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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他以前可是医生啊,医生才不会打人呢。我还在他打人或者是没打人之间摇摆不定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给打开了,我因为贴的近,差点又踉跄着跌过去。幸好这次前面站着个人。陆敬修低头看着“投怀送抱”的我,顿了顿,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么着急?”我急?我急什么啊我!我瞪了他一眼,心想着要不是你故弄玄虚,我至于这么狼狈嘛。明明是自己做的不对,还好意思来笑话别人,你可真行你!不管怎么样,之后我跟陆敬修到底是离开这栋别墅。走出去的时候,我的脚不可避免地又有点疼,陆敬修发现了又像是要来抱我。我当然是没让。在家里就罢了,在外面,尤其还是在这种地方,我能让他“随心所欲”地来才怪。他不知道丢人,我还脸皮薄呢。陆敬修倒也不再勉强我,只是脚步放的慢了许多,因而短短几十米的路,我们走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秦颂之前已经带着齐珊珊先出来了,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医院。陆敬修来的时候自己开了辆车,我们两个也不算是寸步难行。上车之后,我系好安全带,然后转头道:“我想先去医院看看齐珊珊。”陆敬修没有异议,只是点了点头。路上,我靠在座椅上,突然觉得有点累,大概是心情起伏太大,消耗了太多心神。只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弄清楚,心里总还记挂着一些事。想了想,我到底还是开口道:“你刚才让我在外面等,自己进去干嘛了呀?”其实这并不是我最想问的,只是说话要有策略嘛,要一点一点地来。陆敬修闻言没有立马说话,我以为他是不想回答,刚在犹豫要不要追问,就听到他压低声音说了句:“坐稳了。”“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车速陡然加快,甚至下面的车轮都发出sao刮耳膜的摩擦声。我双手紧紧抓住扶手,什么都没问,也知道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该问。在这样的紧急的时刻,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身边的男人。他的眼睛看着前方,双手握着方向,侧脸满是刚强坚毅。嗯,这就是陆敬修啊。泰山崩顶不显于色,就是他啊。我心里信任着,喜欢着的……他啊。第105章真是糟糕透了这样近乎疯狂的时刻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等到了市区,车速也终于慢了下来。感觉到“危险”慢慢远离之后,我还有些惊疑未定,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平复下心神。再转头看过去,发现男人还是一脸如常,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呵呵,我怎么感觉像是从鬼门关走过了一圈儿呢?车里明明开着空调,但我还是觉得热,后背像是起了细密的一层汗似的。我用手扇扇风,觉得没用之后,只能吸气,吐气,又吸气,又吐气。如此反复好几次,身上终于没有那么难受了。而这时陆敬修也终于说话了:“吓到了?”这回我没再大言不惭地说我没被吓到,我一点都不害怕。事实上,我怕死了,真的怕死了。不过就算不逞强,我也不会示弱。顿了会儿之后,我轻哼一声,直接忽略掉这个问题:“刚才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两辆车是谁的啊?你知道吗?”陆敬修当然不是那种没事了飙个车玩玩的人,他方才会那么做,完全是因为有人跟着。混乱之中,我从后视镜里都看到了。正因为看到了,我一边决定全心信任陆敬修,一边却又忍不住担心,他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不,或许是……我们是不是惹上了什么麻烦。我转过头直直地看向他:“难道是跟江峥有关?”陆敬修的嘴角像是勾了勾,不知道是在赞赏我的“聪明”,还是觉得我挺好笑。而这次他的关子也没有卖太久,等到了一个红灯停下的时候,他也看向我,看着我的眼睛,眉目间没有笑意,却似有温柔。“不是因为他。这样的事对我来说,很平常。”我听完之后脑袋里一瞬间蹦出一个想法,不过我直觉太可怕,因而不敢去深想,只能慌忙撇过头掩盖自己的惊疑和恐慌。陆敬修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那么厉害,大概已经看出了我的抗拒。对事实真相的抗拒。绿灯亮起之后,车子稳稳起步。我觉得车里更闷了些,因此也不管空调是不是开着,总之就把车窗给打开了,陆敬修看到了也没说我。外面的疾风刺刺地吹在脸上时,这样轻微的疼痛终于让我有了些许实感。这一整天的,发生的所有事都跟做梦一样。而我分不太清楚,到底谁是梦境的编织者,谁只是这场梦中浮现的一个幻影。但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那便是我很排斥。无论对哪一种存在,我都半点不想去触碰。……来到市立医院的大门口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钟。太阳慢慢落了下去,落日的余晖正好冲着我的脸投射过来,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我想直接下车,但还没等推开车门,放在身旁的左右便被人握住了。那人的掌心一如既往地温热宽厚,以往我握到了都只觉得舒服喜欢,这回却有点想逃跑的冲动。不过我知道,只要他不放手,我就算是再挣也挣不开。如此,我干脆回过头去,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现在有点乱,等我整理好了,我们再好好谈。”现在的这个状态,我真的没有信心可以继续跟他将事情摆在理智的层面上说清楚。怎么说呢,我这个人,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挺冷静自持的那种形象,可在某些时候,就像是现在,理智便化作了情绪的奴隶,说不得,碰不得。我心里想了这么多,但陆敬修却像是没有我这么多的弯弯绕绕,甚至他开口的第一句话,还是关于别人的。“江峥的事不用再担心,过几天就能知道确切的消息了。还有那个女孩,有秦颂在,也不会有事。”说完他就松开了手,意思是现在我可以下车了。不过我却是没有马上动作。人真的是种很矛盾的生物,有时候当真是怎么别扭怎么来。我想走的时候他不让,现在他让了,我又犹豫了。我都觉得自己有毛病。撇过头狠狠吸了口气之后,我终于鼓足勇气问了句:“陆敬修,我是不是个特差劲的女人?我现在都开始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