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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源水上娱乐城全国出名。中午的太阳还是很热的,怎么?怕你臃肿的身体吓坏别人?”我懒得理她,说了一声上厕所,我就跑进了酒店里,跟陈炎飞通了电话。他告诉我,到了地方直接报上他的名字,免除一切费用。我不得不啧啧称叹,这就是成功人士的特权,一个名字就能享受免费的服务。开车化了两个小时,我们才从拥堵的高架桥上下来,直奔郊区的游乐场。虽然入秋了,可是激~情的夏日热情尚未褪去。站在宏源门口就能看到穿着各种泳衣的美女在水中嬉戏打闹,还有那从高空中滑下来的人们发出的尖叫声。卖票处,我说出了陈炎飞的名字,果不其然,直接给我们通票。进去之后,三个女人到更衣室换衣服。我则站在外面,等候陈炎飞的到来。三个女人换完了,就丢下我,自己跑去玩了。十分钟后,熟悉的大奔商务驶来,陈炎飞一身西装,径直向我走了过来。“等着急了吧。”我摇摇头,“没有,我们也刚到不久,进去换衣服。”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陈炎飞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有好几次站着脱裤子险些摔倒。这么笨手笨脚的一幕,不但不搞笑,反而让我有些热泪盈眶。陈炎飞笑着说:“老了,不中用了。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心里记挂的反而更是少了。年轻的时候为了事业拼搏,忽略了家庭。中年的时候为了家庭而半推半就的下来,忽然发现,家庭已经支离破碎。”我的心头一震,按理来说,陈炎飞找到了女儿,那么今天不应该自己来才对。“陈董,您的妻子,安然的母亲呢?”陈炎飞的瞳孔里弥漫出忧伤和自责,一抹水雾糊住了眼睛,汇聚到一起,化成豆大的泪珠滚落出来。“前几年走了,乳腺癌晚期。临闭眼之前,她抓着我的手,用最后的力气对我说,我们的女儿依旧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我想,那就是母女之间无名的精神沟通吧。”我的喉咙有些发堵,“对不起,我不知道夫人已经……”陈炎飞摆摆手,“不知者不怪,行了,我们是来玩的,走吧。”我和陈炎飞出了更衣室,刚走到门口,忽然眼前一道道的水幕冲击过来。我们两个躲闪不及,被泼个正着。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望着因为泼错人而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的三个女人,不知是哭还是笑。“陈董,对不起啊,我们不知道您也在。”穆姐心虚的说着,然后瞪了一眼张家琪,把锅甩给了她,“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啊。”张家琪不甘示弱,“怎么能怪我,我只是提出了这个想法,你们两个听完还不是鼓掌叫好。”陈炎飞板着脸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我很害怕,害怕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发怒。岂料,陈炎飞哈哈笑了起来。“盯着我看干什么,以为我老了就欺负不了你们了是不是,走,我们水池中见分晓。”说着,他上前一只手抓着张家琪的胳膊,另一只手抓着江安然。在碰触到江安然的时候,这个津门最富有的男人,激动的半边身子都抖了起来。正文第五十九章原谅女人玩耍起来的气力和逛街一样,是相等的。一开始我们两个人还能跟上节奏,慢慢的,体力衰退的很快,立马就淘汰了。不得已之下,我们只能回到帐篷下,一边裹着浴巾喝着酒水,一边观赏着各色的美女。“逐一,没想过到更大的城市来闯荡闯荡吗?”男人之间的话题,除了女人就是事业。我摇了摇头,诚恳的说:“暂时还没有想过,目前荣华正处在一个极度关键的时刻。虽然那个男人的遗嘱上的财产分割,我和江靖宇需要共同签字监督才能提取出来。但是他的背后还有华尔街的大鳄提供的资金支持,再加上天丰的股东大部分都倒向了他那一方,我们胜出的希望很渺茫啊。”陈炎飞抽了一颗烟,说:“这倒是实话,江靖宇这个年轻的后辈,所潜藏的能力可真是无穷。我觉得他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表面上来看,他借天丰的名义对荣华实施打压,背地里是在坑害天丰这些年来积攒下的口碑和信誉。你要清楚一点,股民最乐意看到的是股票持续飘红上涨,最不乐意看到的是呈直线下滑的绿色。当然这是两个极端,最容易导致股票缩水的问题,是股票忽高忽低。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没有胆量的股民,只会选择在最高价的时候抛出去。一旦出现类似状况,那么公司的资金无法回笼,从而出现断裂,乃至破产。”顿了顿,陈炎飞接着说:“江靖宇没有动用自己手里的一分钱,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假若两个公司的市值大幅度的贬低,然后他再出手收购。那么你父亲留下的遗嘱,就彻底的作废了。”虽然陈炎飞是在猜测,以他纵~横商场这些年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我确定这就是江靖宇所打的如意算盘。公司与个人财产没有太大的关系,如果是在那个男人未去世之前,他会眼睁睁的看着拼死拼活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崩塌吗?持续往里投钱,只会中了江靖宇的jian计,他趁机大捞一笔走人,也是极有可能的。我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虚心求教。“陈董,现在这种情况,需要怎么解决困局呢?”“这得看你用什么计策,还有你手中的砝码的价值有多大。十年前,我的公司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后来,我动用了地下世界的关系,他们帮我找到了对手公司的把柄,我才逃过一劫。可我要奉劝你,如今的社会不是以前,除非你做的天衣无缝,否则的话,触犯法律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之前我和你说过,江靖宇这个人很可怕,越可怕的人,背地里都不会干净。我只能点到与此,如果你想来津门发展,随时可以找我。”陈炎飞的话一诺千金,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都做到了一个极致。在水上游乐场一直玩到天凉了下来,三个女人才意犹未尽的回到更衣室,打道回府。本来陈炎飞想一块吃个晚饭,后来来了一通电话,只得放弃。回去的途中,张家琪边掌着方向盘,边问我:“小一一,你不觉得陈炎飞有问题吗?”“有问题?哪里?”“就是他在看我们家安然的时候,眼神里有别的东西。我可告诉你啊,越是有钱人,花花肠子就越多。安然这是要念大学的,未来的国家栋梁。”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开始为陈炎飞辩解了两句。这时,江安然冷不丁的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