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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收到一个好消息。’之前无法理解短信的内容,现在一想,就像齿轮一样,一个个都对上了。凶手杀了背叛家庭孩子的阮丽芝,就像帮徐睿杭除去了一个痛恨的人,他给徐睿杭的短信间接的暗示他,我在帮你。徐家的那点事儿他多少知道点,除了外面传闻的,一些里头的事情他听顾蓉提起过,阮丽芝的各种变化,徐睿杭那孩子的冷淡性格,听说徐睿杭高中时曾打过阮丽芝一个巴掌。十七八岁的少年,到了什么地步才会打自己的母亲,不重,只是一个巴掌,但完全反映了少年的想法,他恨她,但无能为力却又不忍再伤害她。如果凶手的诉求是这个,那他杀杨守城是为了帮清河除去痛恨的人,那他......不可能,如果凶手是周坤,如果他的目标里也有清河,那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动手,为什么偏偏等到现在。他说对他失望,那就不能轻而易举的略过他,凶手喜欢制裁他所认为犯错的人,他不能就这样转换了目标。赵烈旭联系了徐鸿明,徐鸿明忙于生意上的事情,被赵烈旭问起才去找了找徐睿杭,可徐睿杭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赵烈旭回到警局正巧碰上陈冀,许久没见,他顶了两个大黑眼圈。陈冀刚想抽根烟稍微放松一下,赵烈旭大步跨进办公室,只说了一句话:“准备一下开会。”杨守城的案子多数都是他自己的推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他的死亡与阮丽芝案件有关,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去确定这层关系。会议结束时已经十二点多,赵烈旭从洗手间出来正好遇上张蕴,同样是许久未见,她看起来比陈冀还要憔悴,有时候一个人的憔悴并不是指她的外表,而是她那股精神儿。张蕴自然也看见了他,但她没有多言语,直接路过走出了警局。陈冀说:“那案子没个突破口,总差了点什么,只能从她那下手,你说,正常人,真摊上这么个事,紧张害怕几天不也过去了,哪有到现在一问还哆嗦发抖的。谎话始终是谎话,说多了也变不了真话。”“确实,慌话终究是谎话,杀人总会留下痕迹。”这世上没有滴水不漏的事情,有的,只是可能没被人发现。赵烈旭和陈冀倚在走廊的窗户边上,底下是张蕴渐行渐远的身影。陈冀皱皱眉,“假如你刚才会上说的都是对的,杨守城这案子也和挖眼凶手有关,那小嫂子岂不是很危险?如果凶手真如你所说,杀杨守城有可能是把目标放在了小嫂子身上,那应该会像徐睿杭一样,收到点什么暗示吧?”“暂时还没有。”他在回来的路上和清河通过电话,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她那边没有任何异常。赵烈旭更希望他的推想是错的。陈冀说:“这事也太玄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刚刚会上也都说了,我们24小时盯着周坤呢,也没见他和什么人接触,几乎都没出过酒店门,氰化.钾要真是他下的话,他怎么下的?假设殴打杨守城的人真是徐睿杭,他怎么和周坤通信的?一个富裕人家的孩子,好好的在上学,怎么想,都不觉得能和变态沾上关系。”“想不通的事情多了,我问你,那为什么阮丽芝的抛尸现场找不到关于凶手的一点儿线索?不能因为找不到,表面上看似没有就否定他有嫌疑,事情走到这一步,凶手是个怎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杨守城的死亡消息对杨清河来说太过突然,赵烈旭告诉她的那一刻她有种天灵盖被敲碎的感觉。她和赵烈旭核对过杨守城的着装后便确认,昨天跟踪她的的确是他。氰化.钾是管制药品常人怎么可能弄得到,毒性强烈,不像是一般仇家会报复杀人的办法,再者杨守城刚从监狱里出来,哪个人恨他恨到这种地步?他从前结交的朋友都是些赌鬼,输过钱,被人追债打过,但没一次闹出过人命,追债的人要的是钱不是命。虽然电话里未多说,但杨清河能大约猜到一点,这事儿十有**和那个人有关,不然赵烈旭也不会问她那些问题。只是他还问了她关于徐睿杭的事情,具体赵烈旭并未多说。徐睿杭。杨清河目前只知道昨天苏妗说找不到他人,挂断电话后她也给苏妗发了条短信询问,但还没得到回复。她上午上完课回了趟寝室,苏妗不在,打她电话没人接。杨清河从学校里出来,准备回小区时口袋里手机一震。她以为是苏妗,拿出来一看是邮件提醒。她的邮件箱未读消息有许多,有一些是广告有一些是电子账单,她以为是垃圾信息没点开,又放了回去。天阴沉沉的,灰色的云朵像是要压上来,日光稀薄,残叶飘零在雨后的水潭里。公交站台上挤满了人,多数是学校里的学生。杨清河还在想杨守城的事情,她不明白,凶手到底想做什么,杀了杨守城是为了什么?徐睿杭又是怎么回事?他和这事也有关系吗?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只能等赵烈旭下班后再询问。公交车笨拙的驶来,人挤人,杨清河跟在人群后排队上车,抬脚的那一刹那杨清河瞳孔一震,脑子里有根弦啪的一下断了。司机:“还上不上了?”杨清河退到站台,快速掏出手机点开邮件箱,果然——是一封匿名邮件。她的太阳xue突突的跳起来,手指点开邮件。‘你不必再害怕,他已经死了。’短短几个字,像蕴藏着寒气一般,一点一点冻住她的血液。杨清河一边拦出租车去警局一边立刻拨通了赵烈旭的电话。......苏妗找遍了学校的每个角落,去遍了她所知道的酒吧,甚至找到了徐家的住址,保姆告诉她,徐睿杭很久没回来了。头顶上的乌云像是随时会下雨,秋风慎人,苏妗从徐家出来坐在别墅的台阶上无力的抱住自己。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什么能力都没有,他也许出国了呢,也许去了别的城市呢,她就算知道了,拿什么去找他。她甚至不知道他有哪些朋友,不知道他的生活圈子,曾经和她坐前后座的人忽然变得遥不可及。他不告诉她,是觉得她没资格知道,还是为了不让她有现在的担忧?苏妗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站起来时腿麻的站不稳,她就像个瘸子一样拐着脚沿着墙壁,慢慢往前移。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黑了,她开始看不清前方的路。苏妗没有回学校,直接回了家,父母都在加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