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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等待陆敬修来的时候,我坐在餐馆外面的长椅上,裹紧衣服,冻得瑟瑟发抖,病得迷迷糊糊。一天下来,小感冒已经发展成大感冒。有事情做的时候还好说,一旦放松下来,整个人就跟霜打了似的,蔫儿的不行。有人走到我面前时,我勉强抬头看过去。陆敬修也正看着我。他今天也是一身黑色的大衣西裤,里面灰色衬衫的扣子有两颗没扣上。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问他:“冷不冷啊?”陆敬修摸了摸我的额头,反问我:“怎么坐在这?”我整个人更蔫儿了:“我怕你找不到我啊……陆敬修,我们回家吧,我太想回去了。”迷糊之间,我听到他低低应了声。我现在脑袋已经晕的不行,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摇晃。当趴在某个人的背上,手不自觉揽住他的脖子时,某个瞬间我顿时清醒了一下。“喂,你干嘛啊……”陆敬修稳稳当当地背着我,说话的时候嗓音低沉得不像话:“好好靠着,别说话。”绝大多数时候我都很听他的话,这一次也不例外。虽然心脏像是猛地冲上了云霄,被缠在绵软的云彩里,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到了车前,秦颂打开车门,我的脸贴在陆敬修的背上,有气无力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啊,秦助理。”秦颂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余小姐好,刚才陆先生让我快点开车,可是路上实在堵,绕了好多路才过来,您多担待。”我听完搂紧陆敬修的脖子:“嗯嗯,没事的。”转而我又问某人:“我好像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陆先生。”陆敬修似乎低笑了一下:“嗯,你不是。”……回去的路上,我的头躺在陆敬修的腿上,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个劲儿地冒冷汗。身上又是忽冷忽热的,特别难受。恍惚之间,一只大掌一直在轻抚我的头发,后来又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替我擦去薄薄的汗。然后我听到有人说:“让刘医生来一趟。”找医生什么的还是太兴师动众了些,我想让他别这么做,可是哪怕是想说话,嗓子也跟堵了铅块似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好像停了。陆敬修将我的头放在车座上,自己先下了车。3;148471591054062我挣扎着也想坐起身,奈何身上真是没劲儿,折腾了一会儿也没能转个身。被陆敬修抱在怀里的时候,我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温温热热的,滑滑细细的,特别舒服。这次我没发问,亦没挣扎,就将自己全然卸在他的怀里。而我的心里在想,我怕是真的被这个男人下了蛊了,被他全然蛊惑住了,不然我为什么可以在别人面前像个金刚战士铁打一样,在他面前却半点硬撑不住,只想让他抱抱我,亲亲我。我也想抱抱他,想告诉他,陆敬修啊,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像是把所有的爱都倾泻出来,付诸一人。……陆敬修说的那个刘医生最后还是来了,还带着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像是助手或是护士。他给我量了量体温,又检查了一下其他地方,最后得出结论。我这是伤了寒,有点发烧,需要输液,再好好休息一晚就可以了。陆敬修这时候站在一旁,听完刘医生的话,他轻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我见了觉得有点好笑。真是,皱着眉干什么呀,跟个小老头似的。后来睡过去的时候,我浑身觉得舒爽了不少。手上输着液,身下是陆敬修家特别舒服的大床,盖着的是他的被子,还有点属于他的气味,像是他陪我躺着抱着我一样。一整天下来的疲累与难受,从这一刻开始终于慢慢从我的身体里抽离而去。然后我想,完了,我离不开他了。这一辈子,我都想把他套牢了。【稍后第三更~】第215章到我怀里来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长,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通身舒畅,舒服的好想伸个懒腰。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且今天是个好天气,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一些,在地上透出斑驳的影子。我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就坐起了身,揉了揉有些糟乱的头发。现在头不疼了,嗓子不堵了,脖子也松了,真是神奇。我掀开被子下床,走出陆敬修的大房间,边揉着眼睛边去洗手间,谁知道还没走到,半路就杀出了个“程咬金”。啊不对,是“陆咬金”。我看着陆敬修,眯着眼睛噙着笑:“怎么那么看我啊,我现在可好丑。”陆敬修的目光还是灼灼,我说完之后,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我面前,倾过身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不会,很美。”我闻言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女人啊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知道是假话,还是忍不住为此动了心。他看着还想抱我,我见状连忙退了两步。“我还生着病呢,别传染给你。还有,人有三急,你先让让,我要去方便方便。”陆敬修:“……”这次终于是我让他哑口无言了,哈哈。方便完也洗漱完之后,我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神清气爽地走出来,来到厨房。原本我是想找点东西吃,睡了一晚肚子都空了。只是瞧着里面的背影,我便顿住脚步,趴在门框上揶揄地说道:“会做饭的男人简直太帅了!陆先生,给你点3;148471591054062三十二个赞,棒棒棒!”陆敬修闻言根本没回头,估计是懒得搭理我。我也承认太“热情”了些,可在陆敬修这样的男人面前,我要是也那么闷sao,我们两个过得可就太累了。我哼着小曲儿来到餐厅等着投喂,没曾想刚一坐下手机就响了。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我趿拉着拖鞋小跑过去,结果看到来电的名字后眼皮忍不住跳了跳。犹豫了一会儿,我接通。“大哥。”我低唤一声。来电的确实是余淮林,而我现在还叫他一声大哥,纯粹是给他面子。但他显然不愿意领我这个面子。“余清辞,你敢在背地里搞我!”他的这句话,几乎是用尽胸腔的力气吼出来的。我不自觉地把手机拿的远了些。深呼吸一口气,我说:“不是我要搞你,是你做的事太过分了。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还不至于完全不掌事。你这么心急,就算把他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