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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得给你易容。”半个小时之后,程菱薇从房间里出来。她的样子全改了,发型也换了,身材发胖了不说,面容也变得苍老成熟,妆化得很浓,一身衣服艳俗透顶,看起来像四十五岁,没人认得出来这是她。“太丑了”程菱薇都惨叫起来了,“你怎么能把我变成这副模样”“越丑越安全。”秦子涧瞪了她一眼,“稍安勿躁。你就得打扮成这样,不然就别跟去。”程菱薇无奈:“好吧。我这样子,活像mama桑和她手下的姐儿。”俩人出来,依然是秦子涧开车,程菱薇问要去哪儿,秦子涧报了一所酒店的名字。车开了一个小时,到了酒店附近,秦子涧把车停下来。“你确定你要去看我怎么工作的?”他问程菱薇。程菱薇没来由地紧张了一下。“当然。”她硬着头皮说,“都到了这儿了,哪能折返?”“可以折返,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我要去。”程菱薇的倔脾气上来了。秦子涧点点头:“那先说好,等会儿,我把你安排在哪儿,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哪儿。”“好”“另外,绝对不许发出声音。”秦子涧看看她,“哪怕那时候身上突然疼痛,受伤,也得忍着不出声。否则咱俩都会有**烦。”“……好。”既然她都答应了,秦子涧点了点头:“下车吧。”他没把车开进宾馆,却停在了距离酒店有一段的小巷子里。俩人下车走进酒店,秦子涧也不去看前台,径自往电梯里走。“咦?知道去哪儿啊?”“当然,房间已经开好了。”电梯里没什么人,俩人一直到了二十几楼,出来电梯,秦子涧轻车熟路往走廊深处走,然后,他停在了一间房门口。他从红色的小巧皮包里,掏出房卡,打开房门。“这就是我今天的工作现场。”秦子涧说,“不过呢,得委屈你了。”“什么?”俩人进了房间,他走到衣柜前,打开门:“进去。”程菱薇迟疑看着衣柜:“让我蹲在衣柜里啊?”“门不关严实,你可以透过缝隙看见外头。”秦子涧说,“而且衣柜也够高,不用蹲,站着就行了。”程菱薇只好进了衣柜。果然,如秦子涧所言,门不用关严,有很大的缝隙,可以直接看见床上的情景。“我得在里面呆多久啊?”她弱弱地问。“嗯……得视我工作时间来定。”秦子涧说,“估计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安静了一会儿。“秦子涧……”“干嘛?”“我想蹲着。”“蹲着吧。”秦子涧淡淡地说,“你倒立我也没意见,只要不弄出声音来。”“那我坐着得了……”“手机关了没?”“关了,对了,秦子涧……”“又怎么了?”“你该不会真的是……是做那个的吧?”“哪个?”“就、就是那个啊,mama桑,还有……”“我到底做哪个,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可是……”“好了,闭上嘴。”他打断程菱薇的话,“从现在开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记住,这是攸关你生命的时刻。”他说得如此严肃,程菱薇再也不敢做声了。第两百二十五章收费章节(16点)第两百二十五章黑黑的、没有多少光线的衣柜里,程菱薇郁闷地坐在里面,鼻子里嗅着塑料味。酒店豪华,衣柜大得可以装人,但衣柜毕竟是衣柜,自己这么没头没脑地躲在里面,到底算什么事儿呢?又等待了大约一刻钟,她听见了敲门声程菱薇一个激灵她看见,本来坐在床上翻杂志的秦子涧站起身来,他走到衣柜旁,低低的“嘘”了一声,然后,往门口走去。门开了,程菱薇听见对话声。“怎么才过来?”是秦子涧的声音。“抱歉,公司开会,晚了一刻钟——没等多久吧?”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多等一分钟也很无聊啊。”是秦子涧的说笑声。“哦,我的小乖乖离不开我么?”那男人的声音,末尾也转为了说笑声。程菱薇的头发,根根直立她从来没听过秦子涧用那种声调说话她也从来没听过秦子涧发出那样的娇笑声秦子涧的声音原本是男性的嗓音,只是比普通男性略略尖一点,但是此时,他分明是故意把音调挤得很高,程菱薇只觉得头皮全都麻掉了接下来的说话声,变得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程菱薇一开始还感觉诧异,但是立即,她就明白了那是两个人在接吻时的声音。她紧张得咬着牙齿,手指交握在了一起然后,她就看见两个跌跌撞撞的身影,簇拥着来到床边。房间很暗,窗帘早就被拉上了,透过衣柜缝隙,程菱薇首先看见的是一块阴影,那是映在对面墙壁上的身影,像一大块深色的巉岩,但是,那块巉岩在缓缓移动,然后分开,化为了两个人的剪影,再然后又重合到了一处……那是两个倒在床上的人。程菱薇睁大眼睛,她看见了那个正在努力解西服扣子的男人,她也看见了被他压在身下的秦子涧。“女人”臀部和腿部的曲线毕露,血红的唇和血红的指甲显得格外刺目。那件香槟色毛皮大衣已经被扒下来了,有一多半垂在床沿,短裙也已经褪到了大腿上,男人的脸孔埋在身下那人的脖颈和胸口处,他的手抓着对方的臀部,额头青筋暴露,他的粗喘听上去像疲惫的大象,其间,还夹杂着女性做作的呻吟。程菱薇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涌到脸上来了她这是在干嘛?……居然躲在衣柜里偷看这种事情早知道她在家自己看看黄色小电影就行了,又何必非要冒着好奇心、蹲在这狭窄的衣柜里看现场真人秀?程菱薇尴尬得都想死过去了这时候,床上的人已经改变了姿势,不知何时,秦子涧翻身起来,将那男人压在了身下。他俯下身,程菱薇看见,他那茶红色的长发,垂在男人赤luo的肩上。中年男性发出低低的笑声,嘴里似乎在说什么“好主动”之类的。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发出“咦”的一声。“怎么了?”秦子涧停下来,问。“没……没什么。”男人笑道,“好像胳膊有点不对劲。”“胳膊?”秦子涧伸手摸了摸他的左臂,“是这儿?”“嗯。大概是昨晚受凉……”他吃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