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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浪费在这里。”忍足侑士轻轻的握着她的手腕没松开:“至少给我一个机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给你机会,更何况是这种事情,”她望着忍足侑士:“而且你确定你真的喜欢现在的我吗?”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就像是做生死抉择一样,忍足侑士从心底涌上了不安的感觉,他没有很快的回答,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翻滚上来,像是倒播的默剧电影一样,没有声音,也没有色彩。握着的手不知不觉就被挣脱了。“你回去吧。”巧巧眼睛瞟了瞟旁边那辆车:“让人家久等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忍足侑士忽然低下头捕捉住她的视线,一字一句说:“我喜欢你。”“不管从前还是现在。”巧巧露出些瞠目结舌的神色。良久,她平静下来笑了笑:“我知道这件事情了,忍足,你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呢?”忍足侑士没有说“你只要告诉我真心话就可以了”这种话,他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告诉我,你也喜欢我。”回想从前,忍足侑士尚有几分把握对方会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可是现在,人没变,他却再也没了那种把握。他眼里的星光多漂亮。巧巧亦步亦趋的照着他的话念:“那么,我喜欢你。”忍足侑士并不在意这是否是他求过来的假话或安慰。他只要她对自己开口说出那一句就够了。只要答应,他未来会有很长的时间让女孩真的喜欢上自己。她重申:“我喜欢你,忍足侑士。”少年还来不及笑。巧巧冷静而残忍的补充:“如果友情也是一种喜欢,没有谁比我更喜欢你,忍足。”……车子飞驰而去,卷起一路尘埃。足立区的夜显得十分的安静,或许又算是嘈杂的,可是这里才发生过命案,没有人敢轻易打扰亡灵。巧巧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直到树的阴影将她的身体完全笼罩住,似乎要与这夜色融为一体时,她忽然动了。“迹部景吾,你要在那里听多久才出来?”***为什么土御门清河给自己的指针在忍足侑士的身上也会转动?如果自己身上的反应是因为在足立区那里接触过亡灵,那么忍足侑士会是什么原因?迹部景吾脑海里盘亘着许多的疑问,但他到底还是对这个指针半信半疑。让管家等人试了一下,确实又没动。他想起土御门清河最后对他嘱咐的话。——有些妖怪,栖息于人身,外表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实则行为早已与原主相异——迹部君不妨仔细想想,平时和谁接触的最多,谁的性情又忽然发生了变化,用指针接触就知——高级妖怪惑人,多半以攻心为上,若是魂不守舍,或许就是妖怪对你使用秘术和妖术的后果不知怎么的,迹部景吾忽然想起管家给自己上报的一条信息。[三月十一日夜,山田组三名基层组织人员晚归,并口称自己杀人]这是去给织羽樱奈补习的那些日子无意发现有人跟踪叫管家去查的信息,可是也没查到对方对她有什么犯罪行为,就连那条杀人的信息也只是空口之谈,并没有看到报纸或者任何新闻媒体有所反应。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他对于织羽樱奈这个人从前并不了解,毕竟也没怎么接触过,只是在事情发生时控制了学校内的舆论,不准其他人借机生事,滋扰秩序。仅此而已。让跟来的管事帮忙把忍足侑士扛回去随意扔在了一间客卧里,迹部景吾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桌上有一份最新的传真还有一些其他的文件图片,是所有关于织羽樱奈的资料。小俏皮,少女的活泼,夹带着骄纵的一点小任性。迹部景吾一张张一目十行的翻阅过去。越看他心里越凉。资料上显示的那个织羽樱奈和事发之后的织羽樱奈还有现在的织羽樱奈完全就是三个人。第一次改变的节点在于织羽诚一事发。第二次的改变在于三月十一日夜。迹部家的信息渠道果然惊人,就连那天下午织羽樱奈收到了张什么字条然后提早回家的事情也写在上面。还有那天毫无预兆的天气异象。迹部景吾心里隐隐约约摸索到了一点所谓真相的苗头,可他最后却没有翻完那一摞的纸,站起来,将厚厚的资料一张张投进碎纸机。要糟。他一边投纸,一边在心里想。迹部景吾,你完了。他就穿着一身晚会回来的晚礼服没换,坐在书桌前呆了很久,所有的思绪像一只被憋在玻璃罩里的苍蝇一样,来回飞却找不到出口。最后决定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打算主动去找她。一开门,忍足侑士一脸憔悴站在门外。是啊,忍足侑士是喜欢织羽樱奈的,可现在的那个“她”到底是谁呢?迹部景吾安排司机开车送忍足侑士去了足立区。可是随后,他坐上另一辆车紧跟在其后。他告诉自己,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才跟着忍足侑士去的,他只是担心忍足侑士会出事情,毕竟那个地方还发生过命案,而且对方的危险性也未可知。可是所有的心理防线却在忍足侑士对织羽樱奈开口说出“我喜欢你”那一刻时崩塌了。迹部景吾想冲上前把忍足侑士扯到一边,然后再把他狠狠的揍一顿。无关朋友,只为心里狂炽的妒火。可现在这个结果,自己早就知道不是吗?在把酒醉的忍足侑士送回来的时候迹部景吾清楚听见他在梦里的呓语,全部都是一个人。而他却在做什么——因为另一个平时陌生的女生几句话,就平白的怀疑她?迹部景吾站在转角,看着忍足侑士将娇小的女孩纳入怀里。她没拒绝。是妖怪吧?只有妖怪才有这样魅惑人心的手段——迹部景吾忍不住想上前把他们扯开。直到她开口说出那句拒绝,拒绝的话如同一把尖刀,迹部景吾可以看到忍足侑士的心被她剜出来,鲜血淋漓。他忽然同情忍足侑士,又在心里狠狠的唾弃自己。不过是因为父亲去世,家道中落而导致的性情大变,为什么要去用这种恶毒的想法揣测她?织羽樱奈,不会是妖怪,对吗?他依旧带着平时那种傲慢的笑意走向了织羽樱奈。“看来要给忍足那家伙放几天假才行了,你把本大爷的部员伤的这么深,是不是得赔偿点什么?啊嗯?”迹部景吾在她面前站定,伸手摸她的头顶:“不觉得应该给本大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