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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不该万不该说了句绝不能说的话。“你怎么这么丑?”容貌本来就是三条樱子最在乎的事情,这种在乎甚至已经超过了她本来的目的,道明寺司。道明寺司忘了桌上有一把水果刀。若只是便利店随便卖的水果刀也就算了,但是他什么东西都要用的最好的,就连水果刀也不例外。刀被三条樱子轻松送进了他的身体。新闻上只写了个大概,但是迹部景吾知道对方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三条樱子现已经死亡,原因不详,不过多半是自杀,现在道明寺的继承人出了问题,股价正在一路狂跌。这都是那个镜妖惹出来的事情,但是对方本来就是应该收服的妖怪。迹部景吾致电过土御门清河,问她如果没有杀掉镜妖,情况是不是会好很多。理所当然的收到了土御门的冷嘲。——如果镜妖不死,的确不会这么惨烈,但他只要继续活下去,就会祸害更多的人。——如果接受了镜妖,别人不会死,可是你会。你可以眼睁睁看别人的生命受威胁,还是大无畏的牺牲自己?***迹部景吾这几天有些避着她,巧巧朦胧中也摸到了一些原因,但她自己不确定,自然也不会主动上前去触霉头。有一点证明那天晚上的确发生了什么。她摸了摸脖子,上面的鳞片已经没有了。龙之逆鳞,触之必死。可是它现在却没有了,而她感觉不到鳞片在哪里,却知道鳞片在谁的手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巧巧模模糊糊还记得一点,她记得自己是想赶在镜妖之前找到凤长太郎的,然后向凤长太郎挥出了爪子……凤长太郎这几天依然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也没什么事情,巧巧姑且放下心,可是很快又敏锐的察觉到迹部景吾对自己的刻意疏离。逆鳞在他的身上。这块鳞片对于龙来说很重要,如果毁了鳞片就相当于毁了半条命,就算修为再高也不可能有突破。眼下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保护着迹部景吾不让他受到攻击,否则鳞片在他身体里出问题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下意识忽略还有一种方法。剖开迹部景吾的身体,取出鳞片。***再次见面是在体育课上。网球部的体育课单独由社团进行上课,其他人按照老师的要求上课,网球部的人可以去网球社。冰帝这个学校很大,即便在一个班上,只要想办法就可以一直见不到面。迹部景吾站在俯瞰台上,看着他们班的女生跑过一圈又一圈,那个人始终在中下的位置,似乎跑得很慢。可是他看得出来对方的速度从没变过,不管是第几圈都是一样。只有刻意被忽略的真相,一到要事情大白的时候,一些细节像雨前出来透气的鱼虾,一个个都浮了上来。有那么多人夸奖过织羽樱奈在不熟悉的科目上进步匪浅,她从前并不好的厨艺,从前只是一般般的胃口……这些东西之前自己怎么就看作理所当然了?要去问吗?她不会说谎的吧。迹部景吾忽然心慌起来,转头离开。巧巧似有所感的看向他离开的方向。……这扇门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打开会有数不清的厄运。迹部景吾不怎么喜欢深夜探索类的游戏,他也不是工藤新一或者服部平次那类的侦探,对真相求知若渴,他想证明的只有自己的猜测——他希望证明那是错误的。门钥匙是他用其他渠道得到的,迹部景吾忐忑不安,将钥匙插进门锁里一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能收集线索的地方不多,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居住过的房间散着灰尘,他捂住口鼻,简单的扫视了一下房间,简单的房子一览无余,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床上的被褥没收拾好,显然不太符合没有人住的样子,长长的被单垂下床,遮住床底。那个地方狭窄,但是单人床的床底,刚好能放下一个人。他走过去,揪住了床单,迟迟没撩开。刷拉的一声,床单上扬起厚厚的灰尘,呛的迹部景吾鼻子发痒,拍掉漫溢的灰尘,床底下什么都没有,除了灰就是灰。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又是普普通通的几天过去。网球部的几个人终于都从那天的噩梦里摆脱了出来,毕竟再怎么恐怖也什么都没发生,他们最多只能当做是一个梦,一个过于真实的,而且碰巧所有人都在的梦。除了主动找上来的凤长太郎和宍户亮,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沟通。不过私下里倒是互赠了不少的御守。忍足侑士忍不住问:“迹部,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看见阿巧过来,你们两个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迹部景吾说:“没有,学生会还有事情,我先去忙了。”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忍足侑士本来还想主动提起几句,可是见他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就按下不提。他到底不清楚内情,也只能随之任之了。虽然旁观者看得明白,但是却只有当事人才理的开结。……一直把事情搁置在那里不去处理,的确不是什么解决的办法。差不多已经隔了一个星期,这期间他们不仅没说话,就是见了面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就连冰帝的学生都开始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已经分手的时候,迹部景吾又主动叫住巧巧。放学的时间段人有点多,声音嘈杂。她于茫茫学生群中转过头,站在人流的逆潮中没动:“有事吗?”迹部景吾沉默半晌:“有。”他走过去拽住她的手腕,拽得有些用力,甚至显得粗鲁。巧巧任他施为,也没说什么疼。有些事情摆在那里,想掩饰也掩饰不了。终于走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迹部景吾松开手,慢慢转身,眼睛一刻不错盯着她的眼:“我有东西想给你。”他摊开手,手心上躺着一条链子,长度不长不短,又来当项链嫌卡脖子,用来当手链还要绕半圈。是条足链。迹部景吾说:“我给你带?”话是这么说,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动,站在原地显得木讷。巧巧轻声说:“那就给我带吧。”他蹲下来,把足链打开,准备系在她的右脚上。却听见她说:“错了,是左边。”迹部景吾手一松,链子掉在了地上,她跟着蹲了下,把卡入鞋子里的链子提上来。是一条被红线串着的铃铛。迹部景吾喉咙发紧,声音干涩无比:“我有几个问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