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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摸钱夹,名为借支。几个老太太见状,心道:还有钱赢吶?便乐不思睡,不断嚷嚷道:“快出牌快出牌,少爷,该你了!”奈何胡为的钱夹不在沙发上那夹克衫的口袋里,而在他裤兜里揣着,裤兜则在他屁股后面。今天的胡为,他好有年轻时尚的新潮品位,穿的是牛仔裤。莫不是要在安然面前隐隐的证明一下:他也不是很老?安然在胡为的衣兜里没有摸到钱夹,就问了胡为一句:“你的钱夹在哪儿呢?”胡为忙于牌桌上输钱,便头也不回的说,在他的屁股后兜里。安然想也没想,招呼也没打一声,伸手就去他屁股后面的裤兜里掏摸。人就是这样,当你将自己最难堪、最阴暗、最下流、最狼狈、最软弱……总之,各种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另一个人看了之后,那么以后你在他/她面前,便再也无所顾忌。此时的安然潜意识里就是这种心态。胡为已经见过了她来月事时的模样,还为她买过卫生棉和月事小内内,还钻进了她的房间里翻她的衣柜爬她的床,便对他再也无所顾忌。夏天的夜晚,裤子穿得少,不过是内外各一条。胡为人又是坐着的,安然的手伸进去,几乎可以直接感觉得到胡为的那小内内的形状。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料,触感是那样的敏锐。胡为便被安然的小手摸得浑身一酥,脑子顿时麻成了一片空白,睿智的胡总裁立刻停止了思考,因此输得更快、更准、更狠。到得后来,佣人们一般这么喊:“放炮放炮,快放炮!少爷,该你了!”打了鸡血的一群人不知不觉酣战到天明。第95章甜与酸(5)“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安然回房准备补眠,胡为大摇大摆的跟进了她的房间。安然正在兴头上,开心得很,正趴在床上笑得肩膀直抖。所以并没有关注到胡为也跟进了房间来,还轻掩上了房门。你问她为什么这么开心?只因为昨天晚上打牌,胡为如她所愿输了个精光,他鼓鼓的钱包如今已是空空如也了。安然自己虽然也输得很惨,但是她包里票子的基数小啊。可胡为的钱包里都是些大票子,还是一大叠,他输得比她更惨。本来若按照五毛钱一注继续赌下去的话,胡为还不至于输得一穷二白,因为他钱包里少说也有几千块的现金。除非老太太们打了一个通宵后,还能有精力再战一个白天和黑夜,这倒是有可能将他赢得只剩下衩衩裤。坏就坏在,袁秋加了进来。她非要买码不说,还要求安然一起买,更甚至提议提高赌注的起步价:二十元一注。这个提议立即获得了除胡为和安然以外的所有人的热烈附议。几位老太太们已经摸清楚了胡为的底细,便放心大胆的同意提高赌注的价码,期待尽快将胡为赢光之后早点结束战斗。人老了,精力真的不济了啊。其实单看一注的价钱本也不高,至少在胡为的经济水平看来,二十元一注根本毫不起眼,可是首先,她们的规则是上不封顶啊。其次是血战到底。最后,还有两个人买码。就胡为那种失去理智的打牌技术,他每局少说至少要输三注,便是六十元。要是人家胡了个大的,八注起价,那就是一百六十元。袁秋和安然买码之后,这个价钱又要翻两倍了,一输就可能是四百八十元。胡为和安然平时的爱好都不是搓麻,可那几位太太却是没事就砌长城的老jian巨猾。她们根本看不上小胡,除非万不得已,比如确实拿了一副烂牌无力回天,那时才不情不愿胡个小麻将。不然的话,回回都做大,清一色、对对胡、杠上加杠,简直手到擒来。所以你看,即使你钱包里的票子上万,背得着输多久?袁秋早已不讲情面的离胡为和安然远去,就不提她了。安然本来跃跃欲试也想要跟着袁秋学,便是那买几位保姆的码,但是胡为不肯借钱给她。除非她不变节。并且胡为还诱惑她道:“输的算我的,赢的算你的。”安然于是坚定不移的站在了胡为这一方,买码就只买他。结果胡为同安然一样,十有九输。而且他一输,还是输的双份儿,那钱包里的银子便如流水一样,哗啦呼啦倾倒得更快了。不过呢,一晚上的酣战,虽然有输有赢,但是所有人都很高兴,可谓皆大欢喜。赢了钱的三个保姆阿姨自不必多说了,袁秋那是因为看到胡为和安然相处和谐,她因此很高兴。而安然则因为胡为输了钱而心情愉快,胡为则因为安然开心而开心。这是一场结局奇怪的赌局,所谓我花钱买你一笑,便如胡为这般。所以,胡总裁开心就好。安然的开心却是典型的幸灾乐祸。她一进屋,就兴奋的扑到了床上去抱着枕头狂笑。听到胡为说话,扭头看向他,笑容收都收不住。还不客气的鄙夷道:“我轻敌了才输给了她们,可你是怎么回事啊?似乎牌技也不怎样嘛。还非要撬开我,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呢,失望!”胡为倚在门边,但笑不语。安然才想起他之前好像说了句话:“你刚才说有东西要送给我?”“嗯。”安然迟疑了下才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像以往那样盘腿坐在床上,面容严肃的仰脸看着胡为,道:“是什么?”胡为走过去,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安然面前,缓缓展开:“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路过夜市,运气很好,竟然看到路边摊居然有卖这个的,我就买了几颗。”他的掌心里,有几颗糖静静的躺着。那是几颗用透明塑料纸包裹着的辣椒糖。辣椒糖,顾名思义,就是形状像一只朝天椒那样小巧可爱的糖果。颜色红艳艳的,透亮透亮,在灯光下闪着迷离的、诱人直淌口水的莹润光泽。安然面上一阵恍惚。然后又惊又喜的伸手,从胡为的掌中小心翼翼的抓了一颗过来,再慢慢剥开透明的糖纸,视若珍宝般捏着那一只诱人的小辣椒举在灯光下细看。胡为听见了她略带鼻音的低声道:“……谢谢。”他顿如浸在了醪糟酒里,心情好到要醉过去。凝视着安然的目光变得越发温柔。安然目中眷念不已的看着指尖那颗糖,嘴里开始低低絮语:“这个糖现在早没人卖了,你的运气真是好。我小的时候,市集上卖的人却很多,都是人家自己手工做的,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工厂里用机器成批加工生产出来的。”“除了辣椒糖,还有酸梅粉、五颜六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