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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运气比较好的,不仅体能不错,而且运气也确实不错,炸*弹爆炸的时候他刚好离爆炸的两个楼层很远,即使受了一些波及,也没感觉到很强的震感。只剩下两个楼层没有找过了,这两个楼层就是被引爆的楼层,和楼上相比虽然毁坏严重,但是意外的火并没有烧的那么重,只有星星点点。一个房间里传来哀嚎,声音不太像女人,迹部景吾还是跑过去,推了推门没推开,由于爆炸导致门变形,被卡在上下墙里死活推不开,迹部景吾抬脚猛踹,把门踹开。里面的景象让他眼睛泛红。凌乱的房间里有一个全身着火的人正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火焰已经把他烧得面目全非,尤其是受损最为严重的双腿,已经有好些部位化成了焦炭,身上被火灼烧出一股nongnong的焦炭气和rou的香,滋滋作响的黄油滴落在地上。这里简直是人间地狱。被火烧得痛苦不已的山本朦胧中看见有人推开了门,他本来已经毫无意识,从一开始的奋力挣扎求生到最后想死不能的绝望,见到迹部景吾仿佛看见了希望:“救我……求你……”迹部景吾下意识后退一步。这个人已经没有救了。就算现在活下来也不代表能活多久。刚想走出去,迹部景吾听见那个男人似乎用最后生命呐喊出的声音:“求你杀了我——我……□□了织羽樱奈……”迹部景吾的脚步顿住。良久,他摸了摸腰上的枪*支,这是他通过美作玲的渠道拿过来的,为的是万一情况可以防身。里面的人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火人,迹部景吾转过头,漠然的看着这个男人在地上打滚,走出去,又把门重新带上。这种人不值得浪费枪*弹。恶有恶报而已,不然这一楼为什么独独烧到了他。迹部景吾不再有任何迟疑,又继续到其他房间找了起来,他不是不清楚现在继续待在这个地方可能会死,但是要是停在这里,他一辈子都不得安歇。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绮罗就这么消失掉,他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没跟她说。他一定要找到她,然后把之前漏掉的那些日子里没说的话,该说的话全部补上。……这是最后一个房间。绮罗。迹部景吾把门推开,随即就被里面的景象吓到。这个房间虽大,但是却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女人。她们似乎是清醒的,闭着眼睛不断痛苦的嘤咛,有烟不断的从她们身后冒出,大概是被熏的难受极了。女生们的身上穿着各个学校的校服,迹部景吾看得出来其中不仅有冰帝的,樱兰的,甚至连几个眼熟的学校,圣鲁道夫的也有。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么丧心病狂的做出这种事情?一想到绮罗也有可能会被这么对待,迹部景吾目眦欲裂。眼下有这么多女人还待在这里,他不再有迟疑,打开房间的灯,看见了角落里的铁扣,上面扣着无数的丝线,丝线的另一端,穿过女生的身体。第77章把细线抽出来就能放走这些女生,绮罗怎么想的,迹部景吾就是怎么想的。他的手还没有碰到细线,心里忽的一跳,敏锐的感觉到不对,这里明明没有人,仅有的人也被吊在了细线上,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正被什么窥伺着。不是刚才那个叫霸下的小少年,对方的眼神纯粹而犀利,不会有这么阴晦的湿气。一想起不久前发生的sao扰事件,迹部景吾差点羞窘到爆炸。他的脸皮是厚,但也还远远没有厚到……那个程度,可以泰然自若的跟其他人商讨大小。虽然合宿的时候也时不时在训练之后和其他的人一起泡温泉,但是气氛也没那么奇怪。泡温泉自然是不穿衣服的,不过在下水之前好歹也会围块毛巾,总之再入温泉之前会脱的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进水,羞涩什么的完全不必要。这就像是去洗公共澡堂,光着膀子去洗澡的正正常常没谁注意,穿内裤洗澡的反而要火。都是热血年华的大男生,血气方刚,一边洗澡也会有几个嘴花花的男生开黄腔。其实主要都是六角中那些人,什么木手永四郎啊,千石清纯啊,一看就是兽面兽心,开起玩笑来溜的很。不过总的来说的不算太厉害,也就是说了那么点儿段子,正常男生到了这个年龄谁没有那么一点旖思。可是大多男生都没交过女朋友,又好面子,就像女性天生喜欢秀化妆品衣服,男生不愿意在这件事上输了口舌,谈起经验来能吹到天上去,实际上全是拇指姑娘。好在不是同一个姑娘就是了。被一个外貌酷似龙马的少年扒了裤子这还是头一回,迹部景吾第一次绝望自己为什么听不懂中文,即便他会不少种语言,可是偏偏这种语言他还没学过,哪怕汉文课也是优秀,可是听和说是不同的。霸下为了让他安心把屏幕亮给他看——不过迹部景吾很肯定这个家伙就是故意的。他没自带简繁体转换功能。但是迹部景吾很确定对方发了自己的……私密照片,或许是一个私人的聊天群,屏幕上闪过一串的“6666”。迹部景吾没搞懂这个数字在中文里应该怎么解释:六六大顺?然后这个叫做霸下的少年又不满又欣慰的拍拍他的肩,下一刻迹部景吾就发现自己能动了。那个时候,第一声爆炸已经响起。他们这一层核爆炸的那层楼隔的有些远,但是也受了波及,霸下站在门口问他:“要我带你离开吗?”“这里很快就会着火,一切都会随着火焰化作灰烬,楼道也被堵死了。如果你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也会被烧死。”迹部景吾问:“绮罗呢?还有这个地方的其他人呢?”霸下摇头:“生死就在那么一瞬间,逃得过是福,逃不过是命。有句话是阎王让你三更死就活不到五更,他们能活的活,活不了的便死,就是这么简单。”迹部景吾推门:“我去找她。”世界不同,世界观也不同,实在没必要强行苛求苟同。道理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才能够用来沟通的东西。霸下颇为感叹,毫不嫌弃的坐在已经有了点灰的沙发上。他想起很久以前听过的故事。一个男人在退潮后的沙滩上看见了一个赤着脚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不辞辛苦地一次又一次弯下腰,拾起退潮后留在沙滩洞里的小鱼,然后狠狠的,用力的将这些鱼扔回了海里。一次又一次。男人问,这个沙滩上有这么多鱼,你又能救得了几条呢?没有人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