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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位置。会不会是借你钱的那个老板?看那个架势,挺凶的。”很凶?那一定不是穆姐。塞给我钱的,还有张家琪。只是,如果是她的话,以她的性格,非得说秃噜嘴。万一气着我妈,得不偿失。我丢下锄头,对江安然说:“看着妈点,我去看看。”我一路小跑到村口,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亲切的和村里的老少爷们说说笑笑。那辆艳红的大悍马,停在小桥边上。和煦的风吹起了她如瀑顺滑的长发,摩擦着她的耳根,涤荡着如柳枝轻摆。我的泪腺,在一瞬间崩溃,眼泪成行,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夜晚无数次的梦中相遇,今天,梦境成真。来的人不是张家琪,是穆姐。我毅然转身,想要悄悄的回去,然后躲起来。“江逐一!”穆姐大喊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小跑了过来。我没有回头,说:“不要靠近我,脏!”没错,我很脏。不只是身上脏,心里也脏了。“脏吗?转过来我瞅瞅!”穆姐的语气起伏很大,显然是在压制住爆发的情感。“你能来我很知足了,就这么结束吧。谢谢你给了我一段美好的回忆,我很珍惜。”穆姐强行拉住我的手,使劲的掰过我的身体,扬起手臂,啪的扇了我一个大耳光。与此同时,她绷不住了,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崩溃的哭泣起来。她没有说话,哭声代表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这一刻,我的心支离破碎。哭了好长一会儿,穆姐才收起哭声,食指点着我的心脏位置,说:“你不疼吗?”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疼的麻木了,也就觉不出来了。”“是吗?这倒是一个好主意。”穆姐擦了擦眼泪,突然双手抓住了我的衬衫,用力的撕开,露出了我的胸膛。她没有顾忌的扑了上来,用手揽住我,头埋在我的胸口上,张开嘴巴用力的咬了下去。强烈的刺痛从胸前蔓延全身,我死死的咬着牙,满头大汗,硬是一声没有叫出来。穆姐抬起头来,嘴唇上留下了一抹嫣红。她咬的真狠,如果在用力一点,一块rou就撕下来了。“你行,是个男人。一个多月不见,成长了啊,知道欺负起我来了。那好,我就和阿姨讨论讨论,关于江逐一同学辍学打工,还有在社会上厮混的那点事。我说,我全都说出来。”穆姐气哼哼的越过我,向着我家的方向走去。我登时就慌了神,赶紧追上去,说:“姐,我妈病情刚有好转,不能让她知道的。”穆姐眼角的余光瞪了我一眼,“是吗?你不是挺硬气吗?连心都是石头做的,是热乎的吗?”“当然了,是热的,真是热的。”穆姐停下了脚步,泪水再次决堤。“为什么?为什么我捂了这么久,你的心就没有热过呢?”穆姐扑在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我的双手,在犹豫之后,还是环住了她的腰。“哥?”此时,江安然不合时宜的出现,她把眼睛一蒙,“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啊。”说着,她就要往回跑。“回来。”我低声喊了一句,“这是穆姐,我们家的恩人。”江安然上上下下打量了穆姐很久,才笑着与穆姐握手,说:“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您可不知道,我哥每天晚上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盯着手机看您的照片,又是哭又是笑的。”穆姐来了精神,上前拉着江安然的手,说:“是吗?跟我说说,他当时什么表情?”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开了,把我甩在了后面。我刚想跟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中午开机之后忘了关掉,我拿起来一看,是谭总的。我找了一条小胡同走进去,接了起来。“小江,没有忘记我们之前的协议吧!”正文第二十八章到这里就好我呀呀的说不出话来,我想过谭总会找上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人都是有私心的,我也不例外。穆姐陷入徐家父子布好的漩涡,我可以放弃任何东西,把她从里面拉出来。现在危机解除,穆姐恢复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对于之前答应的承诺,我反悔了。“谭总,这件事情,能容我在好好考虑考虑吗?我妈的病情还不太稳定,我想压一压。”谭总轻轻笑着说:“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们农村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结喜冲灾。我天丰集团的实力,你接触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单单这些,我相信你母亲不会反对。关键问题在于,你说与不说。”我从口袋里拿出烟来,点上一根狠狠的抽了起来。谭总应该是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接着说:“很焦虑吗?你抽的烟,是五块的蓝莓还是七块的江县?难道你就不想试一试成百上千一根的香烟吗?我知道你对待感情很重,很专一。可你要想清楚,在突发状况面前,没有钱解决不了的。荣华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败在了金钱利益脚下。所以,成熟一点,懂吗?”“三天,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不然的话,我帮你争取到了什么,会原封不动甚至加倍的讨回来。”谭总撂了电话,我则无力的靠在满是青苔的墙根,无助的望着天空发呆。“江逐一同学,愣在这里干嘛?”江安然去而复返,见我一脸的忧愁,站到了我的面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摇摇头,说:“穆姐呢?”“在家呢,妈别提有多高兴了。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的,看着比我都亲呢。”“安然,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坚持自己的梦想和原则,还是为了金钱抛弃一切?”我迷茫了,遭遇的一切,让我失去了对自己应有的正确判断。我想要穆姐,不想跟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轻易的走进婚姻的殿堂。江安然歪头想了想,“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从我的出发点,我会选择后者多一些。哥,你是怎么了嘛,有事也憋在肚子里,我可是你的亲人唉!”从地上站起来,我摸摸她的头,说:“傻瓜,你哥怎么会有事呢?走吧!”江安然狐疑的跟我回到家里,的确如她所说,穆姐正帮老妈按着肩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氛和谐。跟她们打了招呼,不顾母亲的阻拦,我扛着锄头出了家门。穆姐和老妈说了几句,紧跟在我的身后。“你就不要去了,穿着高跟鞋,走山路会崴脚的。”穆姐嘿嘿一笑,左右脚往前一甩,高跟鞋划出优美的弧度,就这么掉进了山沟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