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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儿奴婢去内务府,路过御花园时,见到了庄妃与十四贝勒正在芙心亭附近交谈。”海兰珠一脸不耐的神色:“本宫当是什么事儿呢!本宫这meimei自小便与多尔衮两兄弟交好,见了面谈个话也没什么,至于弄的这么神秘吗。”拘月急急的说道:“娘娘,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本来奴婢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当时并没有在意。只是奴婢正巧要走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十四贝勒看庄妃娘娘的眼神,就跟皇上看您的时候一眼。”海兰珠看向拘月,惊的拘月急忙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娘娘恕罪!”“说下去。”“然后......然后奴婢觉得好奇,就躲在一旁看了一下。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就分开了。奇怪的是,庄妃娘娘好像还哭了,隔得远,奴婢没看实,只是见庄妃身边的苏茉儿好像在替庄妃拭泪,而且十四贝勒在庄妃离开后,还躲在一旁一直看着庄妃离去,直到人都不见影儿了才走。”海兰珠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两人难道......“拘月,本宫交代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完成?”“娘娘请说,奴婢万死不辞!”“很好!”海兰珠勾起唇角:“本宫要你继续监视庄妃与多尔衮的一举一动,有任何事都要向本宫仔仔细细的回报。”拘月愣了一下,战战兢兢的说道:“娘娘,这......这监视后妃的罪名,若是......若是被发现了......奴婢可就......奴婢可就......”“你怕什么!”海兰珠大声说道:“有本宫为你撑腰!拘月,若是这件事你办好了,本宫就命人将你哥哥的赌债全部赔清,并且买下十亩田地安顿你的家人。你觉得意下如何?”“真的么?娘娘真的愿意帮奴婢一家?”拘月不敢置信的问道。“是的,本宫说话从来一言九鼎,决不食言!”拘月暗自咬唇,渐渐握紧了手,抬眸看向海兰珠美丽的眼睛,坚定的说道:“从今以后,拘月誓死效忠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海兰珠笑的绝美,扶起地上的拘月,温柔的说道:“本宫等你的好消息。”“是,娘娘。”拘月福了福身,退出了关雎宫。海兰珠心情极好的啜了一口上好的黄山毛峰,抑制不住的勾起唇角。大玉儿,皇上不是极爱你么?不过,我海兰珠来了后,皇上就是我海兰珠的,再不会让你半分!就算皇上梦靥时叫的是你的名字,可皇上的人也还是在我这里!大玉儿,这次,我要让你彻底的从皇上的生活中消失!后妃勾引贝勒,这样的故事想必一定很精彩吧?海兰珠不由的笑出声来。这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多尔衮与多铎带领的正白旗和镶白旗的军队已在大清门外整装待发。皇太极携了文武百官一起相送。皇太极拍上多尔衮的肩膀:“十四弟,这次与明兵的战斗就全靠你了!记得朕昨日跟你说过的话,我们可以智取,不必正面交锋!”多尔衮抱拳道:“臣弟谨遵皇上旨意!皇上放心,臣弟已经派人秘密潜入关内,待摸清那袁崇焕的软肋后,臣弟定会一举获胜!”“好!”皇太极欣慰的笑道:“朕就在此等候你的好消息!”“臣弟谢过皇上!”“多铎,”皇太极转而看向多铎:“这次出兵,多跟你十四哥学学,等你们凯旋而归,朕会好好的赏赐你们的!”多铎单膝跪地,郑重的说道:“臣弟定不负圣恩!”“好!”皇太极看着两人:“时候不早了,出发吧!”“恭送十四贝勒,十五贝勒!祝两位贝勒早日凯旋而归!”文武百官均齐声相送。多尔衮和多铎翻身上马,对皇太极微微颔首,马鞭高高扬起,大喝一声:“出发!”大鼓一下下的发出沉闷的响声,号角也声声激昂的从巨大的兽角中传出,声声击打在大玉儿的心中。玉儿站在大清门里面,扶着白玉雕琢的凭栏,目光盈盈的看着宫外一排排整齐的兵马,却并没有看见那个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人。身后追赶上来的苏茉儿将淡紫色的披风给玉儿披上,搀着玉儿的手:“娘娘,看来人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大,娘娘身子才刚好,不宜久立。”玉儿一步一回头的任由苏茉儿拉着自己走回永福宫。心心念念记挂着多尔衮的玉儿并没有发现,不远处一个藕荷色的人影一直跟着自己与苏茉儿,直到看着玉儿进了永福宫的大门才消失了踪影。玉儿疲累的躺回榻上,闭着眼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苏茉儿欲言又止的看着榻上的玉儿,红着眼,走出了内殿。泪水自眼角滑落,滴落在上好的苏缎鸳鸯枕上。玉儿紧紧的握着手中被汗水浸湿的墨绿色荷包,止不住的抽噎起来。以前每次出征前,自己都会亲自绣上一个荷包交给他,这次终于是错过了。其实,早就错过了,不是吗?*********************************************************************************************留言啊留言!!猫喵诚心希望各位有任何看法和指导的亲们可以给猫喵留言,让猫喵将这篇心中的文文更加完善!☆、第十回风波起(上)关雎宫内燃着西域进贡来的上好熏香,香烟渺渺,馥郁清馨。一身大红色金丝绣孔雀纹饰,头戴牡丹珠玉旗头的海兰珠静静的听拘月禀报完,笑着喝了一口最爱的黄山毛峰,语气悠然的说道:“拘月,我们也出去走走吧。”拘月微微颤抖着,架起海兰珠的胳膊,随着海兰珠踏出了关雎宫。清宁宫。哲哲穿着明黄色的皇后绣凤朝服,头戴九尾凤坠金步摇旗头,看着坐在下首的玉儿,正色道:“你可知本宫今日找你来所谓何事?”哲哲第一次用这种正式的语气同自己说话,玉儿先是呆愣了一下,在触及到哲哲探究的目光时,忙福身道:“臣妾愚钝,不知所谓何事?”“你真的不知?”哲哲目光又冷了几分,“那好,本宫来提醒你。你与十四贝勒和十五贝勒在前些天的晚宴上是怎么回事,吵架了?”玉儿暗自攒紧了手中的梅花绞丝巾帕,思量了一下,反问道:“十四贝勒和十五贝勒?他们与臣妾从小在您身边长大,关系一直很好啊,难道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你还瞒着本宫!”哲哲有些气愤