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在满室书籍和古旧家具的屋子里,一男一女,一坐一站,竟有种奇妙的融洽感。没一会,有人敲门,傅北辰一愣,园园因为离得近,就去帮忙开门。看到园园,门外的人显然很意外。而园园则是惊艳。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面前这位大美女的美丽。只觉得眼前一亮,心想着所谓的眉目如画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大师兄!”美女朝此时从简吃完了早饭走过来的傅北辰笑着说,“我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呢!”园园疑惑地转过身,终于确定她所谓的大师兄,就是傅北辰。她突然想笑,因为想起了那句“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傅北辰朝美女点了下头,示意她进来,美女边进门边说:“我刚从老家回来,给老师带了些他爱吃的合川桃片,结果给他老人家打电话,却得知他住院了,吓死我了,好在说是不严重,老师让我不用去医院,他说大师兄你在家,我就把东西直接拎这儿来了。顺便我再跟老师借几本书回去看看。”“嗯。”美女放下东西,这才看向园园。这时候后者正打算把傅北辰吃完的面汤去倒掉。“大师兄,这位是?”美女冲着傅北辰一眨眼,轻声道,“不介绍一下吗?”傅北辰并无丝毫不自然的神色,即使此刻围裙还在程园园身上挂着。“她叫程园园,是来找傅教授的。因为阿姨不在我快饿死了,所以她好心给我煮了一碗面。”一句话惹得美女大笑,也把园园囧得一头黑线。还好美女笑过之后,就走到园园面前,自我介绍说:“你好,我叫沈渝,是傅教授的学生。”“你好。”园园觉得,有些人光芒太盛,会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沈渝就是这样的人。之后园园离开傅教授家时,沈渝也跟她一并出来了。傅北辰送她们出门。等两人进了电梯,沈渝便说:“原来你是想找老师写专栏的。”“嗯。”沈渝意味深长地笑道:“老师不太会接这种活,不过,如果是大师兄带你去就不一定了。大师兄对你够好的呢。”园园点头:“傅先生是大好人。”刚才道别的时候,傅北辰说他明天下午带她去医院找傅教授。傅北辰站在窗口,望着楼下的两道身影,事实上,是一道,直至看不见,他才走回沙发边坐下,将茶几上那本翻开着的书轻轻合上。至于那天园园回到程家后,因为自己先前迫不得已的“非礼”行为,她非常小心地避开与程白碰上面。园园觉得自己实在太悲催了。好在他好像很忙,据朱阿姨说,他又在忙着看医学书,又在弄什么投资。第七章、既已相逢翌日,阳光灿烂,万里无云。中午的时候,园园把要跟傅教授商谈的关于专栏的一些想法整理了一遍,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傅北辰发来了一条短信:我到了。园园要下楼的时候,负责其他刊物的同事王玥看到她,拉住了她,“园园,去哪儿呢?”“约专栏去。”王玥笑道:“看着不像,这着急的小模样,倒是有点像是去见男朋友。”“你想多了……”“好啦,我信你!回来时,帮我带吃的。”随后报了某鸭店的辣鸭脖、辣鸭爪。“你其实就是想让我给你带吃的吧?”“乖,去吧!”园园如同一只皮卡丘,被放了出去。园园跑到楼下,一眼就看到了傅北辰的车,以及车里的车主。她想到之前王玥说她的“着急的小模样”——她那是不好意思让人久等。当然,也有点期待见到他。毕竟傅北辰是她遇到过的最让她……她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就是跟他在一起时,她有种“无憾于时间”的感觉。园园坐上副驾驶,她本来还想问下傅教授的复原情况——她还是有些担心会打扰到傅教授的休息。但傅北辰已开口说:“你不用担心,傅教授精神很好。系好安全带。”对于她的想法、言语,他好像总能轻易就明白。傅北辰等园园系上安全带,便发动了车子。“傅北辰,多谢你。”不仅给她牵线,还亲自带她去。“没事,反正我也要去见傅教授。”傅北辰转动方向盘转弯,过了一会儿,他又轻声问道,“你多大了?”园园愣了下,答:“二十三。”“二十三……”他重复了一遍,但并没有接下去说,而是转移了话题,“喜欢瓷器吗?”“陶瓷?挺喜欢的啊。”“那下次送你一件。”傅北辰轻声笑了,见她要推拒,他又加了句,“只是件小东西。”园园道:“我觉得遇到你之后,我一直在受惠。”傅北辰看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地说:“我吃过你的一碗面。”园园“啊”了声,“我的手艺竟然有这么值钱吗?傅北辰,你千万别做生意人。”对于她的“建议”,傅北辰只是笑道:“赚不赚,我心里有数。”前面堵车了,傅北辰放缓了车速,顺手开了车里的音响,柔和的歌曲流淌而出,“所谓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园园想到那天的大美女沈渝,她还挺“念念不忘”的,但她不会探听别人的私事,她就好奇一点,“沈渝,就是那天我见到的大美女……她叫你大师兄,那你也是傅教授的学生吗?”对于这个,傅北辰有些许无奈,“傅教授没教过我。我这‘大师兄’纯粹是他那群学生瞎闹叫出来的。”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到了医院——H大附属医院。园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马上甩了下头,将其抛在脑后。傅教授是享受国家特殊津贴的,因此住在一间独立的病房。园园在走到门口的一刹那,突然有些忐忑。边上的傅北辰似乎有所察觉,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安抚之意溢于言表。园园的情绪竟很神奇地安定了下来,她朝他感激地笑了笑。等她进去,抬眼看去,只见病床上坐着一位穿着病服的老先生。说是老先生,是因为园园看过傅家声的资料,知道他今年七十一岁。不然他那一头乌黑的头发,以及精神矍铄的样子,她还真不敢确定。“傅教授,您好。”园园上前打了招呼,并从包里掏出名片,做了自我介绍。“程园园。”傅教授没戴老花镜,只好把名片拉到很远,看着念道。而后,又抬头,对着园园笑着说,“请坐,小姑娘。”“谢谢。”园园在边上的沙发坐下。沙发不大,刚好可以坐下她和傅北辰。“北辰跟我说过这事。你们主编也一直有给我寄你们的杂志,你替我谢谢他,做得很用心,也很有特色。最近那期陶瓷专题,北辰说是你写的,写得挺不错。”园园受宠若惊,“关于陶瓷的这篇报道,是多亏了当时在景德镇的傅北辰……老师指导我。”就在园园刚开口说的时候,就有几名医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