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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附近的咖啡厅。“你和他没有深交?”燕夫人听了我说我和燕邢不过见过几面,并没有什么交情时,震惊地差点撒了手中的咖啡。我点头。“绝对不可能,那孩子我了解,除非能打动他,否则没人能和他同桌吃饭,而且,为了你,他甚至在你家附近买了套房子。”我大概猜到,梦魇已经不在燕邢身上了,所以他不认识我也正常,只是该怎么跟燕夫人解释呢?难道跟她实话实说,只怕她会当我神经病。“那次吃饭只是巧合,至于房子,你也知道,那片儿最近几年升值很快,而且未来几年升值空间也很大。”燕夫人放下咖啡,望着我的眼睛。我有些心虚。她的眼中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的矜持,骄傲,忽然都融化在波光粼粼的眼眸之中。我低下头,啄了口咖啡。“程小姐,”她开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什么忙,只要我能做得到。”我说。“你能不能嫁给我儿子?”我的脑子突然炸开。手一抖,咖啡撒了一身,我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中布满红血丝,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憔悴。我抽出纸巾擦了擦咖啡渍,我使劲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我机械地抽纸,擦衣服,直到和衣服接触的那一片皮肤都擦得发烫。泪水如水龙头里的流水般汩汩而出。我不知道这泪水是为谁而流,路远琛吗?还是梦魇?和梦魇接触难道不是因为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喊,也许他是另一个路远琛,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可是我不仅弄丢了路远琛,我连他的影子也找不到了。镜子里的人停止了流泪,她走了出去。我重新坐回位置,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见笑了。”“没关系,”燕夫人接着说:“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不过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对程氏以后的发展也大有裨益。”我抿唇,盯着桌上的咖啡,燕夫人已经让服务员给我换了一杯。我说:“再给我一个嫁给燕邢的理由。”燕夫人说:“我知道你曾经有一个深爱的差点谈婚论嫁的男朋友,可是他不在了,你不能一辈子不再谈恋爱,而对于解决痛苦的方式,替换文件永远比删除文件彻底。”我答应了。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坚定。如果这个世上没有路远琛,也没有梦魇,那其他是谁,都无所谓了。而燕邢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最重要的是,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可以不理会他的莺莺燕燕。只要看着他那张脸,梦魇曾用过的那张脸,对我来说,就足够了。燕夫人没想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她满意地笑了,鱼尾纹爬满她的眼角,那是无论用了多少美容产品也掩盖不了的,岁月的痕迹。我说:“给我点儿时间,我需要说服我的父母。”他们都以为叶南宁是我男朋友。正好叶南宁和沈念珠和好,这个分手由我来跟双方父母来提,再合适不过。“好,我等着。”“对了,燕邢那边……”“我保证她不会再出现。”我知道“她”指的是谁,不过我不在乎,我说:“她存在与否,都不会对我构成威胁。”燕夫人惊讶地看着我,我挑眉,抿了口咖啡,咖啡的苦涩氤氲在口腔。每个女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出轨,燕夫人现在已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因为他丈夫的出轨对象是她儿子的前女友,尤其是燕邢还爱着她。她需要找一个盟友,最好是她未来儿媳。我喝了半杯咖啡,放下,起身告辞。我太累了,身心俱疲,我需要休息。回到家时老妈还没起床,我轻声回了卧室,换衣服,卸妆,然后一头扎进被窝。我又做梦了。我梦见了梦魇,他跟我邀功,一脸笑嘻嘻:“阿忆,你猜我怎么发现凶手的?”我有些不真实的看着他,顺着他的话:“怎么发现的?”“哈哈,当然是凭我的特殊技能啊,你忘了吧,我能读懂别人的情绪,八个人中只有他的心态与众不同,当然他最可疑了,”他滔滔不绝,好像很久憋了很久似的:“我随便编了几个问题,可是他都说谎了,哈哈”他得意一笑:“其实根本没有证据,我感受到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才联合警察诈他一诈。”我哦了一声。这些对我而言都不重要,可是还是想要听他说话:“那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他呀,弱鸡。偷了东西心虚呗。”他疑惑地看着我:“你看起来不开心啊,眼睛怎么那么红?”“有吗?可能是有沙子进眼睛里了。”我胡说。奇怪,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连想流眼泪的冲动都能感受到。他嗯了声,兴致有些怏怏:“我还以为是你不想我与你在一起。”我反驳:“怎么会呢。”“太好了,那我以后可要经常找你了。”我说:“好。”这对话发生的如此流畅,让我一点也感觉不到这是梦里,如果不是因为我看不清梦魇的脸,真会以为这就是现实——梦魇还存在于我的世界,不曾走远。我说:“我带你去世界各地,吃遍天下美食。”“好啊,我可以在你身边保护你。那些坏人想什么都不会被我识别,这样就不会有坏人出现在你周围。”“嗯。”“你怎么流泪了?”“太高兴了。”我说。“眼泪比钻石还珍贵,所以”他循循善诱:“千万不要掉眼泪。”“嗯,好。”这梦太美好,我宁愿沉醉不复醒。光影交错,梦魇慢慢显出身形,他身材削瘦,始终笔直的站着,几乎不曾挪动脚步,像一尊雕像,有着可怕的静默。他的脸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