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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哭的和我欺负了她们似的。好在有你们在场,能证明我也没说什么欺负人的话吧。”众女眷无语,是没说什么欺负人的话,不过该说的也都说了。赵氏看着白恭人和岳百优,语重心长的道:“知道你们亲人去了,很是伤心,不过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咱们都是大楚好儿女,男人为了保家卫国,在战场抛头颅洒热血,咱们女子也不能给他们泄气。”众人暗叹,赵夫人不愧是秦都司的夫人,这觉悟……正想着,便见秦淑人轻声咳了咳,尴尬的道:“嫂子,白恭人的亲人还在呢。”赵氏一怔,也颇为尴尬,“我看她哭的那么伤心,还以为她也有亲人战死疆场了呢。”然后似乎想化解一下尴尬,问白恭人道:“你没亲人去世,哭这么伤心做什么?难道和岳姑娘的哥哥认识?”这话不说还好,一出口,偏厅的气氛顿时冷凝住,娘喂,白恭人药丸!女人原就八卦,此时顺着赵夫人的话一阵脑补:白恭人今年应该三十有二吧,那位岳兵士似乎比起洪指挥佥事大几岁。洪指挥佥事今年二十有二,那岳云鹏差不多也就二十七八岁。那两年前,应该一个二十五,一个三十岁。不过差了五岁,想想,也不是没可能认识。瞬间,众女眷看白恭人的眼神就隐晦了许多。白恭人的脸色这会儿直追刚才的岳百优,也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若不是心理承受能力强,在众人隐晦的打量下,就该撞墙自尽以保清白了。当然,若是换个人说出这话,没准儿为了保护声誉,白莲花还真敢装着要撞墙,非要叫说这话的人下跪认错不可。但说出这话的是赵夫人,白莲花知道,就算自己真撞死了也是白死。没准儿秦都司赏几个美人儿给自家老爷,韩家就敢说自己病死的呢!至于封在座众女眷的口,对于镇国公府和文昌侯府来说,那就更简单了!所以白莲花只能抹着泪道:“妾身虽不识得岳姑娘的哥哥,但妾身的几个哥哥,除了大哥外,皆是早夭,这会儿岳姑娘提起她哥哥,妾身也是感同身受!”听了这话,众人这才想起来白家男丁受了诅咒的传闻。白家男嗣历代只能剩一个,到了白茉莉这代,干脆死绝了,至今没有男嗣来承继家业!赵氏自然知道这事儿,她还知道那座庄园,那一座座空坟,心中冷笑,面上却表现出疑惑。秦氏心中也冷笑,却也忙小声将哈密人尽皆知的传闻说与她听,赵氏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沉声道:“白恭人,请节哀!”白恭人擦了擦眼泪,“谢夫人宽慰,过去那么久了,妾身依旧不能缅怀,更何况岳姑娘了。”以为众人的视线终于能被白恭人这白莲婊转移走了,岳百优刚暗中松了一口气,随之就听到这句话,差点儿没呕出一口心头血来!妈蛋,你特么的是猪队友吧!摔!而苏苏看着赵姨和秦姨的精彩表演,佩服的五体投地,也不介意再添一把火。“在家时,岳姑娘已经跟我道过歉了,对此我也表示不在意,所以白恭人不必为岳姑娘担心了。她既然叫我和夫君一声兄嫂,我们既应了,也别说什么认不认干亲的话,总不会少了她一碗饭吃。只如今她大了,我们也怕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所以想给她说户人家。”苏苏说完,像众人一躬身,道:“我年轻,所以请各位太太帮忙,谁若是说成了,往后少不得一份谢媒酒。”见岳百优仿佛害羞的低下头,苏苏笑道:“岳姑娘也不要害羞,既叫你听,自然是以你的意见为主。”然后苏苏又看向众人道:“我和我们大爷商量了,岳姑娘出嫁,我们给备份嫁妆,今个说了,也叫你们当了证人。我们大爷的月俸就那么些,还月月都留不下,如今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我们给她备了一千两银子的压箱钱、一个铺子,四季衣裳四十身、嵌宝的头面两套、金头面两套、银头面两套、绫罗绸缎十二匹、皮毛一箱,另还有榉木、樟木的家具十二件。回头这些都收拾出来造好册,叫岳姑娘自己收着,免得有人说我光说不练假把式。”众人一听这话,不说先前和岳百优一搭一衬的白恭人,就是其他几位官家女眷也很是惊讶。不说别的,只那一千两压箱银和一个铺子就着实不少了,在加上那些东西,倒可以凑成半副嫁妆(三十二抬),就是她们嫁女儿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些了。有些家底的多给些也顶多二三千两银子,没什么家底的可能就五六百两银子。就像如今听着就苏苏说的这些就眼冒贪婪之色的那个杨宜人,她娘家穷,出嫁时的嫁妆不过八个箱子,还都是空荡荡的。好不容易等夫君熬到如今这位置,捞的外快有限不说,还养着一堆小妾和庶出的子女,家里简直就是一直处于入不敷出,如今听了苏苏这话,心里就琢磨开了。要不叫自家的庶子娶了岳姑娘?自己生的嫡子就算了,就那狐狸精的名声,还怕她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呢!岳姑娘不好拿捏,但庶子好拿捏啊,到时候自己以他们年轻怕他们乱花的名头帮着打理嫁妆,就算只把铺子要过来也是白得的。而且自己女儿也要嫁人了,当嫂子的不得给添妆?她嫁妆里的料子、首饰就挺好。杨宜人越想越觉得不错,仿佛都能看见自己穿上儿媳妇“孝敬”的衣裳首饰了,不禁暗笑出声。然后抬头就看到也有差不多打算的另外几人,对视一眼,刹那间,彼此的心思就神同步了。然后互相瞪了一眼,娘希匹,敢截老娘的胡,恶心不死你!第二十七章重要情报(二更)距离那场囊括了作死小能手、戏精、吃瓜群众和路人甲的宴会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但是后续反应越走愈演愈烈的迹象。一便是赵氏替苏苏正名,且不说到底有多少人相信,但至少外面对苏苏的议论一扫而光。在西北这个地界,还真没有人敢得罪赵氏,或者说没人敢得罪她背后的秦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