗。和母亲通完电话,她走出房间。邻居的太太们依然在家里聊天,她对阿月说:“妈,我出去一下。”“不是在下雨吗?去哪里呢?”阿月条件反射的问。“买点零嘴吧,你想吃什么呢,我顺便买回来吧。”“不用,你买你自己爱吃的就可以了。少买点,我又不吃……”阿月是意思是你一个人吃就少买点,万一吃不完就浪费了。苏臻答应着就出门了,她就是想出来淋淋雨呢,大雨带走了暑热,她很喜欢雨天的这个感觉。一边走,她一边想着有关怀孕的事情,什么蝴蝶斑啊,妊娠纹啊,妊娠反应啊……她想这都是她即将面对的,潜移默化的,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孕事上来了,尽管还没有怀孕。她一边想着一边朝街边的一家药店走去。第290章日子如雨因为雨天,药店里几乎没有顾客,她一进门,就受到店员热情的招呼。她本想避开店员,不料店员却凑上来礼貌的询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她听不懂韩语,只是看店员表情猜的。她微笑着欠了欠身,然后目光在店里搜寻起来,她不知道要如何表达。于是独自在货架间搜寻起来,不过走了一圈,她也没有看见自己想要买的东西。“你想要买什么?”店员跟在她屁股后面问。她笑着摇摇头,然后慌乱的走出药房。大雨仍然在下着,雨水溅在腿上有些冰冷的感觉,她大步朝家里走去。她本来想买测孕纸的,买一大包回来,天天测,那样一怀孕就可以立刻知道了。但是没有想到因为身处异国,买一件小小的东西都这么费力。她空手回到家中,邻居的太太还在家里聊天,阿月见她回来了,问道:“怎么了,没有买吃的?”“哦,没有买,好像也没有什么想吃的,不知道买什么好,所以就没有买。外面雨太大,还是呆家里比较好。”“过来坐着一起聊聊天吧,阿姨们都很喜欢你呢。”“哦……好,我先洗个脸。”她说着就去盥洗间洗了把脸,她用毛巾捂着脸瞅着镜子中自己,撇了撇嘴角又摇了摇头,然后她又把腿脚洗了一遍,磨蹭了半天才走到客厅和长辈们坐一起。她对两位长辈含笑点头算是问候。“你们有空也上我家去坐坐啊,这样整天闷自己家多没有意思啊。远亲不如近邻嘛。”姜太太对阿月说道。“好呢,最近比较忙,等忙完了,就去你家做客。天天去,可别闲我们烦啊。”阿月客套着。“你家媳妇叫什么名字?”张太太手里剥着白果。“苏臻。”阿月字正腔圆的回答。苏臻听到婆婆说自己的名字,心想定是太太们在问自己的名字了,心想她们一定是在讨论着自己吧,就是欺负她听不懂,所以即使是说对她不满的话,她也不会知道吧。“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