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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安蔷吃得直揉肚子,再次赞扬了程婧娆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顺带森森鄙视和嫉妒了一下以后可能享受到这些的某男人,画个圈圈诅咒他。程婧娆目送着安蔷和姜民秀开车走后,她没急着去出版社,坐到自己的车里,她打了一个存在手机里许久都没用过的号码。“程小姐,能接到你的电话,简直是荣幸之至,”手机电波传过来那头的男人,声音中带出来的兴奋,比着他说的话还要高涨。“熊总总是这么客气,让我都不好意思了,”程婧娆客气地和对方寒暄着。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竟有一天真会给熊民武打电话——那个对方儿子和自己儿子水火不容、恨不得你死我活的人。“程小姐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程小姐最好永远都好意思,哈哈……”程婧娆把电话拿开耳朵,避开熊民武那相当开阔的熊式大笑。等着熊民武笑完,她才说:“我给熊总打电话,可是有事相求的。”他们之间这种供求合作关系,没有必要寒暄太多了,不如开门见山。“程小姐有事尽管说,大话不敢说,留原市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我老熊办不到的事。”熊民武是聪明人,自从前一段时间厚着大脸皮,委婉搭线上靳紫皇,在靳紫皇投资的工业园区拉出一片地、批建了厂房后,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那是再清楚不过的了。靳紫皇通过助理的助理的助理的助理的下属总经理,带给他过的话,要他时刻打点好程婧娆的喜好,务必别招惹程婧娆不开心,他还能不明白靳紫皇是什么意思嘛,程婧娆这边电话过来,他就和通了电似的,感觉终于有用武之地。程婧娆正了正方向盘上面的套,一副漫不经心地口吻问着,“狐三这个人不知道熊总听过吗?”“狐三?西城的那个狐三吗?”熊民武浓黑粗壮的眉紧皱了一下,“他得罪了程小姐?”“也算不得得罪,我就是发现他好像挺爱跟踪我的,不知道是我长得花枝招展了些,还是他误会了什么?”程婧娆自然不会说狐三跟踪的是姜民秀,她这话语里藏满了歧义,连着熊民武都听岔路了,还以为狐三色胆包天,想对程婧娆做点什么了。这可真是不想要命了,他熊民武这个更色的,都不敢对程婧娆起半分心思,每次见到程婧娆,都跟见了观音菩萨一样的尊重,就差扑地磕头焚香三柱了,狐三一个地痞瘪三竟还想打程婧娆的主意,心未免大的要装下地球了吧。“程小姐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保准你满意。”熊民武大手一挥,电话里就拍板做了肯定答复。章节目录第一百四十六、劝说和自怀安蔷带着姜民秀去少管所看望刘涛,安蔷做为刘涛外婆事件和刘涛事件两个事件的负责律师,她是有权利自由会见刘涛,了解情况的。少管所也希望刘涛这件事得到妥善的解决,毕竟刘涛还有几个月就可以出少管所了,如果被加刑期,与刘涛实在不利。负责刘涛的少管所管教和当初负责姜民秀的是同一个人,就是一直很努力工作,结果总是累到心碎的陈京飞。“陈大帅哥,早上好啊,一夜不见如隔三秋,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你想得抓心挠肺,不离不弃啊”安蔷调戏起陈京飞来,那真是一点节cao下限都没有的,前几次正好尤菁菁赶上了,在安蔷眼神的示意下,尤菁菁也抓紧配合着安蔷调戏了陈京飞几句以示好,调戏结果再次证明了陈京飞是块呆木头。事后,安蔷还安慰了尤菁菁几句,你调戏不成,别的女人也调戏不成,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多加努力吧。对于安蔷没有目的性的调戏,陈京飞只有无奈一种表情,他非常清楚眼前这位安姐,对他绝对没有半分旖旎的心思,安姐所谓的调戏,真只是纯口头的痛快,不掺杂任何情感的,他除了前两次不太适应,三次过后就已经习惯了。有的时候,陈京飞觉得他的生活真是太苦逼了,喜欢的女人对他无动于衷,连调戏一下的谷欠望都没有,反倒是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总爱逗弄逗弄他,难道他是注孤生的节奏吗?他不觉得他为人很奇葩啊。不管自己干妈多不正经,姜民秀每次见到陈京飞都是毕恭毕敬的,用他外公的话来说,那就是执子侄之礼的。“陈大哥好,”哪怕称呼上还是叫‘哥’,实际上是亦兄亦父。“民秀来了,”陈京飞见到姜民秀还是很开心的,当管教的心多少宽慰了些,他在事业上面也不是一无所成的,至少还有姜民秀在他的帮助下,人生回归到正轨上了。“嗯,安阿姨让我来劝劝刘涛,”姜民秀在陈京飞面前,一向是规规矩矩的,性子温和得像小鹿。“叫我干妈啊,”安蔷从旁不满地抗议,‘安阿姨’这个称呼听起来为什么会比‘干妈’更显老呢,好奇怪。“是,干妈,”姜民秀在人前还是很给安蔷面子的,乖乖地改称呼,没有持续性地呆萌,安蔷拍拍他肩膀表示满意。刘涛没想到会在接待室里见到姜民秀,他被关禁闭室有一段时间了,几乎每次出来,都是有人要见他,基本都是关于他咬伤他妈那件事的。想让他给他妈承认错误,简直是做梦,他最后悔的是当时力量太爆发了,后期没有力气用不上劲了,怎么没把他妈咬死,就算为此以后吃颗枪子,被判死刑,他都认了。也算是他们母子一报还一报,把这一生的孽债都结束了。刘涛这想法,程婧娆是不知道。程婧娆要是知道了,回想自己的上一辈子,大概明白姜民秀为什么会捅她一刀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约说得就是这个理吧。刘涛见到姜民秀,第一句话就是,“你不会也是来劝我向我妈道歉的吧?”根本没有顾忌一旁陪坐着的陈京飞和另一名管教以及他的律师安蔷。“我原本是想的,”姜民秀用眼角的余光四处扫了扫旁边陪坐着的三个人后,小心翼翼地说:“但我现在就想和你说说你外婆的事。”姜民秀还是了解刘涛心里最挂着什么的,与其劝刘涛去向他妈低头,还不如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